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就在那笑。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女的,也能混这么骚么?我很想问问姐你是怎么混的,却没敢说……
马超、黄浩轩那些个,在我被找事的时候就走了,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想管,我也没说什么,原本之前那事距离就拉远了。我又想了想,以后这关系要是想和我拉到和猴子那么近,那会很难。
我就是这么个人,我是虚伪,但我心直……
……
从这档子事后,黛寒城又来找过我一回,说我咋不提前给他讲,我笑了笑,没说话,心想;“鬼才知道你是不是怕了才跑了的”,而那时候年级里的一些混的也开始认识我了,都知道了年级又出了左源这么个人,我也没在意,当时混这个字,我是想过,是有过打算,却没有敢真的去混,这个字,离我还是蛮远的。我就觉得,只要自己不被欺负就好。
又回复到平静的日子,一个星期过去,还是一如既往的早早上学,抄作业,然后睡觉,聊天。不过很让我无奈又窝火的是,要换座位了。
小红规定每个星期都要四个大足轮流换位子,中间两大组并在一块,两边是过道,分别隔着另外两组,这不换还好,一换位置我他妈这个倒霉,本来还在边上,现在被并在一块了,于是我就很荣幸被两大风云人物加在了中间,右边是缪哥,左边是婵婵……
苍天啊!我日……
看着班里同学那一道道同情的眼神,我心里对与小红姐也是越来越恨。
对于目前这处境,我实在是很无奈,我求过缪哥;“缪哥,你就和我换个位置吧?就算我求你行不?你看不就换个位子么,对你又没有多大损失,就当帮我个忙……要不,我给你买吃的?要不,我帮你抄两天作业?……要不……”
我软磨硬泡,软硬兼施,甚至都上了手,可是人家缪哥态度很坚决,依旧无动于衷,就三个字,“我不换!”
很无奈,我心里暗骂:“日他妈装什么清高啊,看你那邋遢的*样,和人家婵姐又能相差多少等级?还不愿换,日你哥的你坐那不都是一样睡觉,眼睛一闭你知道个求……哼哼!”
反过来,我又开始求轩哥,求他换到里面和我并着坐,可人家轩哥明摆着一脸幸灾乐祸,“抱歉兄弟,我坐在里面空间太小,坐在外面还能和猴子说说话,聊聊天……”
我直接鄙视,想看老子的乐子就直接说呗,用的着么?哼,都是些求人。
再看看旁边的婵婵,人家一脸委屈,那双小眼睛就斜着瞪我,我瞬间菊花一紧,赶紧沟子夹紧不敢再看她一眼。日他的,*果的杀气……
不得不提,婵婵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很……我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从不带洗澡的,以前坐在前排的时候看轩哥当众骂她臭的那样,我还以为是黄浩轩品味高,故意夸大其词,还总是看他的乐子,但是现在,我他么的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香!熏人的香!真心迷醉了……
身旁坐着这两位牛人,上我物理课我是彻底不听了,也没心思,现在一看见那张*脸我心里就发堵,现在坐在最后一排,上课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种痛苦的煎熬,之前还没落到这种地步的时候,还总是嘲笑别人,现在轮到自己,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真要笑,那也是无奈的苦笑。
现在这状况,我也不准备睡了,想睡也睡不着了,我不像黄浩轩,时间长了还能勉强习惯,我必须时时刻刻和我们的婵姐保持距离,虽然我也有反思过自己,我知道自己这样排挤人家一个女生的行为是很不对了,很伤人家自尊,可是每当她身上的味道窜进我的鼻孔,刺激我的嗅觉神经,再看看她那对小眼,我就彻底纠结了,转眼再想想她开学不分青红皂白的那一巴掌,还有班里男男女女对他的嘲讽和鄙视,心里也就释然了。
第二天,我终于有些适应了,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不要有那么重的负担,但是还是睡不着,上课的时候,黄浩轩和缪哥都趴着睡了,闲的无聊的我就盯着婵婵看,我很想搞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是很奇葩的一个女人,要是换做别人,在这么多人的鄙视和排挤下,我琢磨着,恐怕自杀都有可能吧。
我看她一直低着头,身子坐的很直,靠向我这边的手还抓着书包,像是用书包当成分界线一样,也没有回应我的目光,有些奇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把头低了下去,刚低下去看,旁边缪哥突然来了句,“左源,你,你不会是要亲她吧?”
“…………”
“我亲你妈个头!傻*吗你闲的蛋疼不睡觉来这说风凉话,脑子有坑!”我大怒着破口大骂,缪哥就冲着我傻笑,眉毛还一飞一飞的,用赖不兮兮的腔调说:“哎开个玩笑嘛,别当真嘛~”
这声音听得我一阵恶寒,心里暗暗鄙视这一左一右两个奇葩,我真他妈遭罪。文字首发。
我转头一看,见婵婵还在低着头没有被我惊醒,不禁一阵感叹,刚才我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已经发现,婵婵这其实是在睡觉!我拍拍缪哥“缪哥,你看婵婵姐,这才叫牛*,人家这姿势都能睡着,你外号睡神,这功夫,你练的来不?”
缪哥看练一眼,很无所谓的说道,“她牛*,我练不来。”我越看越佩服,从她有桌子不趴非得正坐着睡这点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在练功夫。
下课,黄浩轩一醒我就问,“轩哥,你家婵婵这睡觉睡得可神了,一边睡一边练功呢?”
轩哥一听,把眼睛往婵婵身上一斜,“练她妈的比,这是老子的桌子,她那臭*敢趴么?趴一次搂她一回,”我一听才明白,原来人家婵婵是不敢,可怜的。顿时心里泛起一阵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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