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他对她的纵容
“嗯……果然是个很美味的灵魂。♀(全文字言情高品质su80。)”他笑的风流,三分入骨的狂妄,与曲洛的月复黑相比,更能将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展露与世。
南宫白夜也没有躲,只浅笑着挑了下好看的眉头,然而伸出手来:“银子。”
“什么?”红发男子一愣。
南宫白夜声音凉凉:“随随便便来围观我也就算了,还对我动手动脚,青楼的姑娘们还得要个花钱,难道你不该付我银子?”
“哈。”红发男子好笑的偏了下头,一把将她的腰揽过来,眸光微浮,带着足以乱人心境的蛊惑:“比起银子来,我可以给你更好的东西……”
他声音低低,一张狂傲不逊,棱角分明的俊脸,缓缓压下来。
嘭!
南宫白夜一个侧转,长长的腿飞踢。
红发男子身形一闪,侧头避开,正暗自得意,这样的攻击还不至于伤到他。
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冰凉,暗叫声不好,就听哗啦啦的声音随之而来,整座大树上的积雪经过这么一下的震动扑朔朔的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红发男子从来都不曾这般狼狈过,裘毛袍子上是满身的积雪,就连他那一头傲气无双的红发也被染上了雪花。
他抬起头来,只见她的腿放在树干上,姿势很帅气,却又很可恨。
“你以为我的豆腐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吃的,那是我家师兄的独享专利。”南宫白夜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收回来,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红发男子站在原地,长袍肆意的随风而飘,张狂般的俊美,弥漫出几分的玩味。
“确实有趣……”他模了模自己的薄唇,看着前方越渐越远的倩影,双眸带出了几分说不出的邪气……
远处,南宫白夜转了个弯,瞄准围墙最低的地方,利用助跑快的爬上树,而后跳都围墙上,顺着围墙滑下来,漂亮利落的落地,而后伸手,帅气的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刚刚进来巡逻的侍卫们,纷纷一呆。
“哈……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你们说是吧?”
“确实不错,嗯嗯,确实不错!”
侍卫们一边点着头,一边以四十五度的角度,仰望着阴沉沉的天,内心俨然已经悲伤逆流成河了……
南宫白夜好笑的从他身边飞的掠过,拐进浓密的森林里,森林的那头就是魔宫。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这些侍卫是在给她面子,他们给的是七殿下的面子,说深一点,就是他们在心底里肯定怕七爷怕的要死。
这也不怪他们,她家师兄确实在整人方面手段毒辣变态至极……
“你去哪了?”冰冷冷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南宫白夜一个抬头,差点吓死:“师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喜欢白天的时候睡觉?”
“过来。”北冥连城高高在上的坐着,禁欲式的袍子半敞,蜜色肌肤镀上一层银意,似一匹流淌的缎子,却满蓄着惊人的弹力和爆发力。
他的声音有些慵懒的沙哑,带着低低的磁性,一听就知道刚刚睡醒。
平日里他一睡就是一整天,今天怀里少了个小东西,怎么睡都睡不舒服。
南宫白夜浅笑的走过去,还没开口,就把他按在了长腿上,他挑眉的样子很好看,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看来,我昨天做的还不够用力,嗯?”
一提昨天,南宫白夜的脸都红了,把他的手拖过来,细细的把玩。
他也任由她胡闹,想要把头埋进她脖颈里,才发现她今天穿的衣服有点别扭:“你穿这么高的袍子做什么,月兑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南宫白夜张牙舞爪了,伸手把衣衫拉下来,拉到比锁骨还要低的位置,手指指在身上:“你自己看看,被你咬成这样,不穿高一点的袍子,我还能出门吗?!”
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现在多些红红的吻痕,真是漂亮的不可挑剔,尤其是锁骨,像是蝴蝶的形状,其他女子的锁骨或许很平,她的却十分精致。
他还记得留在指尖的那份丝滑细腻……
再往下,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收进了衣衫里。
北冥连城狭长好看的眸子陡然一沉,撕拉一声,直接撕碎了她的衣领。
南宫白夜根本来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按在了黑色木椅上。
唇舌纠缠间,冷冽的气息从他的口腔灌进她的口腔,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她的每一寸气息。
接着,他突地眯起了双瞳!
“你去见过谁?”北冥连城撑着手,俯视着怀里的人。
南宫白夜笑了一下:“去见了你的父皇。”
“不是他。”北冥连城嗅了嗅她的脖颈:“你身上有其他的味道。”
南宫白夜像是想到了什么:“喔,我回来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个美男子,不过我不认识。♀”
“美男子?”北冥连城放在她腰间上的手一紧,似笑非笑:“师妹,你应该知道惹我生气,会付出什么代价!”
南宫白夜偏头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师兄,你总吃醋,不会酸吗?”
“吃醋?”北冥连城收回了手,神色冷冷,嘴角上带了些嘲讽:“那是你们人类才会做的蠢事。”
南宫白夜耸了耸肩:“好吧,我们人类都愚蠢。”
“你自己知道就好。”北冥连城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冷冷的笑了一声。
南宫白夜也没拿这个当一回事。
过了一会儿。
七爷才声音酷酷的开口:“美男子?长的有多俊?”
“这个嘛……”南宫白夜心里偷偷的笑着,面上却不露神色:“和师兄差不多的吧,不过看上去,比师兄要有味道一点。”
只不过瞬间,北冥连城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冰冻气场全开。
地下室的吸血鬼们再一次被倒挂了起来!
南宫白夜自顾自的说着:“嗯,仔细想想,你也只不过是头发比对方稍微逊色了一点。这样吧,师兄,我给你变个发型,绝对会比他帅气!”
