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果然还是要求的啊!!!!未来的衣食父母们!!!不过在大家的支持下我又超越一名了,多谢啦!)
在那晚和甘国阳一起吃饭、看电影、飚车后,张伯伦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这个注定孤独却又不甘寂寞的巨人,又有了新的“使命”要去完成,那就是去打排球!
有些时候甘国阳会想,张伯伦的篮球生涯之所以如此坎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会的太多。
除了篮球之外,跳高、短跑、铅球、跨栏、排球、橄榄球、拳击,张伯伦都具备世界级运动员的潜质。可能就是因为他擅长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让他分配在篮球上的jīng力受到了干扰。
如今他已经退役,终于又可以拾起过去热爱的运动,比如排球,比如拳击。
“如果那次阿里敢和我打的话,我一定把他的屎花都打出来!”张伯伦不止一次在甘国阳面前吹嘘他的拳击技术。
“如果你的拳击技术真的那么好,就不会一拳头把自己的手给打折了。”这个时候瑟蒙德总会站出来拆张伯伦的台。
而现在,两个老朋友又要分别了,没有依依不舍,没有拥抱告别,只是一句“再见”,张伯伦就开着他的兰博基尼搜索者一溜烟的离开了。
这就是真男人之间的友情,无需废话,没有啰嗦。
周末没有了张伯伦的陪伴,甘国阳觉得生活中的乐趣一下子少了许多,毕竟瑟蒙德先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意,不像张伯伦这样无牵无挂的可以到处瞎玩。
于是他就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了篮球训练之中,因为帕罗奥图高中的例行赛与邀请赛都已经结束了,最终他们取得了30胜3负的骄人战绩,并在在本赛区的例行赛中保持了全胜。
最后一场比赛甘国阳是作壁上观,但他也被贝尔曼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做球队的数据统计。
不仅要统计球队队员的得分、篮板、助攻等基本数据,还要求他把每个队友的惯常投篮点、主要活动区域都计算出来。
这可把甘国阳给累坏了,一边要给队友加数据,一边还要在一块画了球场线的板子上涂涂改改,真是比上场打比赛都要累。
甘国阳并不知道贝尔曼的用意何在,但他的脑子里隐约觉得不可能是主教练没事折磨自己,在这背后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不过甘国阳也没有多想,在常规赛结束到锦标赛开始的近半个月的空闲时间里,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训练当中。
尤其是他在张伯伦那里学来的后仰跳投,目前一些基本动作要领他都已经掌握,但在正式比赛中使用还非常的不稳定。
甘国阳发现自己在腰月复力量上还有着很大的缺陷。
他不像黑人天生就拥有矫健的身体,虽然他有着特殊的天赋,但也是需要后天大量的锻炼才能开发出来。
而腰月复力量不足和滞空能力不强恰恰是目前他在身体素质上最大的不足。
“快一点,在快一点,不要放松!收缩你的月复部,加快频率!你要明白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好使的腰有多么的重要。快!再快!”夜晚的帕罗奥图高中体育馆依然灯火通明,不断传来贝尔曼的呵斥声。
事实上,自从甘国阳进入了维京人队,体育馆的灯往往就是全校最后一个熄灭的,他总是加练到很晚。
而现在,不仅仅甘国阳,整个维京人队都有了加练的习惯。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例行赛打完就球队放假回去上课的“帕罗奥图渔民队”(加里?哈勒克以前给篮球队起的别名)了。
此时的他们是北加州帕罗奥图赛区的冠军,以种子球队的身份进入了加利福尼亚州锦标赛,并获得了首轮轮空的种子待遇,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更多的休息与准备时间。
当然,在所有队员当中,训练得最刻苦最晚的还是甘国阳。
刚才他就在贝尔曼的指导和训斥中,在两个队友的帮助下,开了个力量训练的小灶,狂练自己的腰月复力量。
只见甘国阳平躺在地板上,双腿屈成了弓形,迪彭布洛克则坐在了他的脚背上压住他。这是做仰卧起坐的姿势,但贝尔曼可不是让甘国阳单纯地做仰卧起坐。
贝尔曼和另外一个球员站在甘国阳脚的左右两边,一人手拿一个篮球。
甘国阳先向左起坐,则左边的人将球扔给甘国阳,甘国阳接球后立刻把球传回给对方,然后向下平卧;不等他的肌肉放松,他又要立刻向右起坐,右边的人则将球传给他,甘国阳同样接球后把球传回去,然后平卧。
就这样左右、左右的反复起坐、接球、传球、平卧、起坐、接球、平卧……甘国阳的速度在贝尔曼的催促下是越来越快,他的月复部很快也想被火烧烫一般,越来越难以忍受,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痛苦。
“啊!”终于,甘国阳支撑不住了,大吼一声,张开双臂瘫倒在了地板上。他满头的大汗,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因为甘国阳认识到了自己腰月复力量的不足,所以他向贝尔曼请求指导帮助他练习腰月复。
贝尔曼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折磨”自己王牌球员的机会,在全队训练结束后他把甘国阳留了下来,进行特别训练,而刚才所做的接球仰卧起坐不过是训练内容的一部分而已。
“好了甘,不要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了,训练才刚刚开始呢。”
听了贝尔曼这话,甘国阳突然有点后悔让教练给自己开小灶了,这个小灶吃起来不香啊!
