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原本复姓宇文,但爸爸却固执给她的户口名字落的百合。只因她出生时胸口就胎带了一朵百合花。百合,百年好合,爸爸说是吉兆,所以就用了这个花名做人名。
百合忘记一天的阴霾,开心的回应着笑容。
“饿了吧,我去做饭,今天做你最爱吃的肉丝青椒,好不好?”
“好,我要吃肉丝青椒,我要吃肉丝青椒宇文弘的个子已经高出百合一个头,可语气却和小孩子一般无异。
百合把他拉回他们的房间,示意他小声些。
其实这个二室一厅的房子他们只蜗居其中一室,厨房是共用的。这个房子的租金也不低,占了月开销的二分之一。
哥哥虽然大自己两岁,可是却患有????????????病,永远也长不大,身体发育都正常,可智力就是个孩子。
在厨房忙乱着的百合把头发束在了脑后,整张小脸都露了出来,相信每一个看到这张脸的人都要怨愤老天爷捉弄人,那样精致的小脸却有一大块胎记几乎覆盖住了半张左脸。
这也是她总散着头发的原因。
从小到大,因为这块黑色的胎记她不得不接受许多难听的绰号和路人或惊讶或厌恶的眼神。
所以她习惯低着头,没有自信的走路。
她经常对着镜子,用手盖住那大大的印记。每当那一刻镜子里映出就是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大大眼睛,幽深似潭,小巧笔直的鼻子,深深的酒窝陷在右侧吹弹可破的如雪肌肤上,樱桃小口微微上翘。
当她把手从左脸拿下来,忍不住轻轻叹息。
哪有不在意容貌的女孩子,青春时光却要在遮挡中度过。
也许只有宇文弘的心目中百合才是最美的女孩子。
看着宇文弘满足的大口吃着她做的菜,百合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香儿,我今天画了一个你,一定要喜欢呀!”嘴里还嚼着饭却不停的报告他今天在家的一切。从小到大,宇文弘都固执的叫她“香儿”,他说百合很香。
虽然百合是妹妹,但宇文弘只叫她“香儿”,从不喊她妹妹。
兄妹相依为命的日子已经有5个年头了,对妈妈没有任何印象,问起爸爸,他从来只是摇头后不发一言。
爸爸已经入狱5年,家里的收入就靠百合打工。本来学校是有特困补助的,但倔强好强,自尊心超强的百合没有去填申请表,她不想别人知道爸爸的事情。
她坚信,爸爸不是坏人,不可能是犯。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宇文强是清白的人也许只有她女儿了,可惜这能改变什么呢?
每次探监百合都会追问一些事情,爸爸的欲言又止让敏感的百合知道爸爸一定隐藏了什么,他根本不是罪犯,却甘愿坐牢。
多少个夜晚这个难解的题都折磨着百合的心,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定要找出答案,可5年过去了,爸爸依然在铁窗里快速的苍老。
晚餐后宇文弘坚持刷碗,让百合去温习功课。
虽然他经常会弄碎碗盘,百合还是让他去做,因为他总想分担。
现在家里的碗盘都让她陆续换成不锈钢的了,他怕宇文弘受伤,这样就比较安全了。
六月的天早上还有些清凉,百合给哥哥准备了早餐就急匆匆出门,她要在赶去学校之前完成50家早报的派送,一路小跑,汗湿了后背。
这么辛苦,报酬很低。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确实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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