“小喵说过,你剪的头发根本不能看。还是说你以为我是小喵,会任由你摆布?”北冥连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那臭小子到底出卖了她多少!!南宫白夜心悲愤了一阵,笑眯眯拉住他的手:“喂,师兄,就让我剪一次试试,没准你会喜欢呢,对吧?”
“不喜欢。”北冥连城面无表情的拒绝:“想也别想。”
南宫白夜垂下头,倒也没再勉强他。
北冥连城看她那模样,动了一下手指,声音冰冷:“让你剪一次,就一次。”
“师兄,你这个人也蛮体贴的嘛。”南宫白夜抬起头,眼睛亮亮。
北冥连城刚一答应就后悔了,明明知道这个笨蛋根本什么都做不好,还是不想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模样……
“来,你坐在这儿。”南宫白夜推着北冥连城的背,把他按在了铜镜前,然后拿出一把银制的剪刀来,朝着他如墨的卷发比划了比划:“师兄,你的头发不是银色吗?变回来,我给剪个最流行的韩式短发。”
北冥连城看了看她,勾唇一笑,很配合的坐在了木椅上,修长的双腿微搭,身子向后仰着,单手撑着下巴,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优雅慵懒的气质,就好像一只纯种的康沃耳帝王猫,随便伸个懒腰的动作都散发出一种纯粹高贵的气息。
南宫白夜看着镜的他,再一次华丽丽的嫉妒了,没事长的这么好看做什么!!
站在一起压力很大的好么!
“不剪?”北冥连城挑眉问着她。
南宫白夜一笑,露出两颗耀眼的虎牙:“剪!”语落,就开始挥舞她那个银制的剪刀,小脸上是满满的认真。
走进来送午餐的希拉简直是看傻眼了,殿下从来都没允许谁这么接近过他,更何况让他垂下他那颗从来都未曾垂下的头颅,即便是耶和华也没有做到过这一点。
他们高贵如神的殿下,怎么……怎么会像是现在这样任凭一个人类的女子随意摆弄……
希拉的双瞳无法置信的来回摇曳着,端着装满鲜血的酒杯,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写着难以忽视的震惊。
南宫小喵摇晃着小身子,从他的身后走出来,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然后小大人一样的撑着自己的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下,我美貌如花的爹爹绝对会变成丑八怪,他怎么能任由娘亲胡闹呢,我真是无法理解了喵。”
希拉:……
他也无法理解。
黑家少主只是站在那不发一言的看着,黑色的眸里带着淡淡的光。
南宫白夜时不时的会咬一下薄唇,然后再看了一下镜的人,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手指划过他的头发。
比之前她模过的发都来的顺滑。
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彰显着衿贵。
无时无刻,都让人感觉到差距。
可偏偏,当他皱着眉头,却又听着她指挥,安安静静的坐在木椅上的时候。
却让人觉得,那些差距都没有什么……
他很听她的话,可是他越听她的话,她的担心就会多一层,烦躁感就越甚。
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对她的纵容就会给了别人。
想要吸烟,想要喝酒。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女孩。
烟的味道能让她静下心来,不做错事。
酒能麻痹她的神经,让她偶尔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她的第一根烟,是唐少给的。
细长,纯黑,带了点贵族的味道。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拿枪的时候不断的抖,只能靠着尼古丁的味道来放逐自己。
说不出的恐慌。
就如同现在……她还是害怕了。
为什么要这么懦弱?
南宫白夜厌恶着自己,嘴角却是带着微微的笑意。
北冥连城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的柳眉间:“毛毛虫。”
南宫白夜回头,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皱着眉的,嗯,确实像毛毛虫。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她家师兄也会用这么可爱的词,不由的笑了笑,素手一收:“剪好啦!”
北冥连城也没看镜子,只用力一拽,把她按在自己的长腿上,微微挑眉:“现在有味道了?”
南宫白夜一愣,随即扑哧一笑:“你也会关心这个问题?”
“回答我的话。”他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不紧不慢的下命令。
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爱,明明傲娇的要死,还一副我什么都不在乎的冰冷。
南宫白夜忍住笑意,伸手模了模他的头:“当然有味道,我家师兄帅的最有味道,天下第一美男子,绝世无双!”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把脸凑到铜镜前,指了指自己的刘海,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这里再剪短一点。”
“好!”南宫白夜没有动剪刀,而是伸手,拉下他的衣领,将自己淡色的唇贴了上去。
北冥连城琥珀色的瞳孔一沉,伸手揽住她的腰,勾住她的舌,细细的吻着。
那样的温柔。
像是蜜一样化在了南宫白夜的嘴里。
她从来都不后悔喜欢上这个人。
因为他,让她体会到了从来都没有体会的温暖,看到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景色。
即便有一天,这些都不再属于她。
也没有关系。
因为,他值得。
“笨蛋。”他低着她的额头,把吻落在她的眼角,深邃的眸像是一汪古井,浑着柔和:“教过你多少次了,这才是吻。”
南宫白夜也不说话,攥着他的手,嘴角微翘的窝在他怀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满足的像只刚刚吃完鱼的喵。
在魔宫,照不到阳光。
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一个衿贵俊美,一个痞气俊逸,相得益彰,硬生生的给人一种耀眼夺目的烈烈芒光……
……
是夜,地上的树叶徐徐的打着转,远远望过去竟有点像是有谁在烧纸钱。
铜门紧锁的南宫苑,雪白的人影落在地上,双手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脸上是轻轻的浅笑:“主人,该用餐了。”
布幔重重的闺房里,走出来一道纤细的人影,身上披的是上好的貂皮绒毛,里面衬得是浅紫长裙,长发披肩,走路时仪态大方,裙摆摇摇。
然而,她的动作却凶残的很,修长的指划过那颗心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捏起来就放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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