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现在人证物证在此,你可知罪?”
完全漠视一旁抽泣不止的芽儿,慕雨曦只扭头看向桂嬷嬷,很显然所有的事情这个老刁奴才是关键。♀
然桂嬷嬷对慕雨曦的询问却不以为然,只是轻哧一声,冷然回答。
“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奴一人所为,但是老奴并不认为自己有罪,因为我所做之事皆是因为那两个贱人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好大的口气,那本宫倒要听听你所谓的理由?”
对桂嬷嬷的傲慢态度,慕雨曦自然不悦,所以就冷眯着眼盯着她,然而这个老妇倒是不卑不亢,依旧淡定的继续回道:
“怎么不是她们咎由自取?就说冷清秋这个贱人,不过就是一个风尘女子,进了府就该安分守己,居然敢勾引老爷怀上孽障,妄想和我们嫡出的大少爷比肩争宠,毒杀那个孽障自然是该;至于万春华,更是自不量力,一个小小的贱妾,竟敢在嫡夫人面前摆谱作威,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老奴怎可容她?所以老奴就设计了这个计中计,一箭双雕,只是这些事都是我背着主子做的,夫人并不知晓,所以娘娘一定要追究的话,就冲我来,只是别冤枉了我的主子。♀”
桂嬷嬷说完,再次傲然的挺直了身子,而她那副凛然的表情却让慕雨曦冷笑不止。
“哈哈哈,好一个嫡夫人,好一个贱妾,你莫非忘了你家主子也是个续弦的妾室,即便我娘不在了,这个府里她也是唯一的原配夫人,如果只因嫡庶之别就能作为你们害人的理由,那么就凭你们当日对本宫所作的事,早可以让你们死一万次了……哼,还敢说这些事不是你家主子指使,就凭你刚才所述,哪一句不是你家主子的心里话?所以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可是受了大夫人指使而为之,只要你说实话,本宫可以从轻发落。”
“娘娘,如果您非要这么想,老奴也没办法,但即便您问我一万次我也是这句话,此事就是老奴一人所为,不干其他人的事,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奴愿意一人承担,只是还望娘娘饶了不相干的人。”
对于慕雨曦的话,桂嬷嬷仿佛置若罔闻,依旧坚持己见。只是在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眼角瞄了一旁还在哭泣的芽儿,眼底有忧虑一闪而过。
而这些都没能逃过慕雨曦的眼睛,但是她面上却不流露,只是语带讥讽的击掌回道。
“好好好,果然是个忠心的奴才,嘴巴这么严,看来本宫是问不出什么了,没关系,本宫有的是耐心,我一定会等到你开口的,来人,将这几个人都关入柴房,好生看管,听候发落,至于其余的人就都散了吧。”
看到桂嬷嬷抵死也不吐实话,慕雨曦也不想再和她浪费口舌,所以就命人将她们带了下去,顺便也解散了其他的人。
待厅堂里只剩下玉卉、秀儿和李管家时,慕雨曦扭头问道:
“李叔,芽儿和桂嬷嬷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听说这丫头来府里的时间并不长,可为何本宫觉得桂嬷嬷对她似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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