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根姬一听到“陆三客”三个字,吓得毛骨悚然,霎那时,她的脸色阴沉下来,神态变得十分严肃。
这个时候妖艳女人说了一句取笑的话:
“你是大牌,也算是老牌子,所以我们的赫经理让我们下来请你的,可以想象你的分量有多重
不过两位女人仍没有道出请她出山的意图。
金根姬不想知道,下眼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下地干活。阵雨过后,天上出现一道具采虹,田地里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东西开始活跃起来了。她肩扛着一把锄头,一只胳膊挎着一只破竹篮子走到地里。
……两名女人跟在她身后边,略略隔开了几步,她们走起路来东倒西歪。金根姬回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两个女人便立刻止步,后来她转过身子继续向前走,两个女人确紧紧地跟着。
金根姬走起路来始终优美的,漂亮的,再老也是风韵犹存。她已经知道她们的底细了,但她不想说教的方式去改变她们的观点——这种一言不发使得两位女人不安了。
“咱们不能这样就结束了,我们回去……回去后如何向性感大师交待妖艳女人说。
前面仍是那一道沟渠,金根姬轻松地一抬腿迈过了。两位女人走上前时,一下傻了眼,在下雨前她们不敢迈过去,下雨后田地变的松软多了,两位女人在沟渠边腿也抬不起来。
这时候,红衣女人说:
“咱们不能就这样回去,这样太失败了,将来在风流场上如何混,将来如何在蒙城县发展……多没有面子
金根姬在田间劳动了,就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在进行。她们嘀咕什么,听不清楚,知道都是关于自己的事情。金根姬欠一欠身子,又一次用一种蔑视的神气瞧了那两位年青的女人。她不敢去想,偏偏在干干净净的沙坡地遇到了她们,作为沙坡庄的人都是感到一阵极大的屈辱。
过了十分钟的时间,红衣女人站到前面,用体面的语言同金根姬对话:
“劳模女乃女乃,出卖**的事情原是你生活当中常常遇见的,而你现在不愿接受,是吧;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岁月,方察觉时间的无情,今天在田间劳动,明天就就可能卧病在床。现在有人请你去从操旧业,你又何乐而不为了,当然我们不会让你冲到第一线干一些体力活的,也不可能让你去繁殖人口的
——两人看到金根姬没有什么反映,仍是低头在干活。
她用那把锄头在地上锄一个坑,然后从从破竹篮子里抓把种子掉下去。至于种下的是什么东西,她们是漠不关心。
两人进行了车轮战术,妖艳女人向她质问道:
“要知道,我们请你就是小乐天的性感大师过来请你,他是蒙城县的富二代,你还拿什么劲呢?”
“一点不错,劳模女乃女乃我们是代表性感大师,代表赫经理而来的红衣女人接着说道。
——这些话把金根姬惹恼了。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从城里来的妓女?如果是,你们就滚开,有多远,你们就滚多远!”
这一声喊,把两人真地吓坏了,仿佛脑门上挨了重重一锤子。两人站在沟渠边没动,沉默了许久,金根姬非常清楚地感到,在这野外的田地里,这样地一顿骂是多么逆耳,却又无比正确。
又沉默了一阵子,妖艳女人开始迟疑地说:
“ok、ok,劳模女乃女乃不要生气,咱们都是女人。直说吧,我们是新时代的妓女,你呢,是日本人的慰安妇,咱们都是做**生意的性工作者,这总是事实吧?我们都有是小字辈的,什么都不懂,来乡下一趟主要是请当个教练。……如果你能给个面子,愿意到城里去传教一下经验——当然不是让你去接客。如果那位姑娘做得不到位,哎,你可以指导一下;有客人过来,你也可以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一段黄段子给他们听听……”
她当说道具这里,红衣女人接过话说道:
“县里的那几个**分子都是赫经理的朋友,外资办的几位老色鬼也是小乐天的常客,都爱听荤段子,就爱这一口——这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不伤弓不损箭的,你做一个月就够你祖孙两的生活开支,包括金似一年的学费——噢耶!”
“是吗,”金根姬直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我不和你一起回去呢?”
“那说不好说了,你的小孙女金似不是在城里上学来吗,她可是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要知道我们的老板看上谁,那谁就别想从他手中逃月兑的,他可是精通黑白两道的
金根姬气得几乎是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看到两个卖婬女要把她推向肮脏婬窝,推向严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和尊严的罪恶渊薮。想到这就今她愤怒。金根姬浑身上下都很疼,支撑着锄头把慢慢站了起来。
“你看到没,有效果了两人头对着头嘀咕起来。
金我根姬要用手中的锄头给两位出卖**的女人一个更有力的打击。要拼上这条老命,她脑子突然想到孙女金似的身影,噢!她正在一中读书,快要考大学了。她一步步向她们两个人走来了。
“哎,这样就好,她想通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带她去县城的
“听着,你们不能动我孙女金似一根毫毛,不能打扰她,要不我就杀了你们,”她大叫着,同时跳过沟渠。
她转身朝两个女人轮起了锄头,她们吓坏了捂住脑袋拔腿就逃,金根姬举起锄头一边追一边喊道:
“我孙女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你们的,站住!那里逃
两位女人慌慌张张跑出地头,进入出租车里,“啪”地一声把车门关的紧紧地,但脸色仍没有缓过神来,两人累得上气接不着下气。
“好了好了,我乖乖来,你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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