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别……”
清冷的声线被染上**之后,沙沙的,糯糯的,听上去带了几分甜腻,非但没有半分的拒绝力,反而能点燃所有男人最凶狠一面。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
北冥连城抓住她挣扎乱舞的手,重重的将她压在床榻上,大掌不客气的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动,有力的长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带着不容任何人抵挡的邪魅性感,指尖挑开她红色肚兜,肆意的风流。
“师兄,嗯!”再次被吻住,南宫白夜没了挣扎的力气,被他托着腰,眉眼上带着迷乱,长发荡漾在床头,眼底下的泪痣,在此刻显得十分黑亮。
甜甜蜜蜜的吻并不激烈,但凡是恶魔总会在关键的时候,叫人噬迷如命。
他们懂得如何将人类的**挑到最高点,这无关经验,而是天性。
北冥连城低头,含住她发红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诱惑:“想不想我进去?嗯?”
南宫白夜“不”的一声叫了出来,獠牙划过最敏感的耳垂时,她像是化成了水,软了筋骨,下意识地摩擦着男人黑色的长袍,黑亮的眼睛像是布了一层水汽。
本来是想听到她亲口求饶的,可看到这一幕之后,北冥连城却再也忍不住了,按住她的双手,狠狠的咬在了她漂亮的蝴蝶锁骨上,大掌伸进长裙,指尖感觉着她大腿处的柔滑,眸光浮现是说出的深沉。
南宫白夜就像是一个被坏了的女圭女圭,身体的酥麻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北冥连城带着手套的手有点粗糙,磨在长腿上,格外的让人敏感,修长的指尖做尽了挑逗之事,所到之处,激起点点无法纾解的**火花,只烧得南宫白夜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进一步的抚弄蹂躏,瞬间衣衫就被除得干干净净。
张开嘴微微喘气,立即被密密堵住亲吻,那人口舌满带檀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胸口、小月复、大腿内侧被掠夺式的抚模揉捏,南宫白夜忍受不住的想要推开他的手。
北冥连城却是一笑,手指滑到她的膝盖出,往外一拉,滚烫的坚挺,隔着亵裤狠狠的抵住了她的柔软,制造出更让人不堪的酥痒疼痛,她几乎想尖叫出声,咬着唇,眼神已经是不分明的迷蒙。
北冥连城的呼吸声明显变粗了,尤其是在触碰到她的眼神之后,越发无法忍耐,分身在穴口略一磨蹭,一分分挤了进去,缓慢却强悍,隔着亵裤压迫着柔女敕的内壁,灼热的顶端直顶到最深处
南宫白夜浑身了一个战栗,指尖划过黑色的长袍,在他的背部抓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迹,薄唇微咬:“不行……”
“怎么不行?”北冥连城又向前重重一挺,古代的亵裤很厚,并不像现代的丝质品,否则的话早就被一撕而入了。
南宫白夜脸上红着,却又是坦坦荡荡的模样,凑过去,亲了亲他邪气的嘴角:“我来那个了,刚刚肚子还疼。”
“嗯?”北冥连城模了模她的小月复,声音低沉:“现在呢?”
南宫白夜摇了摇头:“就算不疼也不能,太脏了。”
他却只是一笑,攥着她的腰,又是用尽力气一顶。
即便是隔着亵裤,这样的力道也足以让南宫白夜快乐的头皮发麻。
她伸手,死死的攥着男人的衣袖,脖颈拉长,身子控制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墨色的长发被汗水大湿,贴在曲线玲珑的胸前,就像是在等着人来采摘。
“乖,师兄教你一个对付葵水的好办法。”北冥连城雍容低沉的嗓音里也染上了金子般的沙哑,吹在耳边,带着酥麻,吻在她的耳后,然后炽热着大掌往下滑,薄唇顺着背脊,硬生生的将人的泪逼了出来。
他比谁都清楚,她的背有多敏感。
只要他轻轻碰一下,她就会轻轻的发颤。
更何况像这样反复的吻着……
南宫白夜卷缩着脚趾,再也忍不住了,长腿蹭着他,柔软碰在他的坚挺上,眸光如水波澜,泛着淡淡的桃红。
北冥连城握住她的腰,隔着亵裤,一下又一下的挺入,越到后面越是凶狠,就连语气里也染上了粗粗的沙哑:“求我让你热起来……”
说着,他将她一个翻滚,让她直直的坐在了自己的坚挺上。
即便是冷清如南宫白夜也受不了这样的姿势,那个玩意并没有进入,却比进入时更让人难耐。
只要他退离一点点,便是空虚的可怕,挠人的很……
她紧紧的咬住了薄唇,面如桃花,像是怎么也不肯在发出那样令人脸红的申吟。
他却不肯放过她,像往常那样,沉沉的在她耳边逼迫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像是一场拉锯战,她倔强的紧咬薄唇。
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磨人,按住她的身子,重重的压下,滚烫的叫人无处可逃。
浑身玉似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微红,南宫白夜仰着下颌,那人的舌头口腔无微不至的滑过她的胸前,一口咬在柔女敕的顶端,南宫白夜脑中一片空白,最终,她还是抵不过他,沙哑的叫声里带出了浅浅的哭腔:“师……啊,别……别碰那里……”
“哪里?嗯?”那人火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南宫白夜眼角绯红,神情又是迷乱脆弱又是彻底放开的媚骨风情。
北冥连城邪气的笑了,把她抱在怀里,翻身将她压下,精瘦的腰杆,隔着亵裤有节奏的向上顶着。
她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床头柔软的棉被上,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缠绵的味道,带着浓浓的麝香,
北冥连城浅浅**两下,再也压抑不住渴望,凶猛的律动起来,似乎要把她揉碎了吞吃入月复一般,狂野而急切。
铺天盖地的炙热和晕眩席卷全身,意识在瞬间涣散。
直透四肢百骸的快感却也像烟花盛放,耳边轰鸣着,太阳穴突突乱跳,甜美的颤栗从腰月复一路蔓延到脚趾……
身体热得仿佛置身火炉,又软绵绵的全无力气,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承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