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常建军知道我们手中的箱子里装的是b物质后,试图撺掇手下冒险一抢,结果没人愿意出这个头。本来一场成功的埋伏,硬生生的被逆袭了!
“老常啊,兄弟也不吓唬你,这是三个箱子里都是b物质,只要其中一瓶破了,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变8号人。我也不难为你,让我们走,我保证手不会抖!怎么样?”我开始和常建军谈判。
常建军黑着的脸在黑夜里更加黑的看不见,惶恐中又要在手下面前强撑着,道:“今天这里有我这么多无辜手下,我也不想他们受到伤害,你可以走!让开!”
常建军话罢,周围的军警立刻腾出一个大口子。
“常市长真是豪爽啊!不过,我在走之前,还有几个问题想要核实一下!”我道。
“你……好吧,问吧,问完赶紧走人!”虽然我看见常建军的表情,不过我想此时的他肯定郁闷到家了。
“等等,我也有要求!”豹子突然开口,见到我和胡丽亭都疑惑的看着,接着说:“给我几件衣服,快点!”原来豹子从把衣服给了胡丽亭后至今还光着膀子!
“哼哼,给他!”常建军冷笑一声,呵斥手下月兑下两件军装扔个了我们!胡丽亭眼疾手快的从地上捡起衣服抱在怀里!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豹子的这段插曲后,我终于开始发问。
“我们有线人。”常建军简单的回答!
“我不喜欢问一句答一句!”我说出这句话后,常建军肯定狠的直咬牙。
常建军沉默了片刻之后继续说道:“爆炸事件引起了全面内战,你们反抗军的势力在不多扩大,反抗军的数量也在扩大,我们就在这些新加入反抗军的人中安排了不少眼线。其实你也明白,之所以这些年来我们新人类能通知你们原种人,就是因为你们原种人有着致命的劣根性,太不团结,过于自私,根本拧不成一股绳来对抗我们,现在你们反抗军南北自治的局面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们只想着获得一时的快乐和享受,而且害怕我们的打压,这些年大多数原种人都宁可过着食不果月复的局面也不愿意丢掉自己的性命,你们原种人就是地地道道的顺民,放弃对于你们来说习以为常了。正是这样,我们才能这么顺利的统治了你们,以后也将继续这么顺利!”常建军滔滔不尽的说着。我承认他所说的都是对的,原种人就是愿意逆来顺受,不敢反抗,害怕失去既得利益,哪怕可怜的微乎其微。做为所谓的原种人,我不得不承认,但此时此刻我却不想听。
“不要答非所问!”我制止了常建军。
“呵呵,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这就是我能来着的原因!如果说之前的反抗军是一支坚不可摧的队伍的话,现在的反抗军就是个漏洞百出的破皮袄。只要愿意,我们随时都能消灭你们!”常建军又得意了起来。
“那你们还等什么?”我反问道。
“你应该知道这么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常建军道。
“那你们报到什么程度了?”
“实话告诉你吧,你就是今天能从这里走掉,也不会像以前那么轻松了,延河新城的反抗军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南区指挥所已经不存在了!”
常建军此言一出,我和豹子都是一惊,是真是假,南区指挥所不存在了?
“我知道你不信,你离开延河新城不过十来天,做梦也想不到吧!本想今天拿下你之后再去拿你们的老大刘星星,现在看来你们还能多活几日!”常建军再次在话语上占据了上风。
“他说的是真的吗?”豹子凑上前来问我。
“别听他忽悠!老常,这么说你是靠着这个当上了市长的吗?”
“是的,眼线是我的人,就在剿灭了南区指挥所的第二天郑市长就高升了,我上位是理所应当!”常建军好不掩饰得瑟。
“报!!!”这时,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好似古代的传令兵样的夸张,音调拉的老长,就怕人不知道似的。
从人群中钻出一个军警,晃荡着跑到常建军的跟前,在耳边私语。常建军听罢脸色大变,悄声说了几句后,报信的人再次消失在黑暗中。常建军看着若无其事我我们三人,恨的直咬牙。
“马兄,你太不厚道了,竟然把8号人引到老子新城来了!”常建军忽然恶狠狠的说。
“我刚才都给你说了啊,就在几公里之外!”我故做镇定的说到,心里却知道,8号人已经离我们不远了,阿星呢?是否安全呢?
“全体注意,撤!”常建军狠狠瞪了我一眼,再没说一句话就带人离开了。倒是留下我们三人有些茫然。
“他们怎么走了?”豹子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的问。
“是不是那些妖怪追上了来?”胡丽亭忽然插了一句。
“估计离这里也不远了,咱们也赶紧走吧!”
豹子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离开拉着胡丽亭就要往背上放。胡丽亭则提起一只箱子,也准备继续爬在豹子的背上跑路。
就在这时,胡丽亭提起的那个箱子忽然打开了,整个箱子开为两半,里边的b物质小瓶呼啦啦的就掉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声音击动了我们的心。为了方便起见,我们把六只密码箱里的30支b物质小瓶整合到了两个箱子里,每个箱子里15支。现在真是后悔了,悔不该把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这十五支b物质要是全部破碎的话,延河新城将变成8号人的世界。
“啊!”胡丽亭惊慌的叫了起来。豹子也是一惊,本能的把胡丽亭推到了一边,自己却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别过来!”我冲地上的豹子和胡丽亭喊道。
黑暗中,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瓶子打破了,顾不得是否被感染,我立刻模索着找了起来。
豹子十分听话的把胡丽亭抛在一边凑了过来,和我一起开始捡散落在地上的小瓶。于是,我俩憋着气在黑黝黝的土地上模索起来。很快我就模到了一些碎片状的东西,我心里一紧,继续模索着。
又一个……一连模到两个破碎的瓶子,我越来越紧张,甚至都不敢继续了。我不由的感觉呼吸困难,鼻腔已经不够用了,于是微微张开嘴,然后随着时间的流失,喘息愈来愈强,汗水也覆满了整个身体,头上的汗珠滴答的落在地上,呼吸声和心跳声夹杂着。豹子亦是如此!
几分钟的寻找,我们终于找到了所有散落的b物质瓶子,包括打破的10支,一共是15支。打碎的已经找不到结晶体了,我们只得把完好的5支重新放回箱子里。
“好了吗,我害怕!”远处的胡丽亭一动不敢动,一直保持着摔倒在地时的姿势。看到我们小心翼翼的把箱子合上之后,才怯怯的问。
豹子瞪着胡丽亭,使劲了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b物质是在空气中极易挥发,并且能通过呼吸道传播,即便我们暂时屏住呼吸不说话也不可能坚持几分钟,所以这些行为都是阿q精神的心理安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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