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肖战寅正和廖笙在纠缠。
这小妮子,犯错了还不自知。
使劲挣月兑着他的手臂,之前还夸他懂礼节呢!
反抗不过,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没想到他仍然不松手,廖笙知道,自己的这一口可是下足了功夫的,这一口下去……
隐隐的,他藏蓝色的外袍已开始有一些沁血。
心一愣,已松口。
正想帮他清理伤口,却看见齐帝脸色阴霾的从殿内走出。
肖战寅随即跟了出去。
廖笙也傻了,齐帝出来了,那自己的主子呢?
当下也不管肖战寅的伤了,急急的往殿内跑去。
“主子。”
一进殿,便看见自己的主子跌坐在地上。
慌忙将左娴扶起来,“主子这是怎么了?”
刚才齐帝出去时的脸色虽然自己并没有十分看清,可廖笙知道,皇上发怒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有没有事。
被廖笙这一问,左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廖笙从来没有看见主子这样哭过,自己跟着主子的时间并不长,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
只好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抽出手绢,轻轻的帮主子擦着泪。
“不哭了,不哭了。他不会不要你的。”
一边轻柔的拍打着主子的后背,一边安慰道。
听主子刚才说,他不要我了,应该指的是齐帝吧!
可是之前听闻齐帝很是宠爱主子的,又怎会不要主子了呢?
廖笙摇摇头,自己还想不清楚这些事,主子也没有告诉过自己她的事情。
自己只知道主子是大齐的皇后娘娘,可是怎么会去到大夜,又怎么会认识公主殿下的,她毫不知情。
“真的?”
左娴因为廖笙的话停住了哭泣,抬起头来问道。
廖笙一愣,自己这是安慰的话。
齐帝怎么想的,她怎么知道。
不过为了安慰主子,她还是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了。皇上宠爱主子,这是天下皆知的事,人人都羡慕主子呢!”
没想到左娴听了这话,刚刚收住的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
“主子。”
廖笙彻底懵了,自己说错话了吗?
“娘娘您这是?”
漪妲看着自己的主子,浓妆抹去,精致的脸上脂粉。
一袭颜色素淡,花饰简单的淡蓝色宫服。
头挽一个简单的回心髻,头插一只翡翠步摇。
素雅之极,却别有一番风味。
盈盈一笑,“好看吗?”
漪妲看呆了,直直的说道:“好看,只是,有些不想娘娘平日的风格。”
看着轩辕萼突变的脸色,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忙不迭适的跪下:“奴婢该死,奴婢知错。”
头磕在生硬的地板上,不一会儿,便已沁出丝丝血痕。
轩辕萼厌恶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好歹是自己从大商带过来的宫女。
“好了,退下吧!”
漪妲如逢大赦一般,惶恐起身,“谢娘娘。”
莞尔一笑,眉梢微抬。
“下去擦点药吧!”
“谢,谢娘娘。”
漪妲惶恐起身,恭敬道。
今日的娘娘是在怎么了?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出殿以前,漪妲疑惑的回头看了轩辕萼一眼,如是想到。
却没想正对上轩辕萼直看过来的眼神,一愣,飞快的跑开。
轩辕萼自然看到了漪妲,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扮,这就是那个人喜欢的,不是吗?
西子捧心之所以令君王动容,就是因为她姿态柔弱,天生丽质。
各种条件聚合起来,才得以发挥楚楚可怜的功效,所以小鸟依人是女人的专利。
那个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小鸟依人般呢?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偌大的乾坤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华清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这是轩辕萼第一次来齐安的寝宫,真漂亮!
轩辕萼心里暗赞,怪不得人说大齐富饶,果然不同凡响。
“娘娘有何事,皇上吩咐,不得任何人入殿打扰。”
还到殿门口,已有贴身公公出来止住她的脚步。
轩辕萼认得,这是齐安身边爹身太监:周刊。
面上笑意盈盈,其实心里已恨得牙痒痒。
任何人不得打扰,那若是那个人呢?
“有劳公公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本宫有要事禀告。”
“这……”
周刊微一迟疑,不说这轩辕萼是一国皇后,就算不是皇后,她好歹也是公主啊!
“娘娘稍等,奴才这就进去通传一声。”
权衡再三,做了决定。
“有劳公公。”
轩辕萼笑意盈盈,杵在门口。
不一会儿。
“皇上已经歇下了,娘娘有事,明儿个吧!”
轩辕萼脸色一变,虽说之前就已经意料到此结果,可是真的面对,还是、、、
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谢谢公公。”
拂袖,走出了乾坤宫。
唉
周刊微微摇头,其实方才自己就没有进去。
还内殿,便听闻皇上叫着那人的名字。
看着轩辕萼的背影,轻叹一声。
又是一个痴情人儿,只是不知这三人,究竟是谁苦了谁,谁负了谁。
“主子!”
看着桌上又一动的饭菜,廖笙心里虽痛,却又没有办法,这号好再一次劝道。
“主子,您这是何必呢?第三天了,人是铁饭是钢,您何必虐待自己呢?”
轻轻扶起左娴,将桌上的饭碗端在自己手里。
“主子,您多少吃点吧!”
左娴厌恶的看了一眼,别开头,“拿开,我不想吃。”
廖笙将左娴放下,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回这大齐皇宫。
“周公公,劳您通报一声,说坤宁宫的廖笙求见。”
廖笙左思右想,还是到了乾坤宫。
“廖笙姑姑有礼了,皇上说了,任何人都不见。”
回一个大礼,这廖笙姑姑听说是前任皇后从宫外带来的人,低位不一般那!
“这”廖笙微微皱眉。
“公公,您就行行好吧!我们主子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这么下去……”
将一锭金灿灿的金子放在周刊手里。
“公公就开开恩吧!”
“小刊子。”
还得及将银子放入怀里,一双金黄色的靴子已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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