不过想归想,甘国阳还是乖乖地从地上站起来,忍着月复部的灼热感,准备接受贝尔曼的下一项训练内容。
就这样,从1982年的3月3号开始,一直到17号加州锦标赛正式开幕,甘国阳除了睡觉吃饭,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体育馆,他知道这是大赛开始前最后的提高机会了。
整个维京人队也处在一种既兴奋又紧张,既憧憬又担心的状态中,因为对所有人而言他们都是第一次进入州锦标,包括他们的教练贝尔曼。这也在他们的训练中表现了出来。
开赛前的最后一天,训练依然在紧张的进行。因为首轮轮空,所以即使正式开赛,维京人依然有三天的时间可以休息,不过大赛前的紧张气氛已经弥漫在了队伍中。
“嘿,维吉斯!威廉姆斯!停下停下!”贝尔曼站在场边看着球队进行五对五的战术训练,结果在一次攻防演练中,维吉斯和威廉姆斯两人在无球防守的时候撞到了一起。
两人似乎产生了一些口角,结果竟然有要动手的迹象。
贝尔曼一边大吼停下,一边冲上前去,而这时其他球员也已经上前把两人分开。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快要开始锦标赛了,你们就这样给我玩内斗?”贝尔曼看着冷静下来的两个人,竟然没有开口-爆粗,而是质问两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了,贝尔曼发现整个球队在训练中都显得非常沉闷,场上的喊话交流也很少,倒是火药味有些浓。
维吉斯和威廉姆斯的冲突似乎是今天训练时负面情绪的爆发。
其实贝尔曼心里也知道,他们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内心感到不安与烦躁。
贝尔曼自己也是如此,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因此他没有破口大骂维吉斯和威廉姆斯,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冷静。
可是贝尔曼自己都觉得无法冷静,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好像在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训练?
