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班里有个大胖子,叫贾小龙,貌似是小时候得过脑膜炎,留下了后遗症,总之就是神智不太清楚,**一个,而且特爱打架惹事来着。像我这种易冲动神经很大条的人,也是很不出意料的会和他杠起来。
我和同学在班里闹,别人给我飞卡片,那贾小龙不知道犯什么神经,平时和我也不说话,但却直接来抢,那一身肥肉,横冲直撞过来,我跟本就没注意,结果直接给把我一顶,脑袋瞬间就与课桌来了个亲密接触,我一下就蒙了。本来我从小就老是会头疼,所以我特宝贝我这脑袋,妈的他这一搞直接是触犯了老子的逆鳞,抱着头嚎了一会,站起来,顿时火就上来了。
我说:“你干嘛撞我?”然后不等他回话,上去往衣服上一抓,用力一扯,也不知道当时那来那么大劲,他就趴地上了。我两手往两边的桌子上一撑,跳起来就就开始朝他背上跺,死胖子把头抬了起来,准备翻身,趁他头刚抬,我直接一脚蹬在他后脑勺上了,就听“砰”的一响,我就停了,我从他身上踩了过去,他爬起来很是带有威胁性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捂着额头跑了。完胜。旋即我听见周围一片欢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胖子在学校仗着自己长的壮就老是欺负人的原因,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开始受同学欢迎了,我也开始意识到,打架,其实也不想我妈说的那样都是不对的。
也不知道我妈怎么给我班主任说的,开学不久,我就被班主任选为班长,可能也是打贾小龙的事让同学们很是震撼吧,都嚷着支持,于是,在有了高层干部的权利后,我便开始了做老大的生活……
班主任对我特好,教语文的,女老师,不过年龄很大,六十多岁了,总一副慈祥的老女乃女乃的样子,不过发起火来,也不得了。
三年级的那年,可以说是我学习生涯中最快乐的一年了,平常有老师关心着,同学也都围着我转,成绩也是一直稳定在前三,而且还手掌大权,想骂谁就骂谁,实在是惬意的不得了。
我也找了两朋友,虽说,人家其实根本就不想和我玩……这两个朋友,说来惭愧,我当时就还是那句话:“你们敢不和我玩,我就天天打你们。”于是,在我的*威之下,他们只有屈服。
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想的,说是朋友,我几乎就是把他们俩当成了随身的小弟,晚上在宿舍,我是宿舍长,我本来就是夜猫子,半夜里睡不着,我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打起来,然后陪我玩瞎子模人,把红领巾往眼睛上一蒙,就开始闹,然后玩累了,或是被生活老师抓住了,我才让他们个别人睡,对,是个别,因为我总会抓上一俩个人,一个在我床头,一个在床尾,一个给我挠背,一个给我敲腿,小时候外婆就总会给我抓背来着,所以我就很变态让他们这样,秉着反正他们怕我,我就是老大的心态,变态而舒适的过着,而且,这种情况基本上天天晚上都有。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真挺对不起他们的。唉……
安逸的享受了一年愉快的校园生活,在校就学习,打架,回到在家里,就看火影,画画,一年里,感觉上家里也平平淡淡的,挺好的,虽然,只是我感觉吧……
四年级,班里转来了好多新生,我的生活也开始变得有趣了起来。宿舍也换了,我被安排和新生住在一起,然后我就还是老样子,抱着干翻一切反抗者,顺我者昌,逆我者挨打的心思,开始收服新生……
新生里有个叫陈书帆的,三年级给我挠背捶腿的那两个转走了一个,于是我很邪恶的准备拿他代替。想是这么想,但做起来当然不能这么明白着说出来,我开始实行老招数,先以班长和老大的姿态让他们以我为中心,然后在漫无边际的吹牛*,让他们觉得我最牛,最后在示好,给他们一种“跟我混最好,有哥罩着你你在年级就可以当螃蟹,横着走。”的感觉。于是,在我霸道的手段下,他们屈服了。
