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西漠冷哼一声,心里暗道:吓唬谁呢?怎么看眼前这个女子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可是雨国二皇子!你敢对我下手?”
景嫣目光变的十分幽深,虽然惊诧了一下他和宫南渊的身份,但是并没有马上开口。
就在宫西漠以为她怕了时,景嫣开口了:“我不敢?我倒要让你看一看我敢不敢!管你是什么狗屁皇子!我景嫣要让你死,你照样得乖乖的去阎王殿,有本事跟阎王攀个亲戚!”
说完,在宫南渊主仆与宫西漠的错愕下,抽出衣袖里的匕首,十分利落的手起刀落,待宫西漠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渗出好多血了。
“啊……”一声惨叫,宫西漠痛的浑身抽搐着,眼睛瞪着景嫣:“我是二皇子,你……你敢这样对我,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景嫣微微挑眉,随即邪魅一笑:“我没打算让你活过今天!”
“什……什么?你要杀我?我告诉你,杀了我,会引起两国战争的!雨国不会放过你的!”宫西漠连忙说道,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眼前这个女子不按常理行事,他可输不起!
“哦?是吗?我倒也想看看死了一个你,会不会轰动到两国交战!”景嫣朝他眨眨眼,一脸无害。
宫西漠欲哭无泪,他之前怎么会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好应付?这分明是一个月复黑又狂妄的主!的确,他本来就不受宠,这次又是秘密行动的,就算死了,也可以算作意外,他哪里有本事引起两国交战,雨国从来都不轻易战争的,因为禁不起战争。
景嫣又是一个扬手,宫西漠身上又多了几刀。
宫南渊等人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的,心里对这个“嫣小姐”多了一点了解,一致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惹不起!
宫西漠疼的撕心裂肺,最后求救的朝宫南渊看去:“六弟,救救二哥……二哥……二哥跟你开玩笑的,二哥怎么会想要你死?六弟,快些阻止这个疯女人,父皇不会想看到我们手足相残的”
宫南渊有些嘲讽,开玩笑?哪有每次开玩笑都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亏他说得出口,不过……父皇的确不想看到她们手足相残,想到这里,忽然有些犹豫。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要是有下一次,指不定是谁死咯!”景嫣勾唇一笑,悠哉悠哉的开口。
宫南渊听闻,恍然大悟,每次都是自己对他手下留情,他却还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这样的人早已不值得原谅,不值得救了,否则下一次,不知道又会连累谁了,看了皇甫依依一眼,让她受了这么多苦,下一次她们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好好活着吗?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目光坚定了许多。
景嫣明白了他的意思,朝宫西漠眨眨眼:“二皇子殿下,小女子也来陪你开开玩笑!绛灵……过来,把他那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抓花!姐姐看着碍眼!”
宫西漠眼睛露出惊恐,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女子言出必行,不止是月复黑,虽然狂,但是有实力去狂!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宫南渊,为什么他那么好运,明明他就快成功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偏向他?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绛灵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耷拉着小耳朵,十分不情愿,心里抗议着:这种事多为难它呀!人家不想弄脏自己的小爪子嘛!
最后,在宫西漠的惨叫下,成功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量嫣朝昏迷过去的宫西漠身上补了几刀,那手法利索的像砍白菜似的。
宫南渊连忙捂住皇甫依依的眼睛,这场面,太血腥了!
子岩也有些汗颜,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第一人!
宫西漠终于在一次次折磨下,带着不甘心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处理好宫西漠的尸体,景嫣皱着眉头看着可怜巴巴的站在地上的绛灵:“爪子上那么脏!自己走回去”
绛灵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十分委屈……主人,还不都是你害的啦!现在又嫌它脏了!
皇甫依依虚弱的被宫南渊横抱在怀里,看着可怜兮兮的绛灵,眉头微皱:“嫣儿姐姐,这么远,绛灵的腿又那么短,还是抱着它一起走吧!”
绛灵十分感激的看了皇甫依依一眼,十分赞同!
宫南渊生怕景嫣不肯,最后这差事又被依依揽下,连忙出声:“子岩,快把绛灵抱着,天快亮了,我们走吧!”
子岩苦着一张脸,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绛灵,像捡东西一样把它捡起,一行人朝护国寺走去。
天空渐渐放亮,待她们回到护国寺时,晨钟已经敲响,景嫣差小和尚去给主持报平安,自己领着众人去了南边的内院,为皇甫依依、宫南渊还有寒初处理了伤口,众人便回房间休息去了,折腾了大半夜,一个个都十分疲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晚上,大家一起用了膳,便开始讨论起去留。
“南渊,你明天真的要走吗?”皇甫依依眉头微皱,这次事件让两个人距离进了许多,她心里挺舍不得跟他就这么分开的。
宫南渊何尝想这么早就离开,只是此次前来,他有要事在身,只能等处理完事情再来找她们了,想到这里:“依依,我会很快来找你的”
皇甫依依知道他定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不再挽留,只好就这样决定了,将衣兜里的玉佩拿了出来,递给宫南渊:“这块玉佩你收好,要是你回来护国寺时,我已经走了,不要着急,有了它,你就可以找到我了”
宫南渊接过玉佩,也掏出一块令牌:“依依,我是雨国六皇子,这个令牌是我身份的象征,你拿着,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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