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去拿药,很快就回来的。”林清挣挣他的手臂,诱哄到。
“你陪我睡觉?”手又紧了几分,莫齐坚持要一个答案。
“我哪次没陪你睡的。”月兑口而出。
“呵呵。”听见莫齐愉悦的轻笑声,林清红了脸,好吧,她又一次丢脸了,却是让莫齐放开了她。
喂着他吃下药丸,林清顺着他的意躺进他怀里,被他拥着入睡。
可是……
“老公,你的手放在哪里啊?”
“放在它该放的地方。”
“它该放的地方是我胸口吗?”
“嗯,这是它最爱的地方了。”
“可是,我……”
“唔……”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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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到大天光,一夜好梦。
事实上林清很早便醒了,无声几近贪婪的看着莫齐的睡颜。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一道男人响起,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
林清愣了愣,才意识到是莫齐在说话。“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意我的时候。”莫齐调笑到。
“谁,谁要意你了?”林清脸上泛起微红,不自然的答道。
“放心,我不会怪你意我的。”莫齐一副“我很了解的模样。
“我没有。”林清气急败坏的辩到。
“那看来是我魅力不够。”莫齐翻身将林清压在身下,额头低着她的额头,戏谑的说着。
“嗯哼,看来你还得锻炼锻炼。”林清看清莫齐眼里的戏谑,定下心来,轻媚一笑,搂着他的腰反旋,反将他压在身下,眼神故意扫过他全身,却故意忽略某处。
“真的?可我记得昨晚一只小猫儿一直在求饶啊。”莫齐伤势回忆着。
“咳咳,我今天要早点到军营,该起了。”转移话题,林清不看莫齐的眼。
莫齐眼里闪狭促。
林清穿好军装,却不见莫齐的房里,好奇着下了楼。
“吃过早餐再去吧。”莫齐向林清伸出手。
将手递过给他,被他牵着来到餐桌旁。
“今天还留我吗?”莫齐问道。
手心被握着,林清抬起头看着他的后脑勺,久久不得言语。却在莫齐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低头错开。“不留。”林清低低的,轻声说道。
被握着的手紧了几分,林清不敢抬头看他的神色。
“好,你走后我会回a市的。”许久,莫齐的声音终于响起了。
故意忽略掉心里的失落与委屈,林清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林清,不能自私,你做的对,你做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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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最好的市级医院里。
欧方钛原本在睡梦中,可他却总觉得有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一道人影立在他的病床边,一个机灵,他被吓醒。
“欧董,你醒了。”欧阳辰双手插袋站立在欧方钛的病床边,眼底是不再掩饰的恨意与讥讽。
“你怎么来了?”没注意欧阳辰的语气,欧方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入院两天了,没想到欧阳辰是第一个踏入他病房的人。
没错,欧阳辰的确是第一个踏进他病房的人,可是,却并不是来探病的,而是来看戏的。
“我猜,我是第一个来看你的吧。”欧阳辰轻佻的脸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虽然是问句,可他却说的肯定。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来的?”终于查觉到欧阳辰的不对劲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低着头跟他对话了;眼神变的侵略,不再是温润的;神情不再是恭敬的,而是轻佻讽刺的。突然间,欧方钛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呵呵。”欧阳辰轻笑出声,却让人感觉不到愉乐。“我来送件礼物给你的。”
欧方钛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看着欧阳辰。
拿出手机调出那个视频,然后递过给欧方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黑下去,越来越苍白,欧阳辰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意。
果然,让他知道这个视频的存在是有必要的,不然他又怎么看见过欧方钛这样多彩的脸色呢。
“这是我叫人放出去的,恭喜你,现在点击率有三千多万次。”欧阳辰像是做了件好事等待表扬的模样。
“你,你,你……”欧方钛捂着心脏,颤抖的手指不可致信的指着欧阳辰,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小雪的信息也是我给陆雪的。”欧阳辰张开嘴,一字一句缓缓的吐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深呼吸,欧方钛大力的抓紧胸前的病服。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欧阳辰嘲弄的俯首看着欧方钛气极的脸,似是还不够他脸色难看的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早就知道东区是文化遗产址,但还是接下了这个案子的话,你会怎样?”
果然,欧方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可致信的看着欧阳辰。他怎么也不会想得到,原以为他养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狗,没想到却是一只会反咬一口的凶残恶狼。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欧方钛忍着心脏处的疼痛,问欧阳辰。
“为什么?你猜猜。”欧阳辰咧开嘴笑着,眼里闪着兴味,似是什么好玩的游戏般。
“难道是因为你母亲?”欧方钛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
“你不配提到我的母亲。”欧阳辰被踩到地雷,脸上有些阴沉。
欧方钛有什么资格提到她?这个男人当初玩弄了他的母亲,不负责的抛弃她;当他们走投无路要他帮助的时候,却被弃之门外,最后母亲因没钱交医药费而病死医院;还不止,若不是他,他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若不是他,那三年他就不会这么痛苦。全部都是他的错,全部都是他的错。
欧阳辰眼底的恨意愈加深刻。
欧方钛被他盯着,心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那是死神般的眼神,毫无情感可言,盛满了深深的恨意。
“你这么做就只为了报复我?”欧方钛问道。
“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不是传言你与陆雪很恩爱吗?那我就让你们之前的关系破裂,不过你们也不过如此;你不是最看重‘欧氏’吗?那我就要毁了它。”欧阳辰顿了顿,又说道:“怎么样?孤独的滋味好受吗?”一眨眼,欧阳辰又变回那张轻佻微笑的脸孔,却令欧方钛更感紧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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