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秘书擦干眼泪后。()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东西,似乎觉得有点过,说过的话,在脑子中重新梳理之后,发现是把自己县长,说成是地地道道的**。()而在女人面前,是情不自禁,还是原形毕『露』,自己也搞不清楚。不过,修补漏洞,为时不晚。
于是、胖秘书这时候笑了,他笑得挺可爱,好象换了一个似的,只搞光明正大,不搞阴谋诡计的正人君子。他拉开大嗓门,说道:
“新四军战士,我们的老县长那可是一位民主大英雄啊!早年,他就到投奔孙中山成为同盟会成员,在参加广州起义时候,当时要不是县长那时跑得快,如果跑得慢一点,黄花岗不是七十二烈士,那就变成七十三烈士喽……来到家乡后,通过老同学关系,上下以活动,不但当上孟建县的县长,而且和省长扯上了亲戚,可谓是两全齐美。()”
胖秘书抽了一支香烟。金根姬没有坐板凳,站着,好似有些不安,期待着胖秘书能进入正题,给予答复。
而胖秘书继续说:
“抗日战争时期,咱们的葛县长也是好样的,日本攻占孟建县城的时候,他为掩护『政府』财产,在城门口与日本进行一场巷战,他的耳朵也被日本子弹打穿了,打了个洞……这种英雄人物不会让你动心吗?既然你是从事这行职业的,和日本人干过,和一切男人也干过,我们的县长也不要嫌弃,你应当感到很幸福的事情,是光荣的事情。()新四军小姐,我认为你不要再选精择肥了吧!啊!哈哈……你快是回国了,也不要担误太久的时间,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的,你说对吧!”
“你别说了,下流!”金根姬说,“你这是对新四军女战士的亵渎……我是在朝鲜的时候,就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被迫来到中国……可俺能分清孬好人。()你说的那些大道理,俺可没有听说过——风吹夜壶,闻(文)气飕飕的。你话里面的意思俺也明白了,就是让俺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太下流了,让人恶心。”
“嘿嘿……误会,误会,这不是下流,这怎么能说是下流吗?好闫女!”他面向远处,说道,“你呀!是被共军赤化的太严重吧!我们需要自由,要解放,要幸福。嘿嘿……你也得开放点吧,也不至于说那么难听的话呀!对吧!我的好闫女!”
等胖秘书回过头来的时候,金根姬已经不见了。()
金根姬头也不回地走了,向临时收容所走去,她走得很急,那意思是不再对胖秘书抱有任何希望了。
胖秘书并没有跟着她一起出去,也没有到临时收容所去找她。
他走到县长办公室,向县长回报,自己与金根姬交谈的情况。他见到了葛常山县长,灰心丧气地说道:
“县长呢,这个女人不行,她是位军人,是新四军的人,你想一想,一个慰安『妇』当上了新四军,这就说明她就不是省油的#**小说
葛县长有点不高兴了,他板着板面孔歪着头,脸面是阴『色』,冲胖秘书说:
“你怎么搞得,秘书想不想干了!一个女人也对服不了,你多说几句好话,然后、吓唬吓唬她,这……不就成了吗。”
“县长呢,我看还是算了,按不倒她……你呢,忍一忍吧,咱们回到孟建县城再玩女人吧,那里的女人多得是,啥样的都有。”
“不成!”县长听胖秘书这样道一说,有点想发火,弯着腰,两只手在胖秘书面前,用力地比划着,说,“妻子,儿女、『政府』官员都到县城了,在那里玩女人,能方便吗?你可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啊!有气质,是我第一眼就看中这个女人了,咦唏!人家朝鲜人长的就是好看,我的乖乖来,不象中国女人——身上脏,不玩玩真是太可惜了,那!让人憋得心里直难受……”
说到这葛常山县长,一手捂住裆,一手又擦擦脑袋瓜子上的汗水,脸上出现痛苦状,可以明显的看出,县长已经失控,出现强烈的生理反应;如果面前有一条大床的话,县长会随时就会趴上去,在上面滚来滚去,寻求一种安慰,而这些只不过是缓解一下自己的**,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一切,秘书完全看在眼里,他非常着急,忙说:
“县长大人,你别急了,我再去试试。”
县长头听到这话,头也没抬,冲他挥挥手,说:
“去吧,去吧!你再做做思想要工作,你再去给她施加一下压力,『逼』她就犯。你是知道我的,玩过的女人不少——我我我不是为难你,我为什么这样做呢?她是朝鲜人——隔锅(国)的饭香啊!去吧!去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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