还是惩罚这两个违纪的家伙?还是别的什么。贝尔曼脑子都快要炸了,他快要忍不住大骂“Fu-ck-you”了。
“贝尔曼先生,不如我们去打桌球吧,我想是时候稍微放松一下了,大家似乎都有些太紧张了。”这时第一个跑上来拉住维吉斯的甘国阳提议到。
这真的是一个大胆的建议,快要打锦标赛了竟然去打桌球?换成平时,贝尔曼早就把甘国阳喷出屎了。
但贝尔曼看了看甘国阳,他手下的王牌球员。
甘国阳显得很平静,似乎忘记了面前的这个教练一向以脾气臭嘴巴毒著称,他很淡然,也很镇定,好像他提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等待着上司的同意。
“好吧,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了,我有桌球室的钥匙,大家一起过去放松一下吧。”贝尔曼似乎也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在甘国阳提出这个建议前,他几乎就要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该怎么样解决球队的紧张情绪,因为他也陷入了这种情绪中难以自拔。
从这一刻起,贝尔曼突然意识到,或许甘国阳才是这个球队真正的领导者。
在所有人都紧张的有些失控的情况下,只有他依然如此平静,整场训练他一直很正常,而其他球员面对他也都很正常,没有人想和他起冲突。
“The-King(王者)。”这是贝尔曼在心中冒出的一个词,在甘国阳的身上,贝尔曼依稀能够感受到王者的气息。
在美国,在加州,有着许许多多的天才高中生,甘国阳目前只是其中之一,但贝尔曼感觉到,甘国阳将会是他们之中真正的王,而且他还是一个华人。
于是,维京人的今天的训练提前结束,贝尔曼带着全队的球员去桌球室打桌球去了。
桌球这种运动基本上是最安全的球类运动了,要是打桌球都能受伤,那真是上帝和你开玩笑,不笑也得笑了。所以用桌球来放松情绪,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
“对了女士们,我都忘记了,应该把赛程图给你们看一看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那些将要倒在我们脚下的球队做一个提前的默哀。”在桌球室里贝尔曼突然想起了赛程安排的事情,他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熟悉的称呼“女士们”,让打桌球打得起劲的球员们都停下了手中的球杆,聚集到贝尔曼身边,都想看一看他们接下来的对手将会是谁。
贝尔曼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大大的海报纸,上面划了赛程图。维京人作为赛区头名,首轮没有对手,轮空。
而排在他们旁边的则是洛斯阿尔托斯征服者和圣母高中十字军,这两个高中的胜者将成为维京人的第一个对手。
“洛斯阿尔托斯高中?我知道,我表哥就在那儿上学,听说他们打球很黑。”斯坦利看到高中,在一旁说道。
“我也听说过,他们打球确实挺野蛮的,所以都没有什么球队愿意和他们打邀请赛,都是他们去别人的地盘打球。”
“就算他们去别人的地盘,也从没见他们收敛过。”
“三年前我们和他们打过邀请赛,那时候他们就这个德xìng。当时他们的中锋几次用肘子打在我胸口,裁判都没看见,我都快气疯了。”说话的是维吉斯,他在九年级的时候就加入了篮球队,现在已经是十二年级的应届生了。
“他们到现在还是这个德xìng!我听说已经有好几个球员伤在他们手上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可当时的比赛都没法上场了。”威廉姆斯也有朋友在其它地方上学。
“可是洛斯阿尔托斯高中可不一定能战胜圣母高中啊,圣母高中还是挺厉害的。”迪彭布洛克在一旁补充道,确实,圣母高中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啊!圣母高中也挺厉害的……反正打谁都不轻松啊……”
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开了。因为高中锦标赛前几轮的对阵都是按照就近原则来安排的,所以洛斯阿尔托斯高中和圣母高中离帕罗奥图都不算远,维京人里对这两个学校都有所了解。
贝尔曼没有制止队员们的叽叽喳喳,换成以前他肯定要大喊他们“女士们”了,可这次他看了看甘国阳。
“不管是谁,反正我们一定会赢就是了。”甘国阳心领神会,坚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其他人的讨论,“所以大家好好准备以后的比赛就行了,完全不必担心下一轮打谁。我想我们是时候考虑决赛的对手了。”
贝尔曼本来是想让甘国阳这时候能站出来说几句,提升球员们的信心,同时进一步确立甘国阳在球队中的领袖地位。
但他也没想到甘国阳竟然敢把话说的这么满,说好听了这叫自信,说难听了就是狂妄。
像高中锦标这样的比赛,冷门的几率是非常大的,每年都会有黑马的出现。
事实上,帕罗奥图高中在本次比赛中就是一匹黑马,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进入州锦标了。
“天际高中在什么位置?”甘国阳这时关心起天际高中来。
“他们和我们不在一个半区,在决赛前是不会碰到了。”
“希望能在决赛中遇到他们吧。”
在甘国阳看来,天际高中应该是目前他所遇到的最强对手了,对其他球队他都不了解,也不关心。
到现在他还是秉承安排什么比赛就打什么比赛,一切以我为主的原则,懒得去了解对手的信息。
所以在他眼里,天际高中就是除了帕罗奥图高中外最强的球队了。
显然,甘国阳的自信不是无缘无故的,他不是狂妄,而是源自对自己和球队的充分了解;当然,他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其他球队的挑战。
鏖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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