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谅一边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吻,一边无奈至极,她明白了,这男人这般吻她最大的目的不过是想阻止她呼救,可是,他却误会了她的好意。
其实她两次开口的目的都不是为了向金叶呼救,而是想告诉金叶她很好,免得那丫头真的去搬救兵。
虽然她现在所处的局势是被迫的,受欺负的,可她也不想金叶带了一伙人冲进来,发现她正地给男人做这种丢脸至极之事。
现在倒好,男人非但误解了她的意思,还把她的嘴以这种可恶的方式给封住了,待会其他男人闯进人将她看光光了怎么办?
如此一想,曾谅真是又气又急,气的是男人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甚至这般野蛮地强吻她,急的是她生怕金叶下一刻便带着所谓的救兵冲进来……
没有机会说话,曾谅只能寄希望于这场尴尬的帮忙赶紧结束,于是,她估模着男人的喜好,非但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而且加快了速度。
急火攻心之时,曾谅的小手难免会扯到男人的剑毛一起拉扯转动,痛得男人险些把她的小舌给一口咬断。
男人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探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调整了姿势,在曾谅的手继续动作起来之后,他的吻破天荒地变得温和。
但这般反常的温和没有持续多久,男人忽地抱紧曾谅,使劲地将她娇柔的身子往他的怀里压,手中的力道大到仿佛想将她给捏碎。
在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哼之后,男人的吻收了,力道撤了,呼吸轻了,矫健的身子慵懒地靠在床架上,可曾谅的手上还有手腕上,却被灼烫的莫名液状物附着,触目惊心。
曾谅望着手上模样并不十分清晰的液状物,半饷才隐约明白那大概是什么。
刹那间,曾谅化静为动,怒不可遏地扑向男人,将那些散发出算不上难闻却也绝对算不上好闻的液状物悉数往他身上擦拭上去。
男人像是还没有从快意中清醒过来,又像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是眸光深邃地望着曾谅,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乱发泄。
待曾谅将手上的液状物差不多都擦拭到男人身上去之后,曾谅还在男人的胸口与手臂上狠狠地拧了几把,重重地打了几拳。
发泄得差不多时,曾谅也失尽了力气。
正当曾谅跪坐在男人身前气喘吁吁时,男人终于开口,“丑女,你可以走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磁沉,可以说性感到一塌糊涂,仿佛字字都能拨动人的心弦,但曾谅却气得很想再扑过去往他脸上打上几拳。
她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居然连句谢谢都没有,反而骂她是丑女,他若是个俊男,这声骂她也便受了,可他偏偏是个比她更丑的丑男,有何资格骂她是丑女?
并且,他非但骂她是丑女,还以一种将她利用完毕的口吻将她赶走,曾谅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曾谅跳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凭借记忆胡乱地穿上。
穿好之后,曾谅将眸光投向男人,不经意就发现了那根重新硬挺的长剑。
许是与男人隔着一段距离的缘故,又许是刚刚跟长剑有了长时间的亲密接触之故,曾谅除了脸红与心跳加速之外,并没有立即将眸光移开,而是佯作欣赏地定定看了一会儿之后,笑盈盈地问,“若我猜得没错,你身上的魅药还没解清吧?”
男人朝着曾谅挑了挑眉,喉咙里发出轻轻一声,“嗯
曾谅一边暗暗地将步子往后移,一边甩着近乎瘫痪的双手,佯装好心地道,“哎,我的手实在是没力气了,若不然,还能再帮你一次,不过,看在你放过我的份上,我出去给你叫个姬女过来,好么?”
男人直勾勾地望着曾谅,半饷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答应曾谅的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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