私立小学,学校安排座位都是以单人单桌的形式坐的,所以没同桌。不过我倒是一直和我后面的那个女生特要好,一般来说,我在班里应该是很被人看不惯的那种,虽然看不惯也只能在背后吧。这个女生倒是很特别的,和我无话不谈,也不嫌弃我,而且学习一直是班里第一,也一直是我追赶的对象,一来而去,自然的,就会懵懵懂懂的日久生情……
四年级开始,那时候过早成熟的我,便已经春心荡漾了,并开始对那女孩展开了疯狂攻势,其实那时候说疯狂,倒不如说幼稚、**,最多就小小的表白下,告诉人家我喜欢你了,就连“我们谈吧”都不会说。我本就不怕事,说了就说了,不过说完我就后悔了,人不答应不说,还开始疏远我了,不过我还是没放弃,就这么吊着,她也一直没答应。
我那个小弟,陈书帆,学习也特好,有时候成绩甚至都在我前面,而且也喜欢那女生,不过当时的我傻不愣蹬的,完全木有感觉出来。
半学期后,我开始学歌了,小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唱歌,听歌,本来就在舞厅里长大的我,这种天赋随着年纪的增长也慢慢开始被发掘出来。那时候由于都是住校,同学过生日就都在班里组织过,老师也会抽一节课出来专门为学生过生日,而我,往往就在生日节目上表演,唱歌,那时候都喜欢周杰伦,我就求着我妈买了好多他的歌碟,在家学,在学校唱,从第一回唱“本草纲目”受到热烈的反响起,我就常常主动表现,久而久之,我的歌唱表演,也成了班里人过生日一出必不可少的节目……加上我又会画画,班里崇拜我的孩子们,也越来越多。而陈书帆他们那几个小弟就天天围着我转,有什么吃的也孝敬我,挺乖的。除了贾小龙那神经病和我打过几场把我脸抓烂过几回外,倒也没什么大事,据我猜测,那小胖子安稳了一个学期到四年级开始挑事,估计是觉得自己假期吃胖了些吧,不过也确实,打了几场我都占下风,我拳头硬,拿拳头轮他,他指甲长,拿爪子爪我,搞了几次我都快毁容了,不过倒是一直谁都没服过谁。可惜了我的脸,到现在最深的一道爪痕还留着,他娘的。
四年级下半学期,又转来了许多新生,宿舍重新换了,就连班主任也换了,那个特喜欢我的老师早走了,年龄大了不小心把手摔了,回县上养老了。期间还换过老师,现在换的这个年轻的老师是原来教我们英语的。我们都叫她“ancy”。
我和云子豪,还有几个人住一起,云子豪,不得不说,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兄弟。一直铁到至今。他吧,瘦瘦的身形,不大不小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笑起来两颗虎牙露在外面,傻傻的。那时候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刚结识那会,他给我们讲他家养的猫,说着还学起来,学猫见到狗毛炸起来那熊样学的特像,呵呵。他挺会打架,真动起手来比我厉害,拳头硬,以前住尼勒克的时候常和维族人打的,猛的很,不过从小他就低调,我也到后来才发现这小子那么能打。
同舍的还有一个旭日根,蒙古族的,原先和云子豪一样,住在尼勒克,人很好,很善良,那时候老叫我不要冲动,每次我要打架他就告诉我做事前要动脑来着,他和云子豪,是我小学唯一五个好兄弟之中玩的最早的两个。
四年级下册,可能我也感到有些寂寞了,因为除了动漫,生活中所剩的快乐实在太少太少,没什么好开心的事情,所以在学习之余,我就将动漫作为自己灵魂的寄托,一点都不夸张,累了,受欺负了,我就想,鸣人都能挺过去,我有什么不能的?慢慢的,火影的一切,也成为了我心里除我妈之外最重要的牵挂,虽然,我也知道,它是不存在的……
这学期在学校,我变了很多很多,不太张狂了,也不太热衷于做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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