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扬等人的身影都走远了,邱若兰还在痴痴地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眼睛里尽是依依不舍之情。
“喂!师姐!师姐!”梅映雪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人都走了,别看了!”
“啊?欧,死丫头,我看什么了?”邱若兰突然间红了脸,打了梅映雪一下,梅映雪笑道:“得了吧!喜欢人家就说嘛!还假装正经!累不累呀!”
邱若兰道:“你不喜欢?还说我呢!刚才眼珠子都看到人家骨头里去了!那个叫什么易飞云的?是不是啊!小姑娘!”,“要死呀你!我才没看他呢!有什么好看的?”
“是啊!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刚才你差点被人给暗算了,是谁救的你?你敢说你没看人家?咯咯咯……”邱若兰调~笑道。
“那是因为我感激人家!怕他出事嘛!”梅映雪狡辩道。“”得了得了!看上了就是看上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喜欢于大哥那样的大英雄,我就敢说,怎么了?江湖儿女敢爱敢恨!“”
“是是是!你厉害行了吧!我说师姐,我看咱们是没什么戏了!就咱这身份地位,人家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多少美女靓妹惦记呢!能看上咱?做做梦倒是还行!”
邱若兰顿时有些哀怨起来:“师妹说的对!咱们根本就配不上人家!嗨!顺其自然吧!是我们的,想跑也跑不了!不是我们的,想留也留不住呀!别想了!走吧!再不走又该出事儿了!可不会总有人救咱们了!”两人翻身上马,一路绝尘而去!
广州府,张定边大帅府内。此时的张定边心里正在烦躁不安,一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忽然间,一名白衣秀士走了进来,他连忙迎上前道:“先生辛苦了!快快请坐!”
白衣秀士坐了下来道:“不知大帅找学生何事?但说无妨!”
张定边笑道:“人都说“阴阳秀士”司马若愚才高九斗,比常人多出一斗,能知阴阳两界之事,有鬼神莫测之能,因此特地请先生来助我一臂之力!”
司马若愚笑道:“大帅过奖了!若愚只一常人,哪有那般厉害!只是祖上传下来阴阳五行,奇门遁甲之术,麻衣相面之说,混口饭吃罢了!”
张定边笑道:“诶!先生太过谦了!今日我便请先生测个字,如何?”,“愿为大帅效犬马之劳!大帅想测个什么字?”
“就测个“余”字吧!”张定边随口说出一个字笑道。司马若愚沉吟半晌,掐指一算,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方道:“大帅是想知道战事结果如何是吧!”
“先生果然高明!那朱元璋在应天府称帝,势如破竹,一举拿下我三弟张必先的守城福州府,马上就要来攻打我这广州府,所以我想听听先生怎么说!”
“大帅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当然想听真话了!先生但说无妨!”
“大帅请看!这个“余”字,去了上面的人和下面的八,就剩下“于”字了!敢问大帅敌军之中可有姓于的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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