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是吧!”欧巴桑张婶举手指着惜语叫道。
惜语却只是笑着双手叉腰,然后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倒想看看棺材是长什么样的
“岂有此理,来人,将这野丫头抓住!快把她抓住!”张大婶大吼着,家丁们举着棍子就想冲过去。
可惜语只是冷笑一声,然后转身走到主人位上坐着,冷冷扫了一眼从大门处走过来的完颜子绍,压抑着怒气地低声道:“你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别怪我将你的将军府拆掉
就在众人以为她在说什么的时候,只见他们的主子从身后出现,众人吓了一大跳。
张大婶也被吓了一大跳,见到主子回来马上转身指着惜语道:“将军,这人,这人竟从外头翻墙进来,而且还袭击了府内的人!简直是造反了!”可见她还没发现端倪,跟着子绍的脚步往前堂走,“小的马上就让人将她抓住!来人啊,还不快将刺客抓住?”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可听到张大婶的话,便想举起棍子往前。
可子绍忽然冷冷地回过头扫了众人一眼,家丁们马上全愣了在那里,因为主子的神色,让他们不敢再前进半步。
张婶看到子绍那愤怒严肃的神色,不禁愣了在那。
不等子绍出声,惜语倒先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他的跟前。虽然,冷漠竟然会在他的脸上出现,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最重要的…
“你刚也听到了吧,你家下人说要将我乱棍打死呢子绍回头以后,便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脸上虽然挂着笑意,看出的却是愤怒。“要不,让这个张婶一同将惜语跟菲儿一同乱棍打死吧,好让黄泉路上有个伴!”惜语说这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惜,惜语…难道是,尉迟国的准皇妃吗?”听到惜语自爆名字,张婶便愣了在那。
可惜语却一脸鄙夷地走到她面前:“被你乱棍打死以后,就不是了
“这,这…”
“没想到将军不仅有着各种怪癖,而且还是一个言行不守信的家伙啊直接扫了她一眼,然后神情愤怒地将视线落在子绍的身上。
可子绍却皱了皱眉头,然后脸上恢复了温柔的微笑,“惜语姑娘此话何解?”
“要是你当日是不想替惜语收留菲儿就早讲!既然不喜欢,干嘛要骗我啊?”惜语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怨恨,直接上前一步一拳揍到他的肩膀上。
子绍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手足无措地模着肩膀看着她,沉思一下以后,然后看了看张婶,再迈步走到一脸愤怒不愿看他的惜语跟前,“姑娘能详细一点告诉子绍吗?”
“讲多无益啊,不然直接看吧!”语毕,将菲儿拉到他的面前,然后将她的两个袖子撩高,多处的淤青展现在他面前,“能看到的都已经有这么多地方了,不能看到的会有多少啊?想必…这个张大婶是最清楚的吧!”说着,有一记怨恨地看着张婶。
张婶自知自己得罪了一个贵人,于是马上跪在地上。“惜语姑娘,小人罪该万死,不知道菲儿是姑娘的人,请饶过小人吧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菲儿不是我的人,你就能尽情虐待了是吗?”说着,脸带鄙夷之笑地走到她的身旁,“不是惜语的人就是连狗都不如了是吧?”说着,狠狠地在她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虽被捏得生疼,可是张婶却不敢吭声半句。
“不是惜语的人,就能在街上当众打骂对吧?”边说一句,就在她身上又捏一下,“你架子还不低嘛,比皇上还大权力呢,要骂谁就骂谁,爱打谁就打谁是吧?刚才不是说要将我乱棍打死吗?来啊!”再狠狠一捏,然后站直了身子,依旧怒气冲冲地转身看着子绍。
“你这将军府还挺不错嘛,让我的人满身伤痕,还不给饭吃!是将军太过不守信了,还是惜语太过低微了?”
“…”子绍紧皱眉头地看着惜语,然后看着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张婶,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将军都无话可说了,那就恕惜语给你添麻烦了!”原来她真那么低微啊,眼看自己的下人犯错了,都不愿惩罚!“菲儿,咱们走!”语毕,怒不可遏地拉着菲儿的手便往大门方向走去。
“惜语…”就在她要走的时候,子绍马上转身拉住她的手,“惜语姑娘,是子绍管教无能,让下人犯错了,要怪就怪子绍吧
“!”听到他这样的答复,惜语更加气愤了,转身睁大眼睛地瞪着他看:“惜语怎么敢怪责将军呢?是惜语看漏了眼而已!不过惜语就奇了个怪了,像你这样包容下人的人,怎么当得了将军!”毫不客气地恶言道。
听到她的话,子绍愣了愣,而身旁的家丁们都面面相觑,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当着主人的面说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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