“太子爷,太子妃天还没亮早带着丫头出宫去了。”
白翰一早起来就在怜院候着,等了好一会,总算见到太子爷从屋子里出来。身边跟着脸上红肿未消的萧若怜,让他不太好意思地把脑袋低了下去。
萧若怜见开门便是禀告叶雨姍的消息,黑下一张脸,不高兴地为太子爷扣上衣服最上方的扣子。
南穆御一听,猛然转身朝向白翰焦急问道:“这么早她会去哪?怎么不及时禀告?”
“他们见天色太早,不敢来打扰您。派两人跟着去了,只是到这个时候也没见有人回来。”白翰如实以告,下次不能再管萧若怜是否会生气,若是有状况就让他们及时给太子回禀。免得像现在这样,弄得他都提心吊胆的,叶雨姍出了事,所以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哼……
从鼻子中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太子爷背着手走出院子,萧若怜看着他的背影咬咬唇。白翰看在眼中,紧了紧眉,小跑着追了出去。
宫门外的侍卫早过了换班的时候,带头那位还不敢离开,眼皮子跳了一个上午,一颗嗅在半空。他望眼欲穿地看着正门口的路上,期待着派出去的人,或者叶雨姍的出现。
然,都已经快到晌午,谁都影子都没见到,显然是把他给急坏了。
“还没见人回来吗?”白翰快了叶雨姍一步开了口。
带头的侍卫听出是白翰的声音,转头又见太子爷站在身后,吓得慌忙跪下磕头:“小的见过王爷,见过白统领。”
“起来吧!什么状况?”南穆御也不为难侍卫,抬手让人起了身。
带头的侍卫站起身,慌忙给南穆御和白翰说明早上的状况。听说叶雨姍焦急而去,南穆御生气地责怪起来:“下次若再有这种情况,必须第一时间禀告本殿下。不过,这次你让人跟着也算不错。白翰,派些人再出去打听打听,看太子妃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是!”白翰领命,转身就要调兵,就听马蹄声由远而进。
几人同时抬头,就见叶雨姍带着小鱼快马加鞭地昭明宫门口来了。远远看到太子爷,叶雨姍也没半点惊慌,很是淡定地拉了缰绳,跳下马走了过去。
“你去哪了?”南穆御口气不悦地质问道。
“没事,睡不着,出去溜达溜达。”叶雨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早跟他说过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一个晚上,他就忘了自己的‘恩’了吗?
“你!”南穆御讨厌这种说话口气,就算是太子妃也没资格跟他平起平坐,怎可在下人面前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
白翰见硝烟已起,怕太子爷在门口跟太子妃吵嘴,让某些在门口盯梢之人看笑话,便是大胆地为太子妃说起了好话:“太子爷您息怒,娘娘多半是还不习惯昭明宫的生活,所以才会有此举动。”
南穆御在气头上,虽然明白白翰的意思,还是不满地白了白翰一眼。在下人面前为这贱人求情,他可是觉得又丢脸了。
“还是白统领懂得人情冷暖,本宫的却还不习惯,所以一早带着丫头到后山吹风去了。”叶雨姍并不打算隐瞒,反正到时候找不到跟来的两名侍卫,肯定也会来问东问西,不如现在说明白。
“后山?哪座后山?”南穆御可不记得附近什么有什么山?
“就是华菱宫后门那座后山。”叶雨姍把话再说明白了点。
“什么?”南穆御和白翰几乎是异口同声,带头的侍卫更是顿时脸色苍白,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怎么了?”叶雨姍咽咽口水,看这表情多半都知道那有个野狼出没的乱葬岗,看他们脸都黑成这样,一定在心里害怕了。
南穆御没再说话,眸子中透出冰寒阴气,似乎在害怕什么?又似乎想回避什么?
白翰相对来说还比较淡定,打量太子妃一番,口气关切劝说道:“娘娘以后还是别去那个地方为妙。”
“为何?臣妾倒觉得那地方风景好,也挺清静。”叶雨姍不以为然地回话,目光没离开南穆御的脸。
他在害怕什么?
难道,那些坟地里也有通往昭明宫的密道,或者是比密道更不能见人的秘密?
她从小就是个好奇宝宝,越是如此,就让她对后山感兴趣,觉得那些饿狼都可爱了许多。
“风景好!你的癖好还真够特别,那里的饿狼能让你缺胳膊少腿,到时候那里住起来更清静。”南穆御扬起了眉,说话惮度除了愤怒,还有可怕的认真。
听太子爷这么一说,叶雨姍不怕,可刚才是看到狼咬死人那幕的小鱼吓得满脸苍白,往后退了两步一哆嗦,整个人跌进了白翰怀里。
白翰快手地将小鱼扶起身,看这表现就知道她们肯定在山上已经遇到了狼袭击。不过,这次他却没开口问话。
“看来你的武功真不错,能从狼嘴里全身而退,真让本殿下刮目相看。”南穆御讽刺地夸着,顿了顿,又开口问道:“派去保护你的那两名侍卫呢?”
“侍卫?臣妾可没看到什么侍卫,我们也没跟狼正面冲突,看到狼来了,就跳上了树。”叶雨姍得意地说着,伸手扶着胆子小的小鱼。
“太子妃就别谦虚了,既然只是跳上了树,为何还能骑马回来,难不成那些狼改吃素了?”太子爷显然不相信这样的谎言,叶雨姍从小习武之事并不是秘密。
对哦!
那些狼为何只吃人,那些马儿可都栓在树上,要吃比人容易多了。
叶雨姍瞪大眼睛看着南穆御,只能两手一摊:“鬼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们就是这样回来的。不过,我们碰到狼的时候,他们正在草丛里撕咬两具尸体。对了,好像他们就是穿着侍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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