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然的胸部看起来圆润饱满,没有任何异常。但杜铭川的灵觉却能够看到那条赤蠖,比当初左估他们身上的赤蠖大了不少,浑身肢节也更硬,怪不得会把人痛晕。
杜铭川试着用灵觉裹住虫子,切断它的感应联系,然后引导它往外爬。但这时候却发现了一件难办的事情。
当初左估他们身上都有溃烂,虫子从脓疮当中爬出来,反而比较容易。而陆嫣然身体皮肤都完好,要想把这虫子弄出来,要么让它钻入食道,从嘴里爬出来,要么沿来路返回,从伤口钻出来,再不然就直接从胸口破乳而出。
看着陆嫣然浑圆丰满的胸脯,杜铭川果断放弃了破乳而出的想法,这哪里是治病,简直是在搞破坏。但如果想从食道爬出,就得在体内绕一圈,不是穿破食道壁,就是穿破胃壁,虽然九公有特殊的药物可以治疗这种内伤,但痛苦是难免的。人家一个女孩,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还要从嘴里吐出一条这么恶心的虫子,恐怕心理上会留下一辈子阴影。
最后只能选择让它原路返回,这样只是破坏胸肋间的软组织,用点药,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难处在于,这虫子进来的时候极快,留下的伤口很细,但现在吸了血变大了不少,而且出去是很慢的,不像左估他们当时很多皮肤腐烂了,虫子容易爬。
杜铭川现在的灵觉已经很精微,但灵力却极弱小,估计要想让虫子顺利爬出来,不得不用双手去帮助按摩挤压。
可是这不是别的地方,是一个少女的胸部,叫一个大男人用手去揉,实在有点难堪。
试着让那条虫子爬了几下,发现柔软的肌肉已经阻断去路,再前进又变成挖洞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按在陆嫣然的ru房上,嘴里说道:“不是我想占你便宜,事急从权,你要是清醒,可别怪我啊
少女的胸前柔软而富有弹性,杜铭川用手揉搓着,尽可能的轻柔。随着双手的揉动,肋侧的伤口被扩张,流出了少量的鲜血。
陆嫣然本来就是处于半昏迷状态,她只记得那个刀疤脸手一挥,然后自己就被保镖扑倒,随即就痛昏了,隐隐约约还听到了枪声。
此刻伤口一流血,一阵疼痛感又让她清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杜铭川坐在身前,而自己的衣服被撩起,一双大手正模着自己的胸部。
陆嫣然大惊失色。她虽然任性,虽然叛逆,虽然也经常故意和外面的男人喝酒飙车,被气急败坏的父亲整月整月的关在别墅里。但作为陆家的掌上明珠,她从小接受严格的家教和良好的教育,也没有哪个男人有胆子敢吃他的豆腐,尽管她谈过好几个男朋友,可人家连她的手都没有碰到过,她高贵的陆大小姐怎么可能随便让人家拉手,更何况是模胸!
现在,居然被这个家伙不明不白的欺负,而她的哥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虽然她曾经因为好胜心作祟,说出过嫁给杜铭川这样的话,但她心里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即使这家伙答应了,他哥哥也一定会想办法处理干净。
陆嫣然娇喝一声,扬起可以动弹的右手,巴掌朝杜铭川脸上甩去。
杜铭川的灵觉何等敏锐,她的手一动就知道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喝道:“别动,我在给你治伤
“流氓!”陆嫣然骂着,手臂依然在挣扎。那条虫子本来已经钻到伤口处,被这么一来,又嗖的一下退了回去。陆嫣然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疼,脸上的汗立刻下来了。
杜铭川道:“你中了蛊,你是想把蛊虫驱出来,还是想让虫子在你身上下崽?”说罢,也不管陆嫣然如何,继续把手按住了她的ru房。
陆嫣然此刻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知道杜铭川所言大概不虚,要是真有虫子,那得多恶心?可是让这么一个大男人模着自己的胸,也太尴尬了。
杜铭川一边按揉一边说道:“咦,怎么又昏过去了?昏过去了好,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免得以后见面尴尬
陆嫣然正又羞又痛,不知道怎么办,一听见这话,知道是对方让自己找台阶下,赶紧一闭眼,假装昏倒。
只是人可以装晕,却不能把感知能力也消除,她只能皱着眉头忍受着这种折磨,但随着杜铭川手上的动作,疼痛感慢慢减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难受的胀胀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都有点燥热起来。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啊?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陆嫣然躺在地上,心里却极不平静,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特,甚至有点快感和刺激。怎么老是模左边啊,为什么不揉一下右边?这样太不平衡,太难受了。她胡思乱想,冒着各种奇怪的念头。
虫子终于爬出了身体,杜铭川松了一口气。看着陆嫣然红的像猴一样的脸,他觉得有点好笑,这大小姐还真听话,明明醒着,硬是假装昏迷。不过也难怪,一个女孩子被他这个大男人这样轻薄,任谁都放不开。这位大小姐怕是得罪到姥姥家了,他不禁为将来怎样面对这女人头痛起来,决定以后和陆氏兄妹离远一点,那个陆嘉平提出的旅游项目经理是决计不能当的了。
九公屋里有各种各样的草药,杜铭川找了一种治外伤的药,放在嘴里嚼烂,吐在掌心,然后涂在陆嫣然的伤口上,嘴里自言自语道:“这里没消毒药物,不过这草药比医院里的还管用,涂上就不会感染了。等会儿叫九公再弄几副汤药,吃上几天就好喽
他一边唠唠叨叨地说着,一边帮陆嫣然整理好衣服。陆嫣然自然听到了他说的话,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她可不敢醒过来搭话。
杜铭川收拾完,才起身打开屋门,对九公他们说:“好了
众人进屋看到陆嫣然安静地躺在那里,身边地上蠕动着一条一寸长的血红色虫子,想起乌龙放出来的那几道红线,不觉心有余悸。
九公朝那条虫子瞄了一眼,“噗”的一声,虫子便化作一团血雾不见了。
陆嘉平走过去扶起陆嫣然,轻声喊道:“嫣然,嫣然你怎么样?”
陆嫣然悠悠的醒过来,才问道:“哥,发生什么事了?”陆嘉平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谁知陆嫣然却突然朝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指着杜铭川冷冷地说道:“蘀我杀了他!”
众人一愣,那保镖却很听话,多少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让他从不思考对错,只知道听从雇主的命令。他右手一探,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拉开保险,枪口对准了杜铭川的脑袋。一系列动作熟练而敏捷,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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