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虫鸣阵阵。
树前,只剩下了两个人一匹马。
南宫白夜暗暗的打量着北冥连城,她是这样想的,平日里她家师兄就洁癖的不是一点半点,这匹马身上的味道这么重,说不定他会放弃马,选择便捷省事的轻功。
谁知,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竟然揽着她,一起翻身上了白马。
那狭长微敛的眸子中,似乎隐过一丝微微的薄怒。
南宫白夜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已被他拥进了怀里。
他的手从她的背后绕过来,带着黑色手套的指捏着马绳,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随着马的嘶吼颠簸,一下又一下的碰在她的脊梁上。
一时间,南宫白夜竟有些紧张。
天色很暗,眼睛看不到东西的时候,触觉就会更加的敏感。
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低低的吹在的脖颈上,让她不自在的动了动。
南宫白夜觉得这样的气氛下,必须说点什么,才能打破这份尴尬。
“师兄……”南宫白夜一笑,薄唇微勾:“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
沉默……
沉默……
南宫白夜心中突突了,心道她怎么就忘了,自家师兄根本不会和人互动。
算了,她还是观摩一下月亮,想想今天的案件,转移一下注意力什么的吧。
就在南宫白夜刚刚抬起眸,准备放弃和七殿下沟通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男人冷冷的声音:“路过,不行?”
“必须行啊!”南宫白夜痞子一样的笑了:“师兄想路过哪就路过哪,这纵观天下,都是您的地界儿!”
话匣子一打开,南宫白夜就觉得自己有自信多了,心脏也平静了不少。
南宫白夜想她要继续努力下去,争取一直说到回客栈,千万别让心情不甚愉悦的师兄逮住机会,再教她一番。
于是说啊说啊,从万里山河说到皇家古墓,再从皇家古墓说到道家学术,对于一个不太爱讲话的南宫白夜来说,那简直是一种折磨。
可他家师兄呢,从头到尾连一个嗯字都没有给她。
只沉默的看着她,弄的她就像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白痴!
最后实在没的说了,南宫白夜只好聊回天气:“看这天挺阴沉的,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下雪?”
沉默……
南宫白夜继续说着:“要是下了雪,曲洛就惨了……”
北冥连城仍是沉默的拽着马绳,他骑马的动作很慢,也很有优雅,看上去似乎很符合他平时漫不经心的姿态。
只是那双隐藏在黑色手套下的手指,弓的骨节有些发白。
周围的黑雾蓦然厚了一层。
哗啦一声巨响!
无数只吸血蝙蝠从浓密的林中腾飞而起,像是僵尸诈尸之前的预兆,有些瘆人。
南宫白夜眸低一眯,正要拿出驱魔刀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夹着雷鸣飘来:“看不出来,你挺担心曲洛。”
啊?南宫白夜脸上懵然:“喔,还行吧。”
还行吧?北冥连城偏头,冷笑了一声,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尖锐的獠牙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薄唇!
没错,是咬!
南宫白夜一个吃疼,皱眉看着他。
他低低一笑,额头抵着她的流海,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纽扣,撕拉一下!
她的外衣破了,胸前的冰凉,让她不自在的缩了子。
两个人还在马背上,他的手紧紧的按住她的长腿,根本不给她半点反击的机会。
“师兄,你放开我……”南宫白夜动了一下,却只是把脖颈更凑到他的唇边。
北冥连城笑了一下,唇瓣在她的白皙的颈上来回的摩蹭,印下一串又一串的酥麻。
“别,别碰那里……”南宫白夜手指僵硬着,只感觉长腿有些发软。
男人的手有意无意的轻捏着她大腿内侧的细腻,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怎么?不喜欢师兄这样对你?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这样?”
说着,他张嘴,舌尖勾起她的耳垂,接着轻轻一咬。
不是很用力,却能勾起任何少女的**!
南宫白夜虽然生过孩子,却实实在在的是个情事生手,在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
全身软的像是水,又酥又麻。
他从背后拥着她,用尽了让她发软的办法,冰冷的手,几乎没有放过她身体任何一个敏感处。
裙子被他撕扯的凌乱不堪,南宫白夜咬着薄唇,挣扎间是乱了节奏的心跳。
“怎么?还想守身如玉?”男人冷冷的说着,越来越浓的气息伴着亲吻全部灌进了她的薄唇里。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南宫白夜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尖,伸手重重一推。
两个人一阵翻滚,从马上坠进了雪堆里。
北冥连城两手撑在她的两侧,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她,舌尖的腥甜,让他嘴角勾出了一道冰寒的弧,那笑里带着嘲弄和邪魅:“看来被我说中了。”
南宫白夜呼呼的喘着气,后背抵着的冰凉让她清醒了不少,繁星般晶亮的眸子里带着不卑不亢:“并不是守身如玉,只是不喜欢。”
她亲眼见过他征服女人的手段,轻轻巧巧就能勾的人丧失本性。
无论是那些秀女,还是即将要和他完婚的南宫蕊儿,都是**又失心。
而且,她不想做插足别人的第三者,当然要避免这种亲密……
“不喜欢?”北冥连城不怒反笑,身子缓缓压下来,滚烫的下半身硬挺挺的抵着她:“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
南宫白夜攥着手,露齿一笑:“师兄应该比我更了解人类,人到兴之所至时,无论对方是谁,都会抓过来干一炮。我也不例外,有了生理反应并不见的就是喜欢。”
所以,她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要强调她喜欢的不是他?
呵……
北冥连城勾起了薄唇:“师妹,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讨论喜欢不喜欢这样的话题吗?”
男人言语里的嘲弄,让南宫白夜只觉得心脏一蛰,笑意越发浓了起来:“自然是没有资格,早在选妃那日我便说过,师兄高高在上,我呢,只不过是一个带着儿子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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