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妖姬--美色倾天下 第(九十八章 神曲!(万更)

作者 : 情人节的台风

紫乐派总部并不在这里,只是因为比赛之缘故,才来一队人马驻扎在麒麟山下一个院子里,同样,那天山派的情况跟紫乐派一样。悫鹉琻晓

也就是说,离麒麟山最近的就是沐,落两家。

乐子渊带着龙贝妮来到紫乐派客厅面见紫乐派几位长老,这四位长老中,一名是四十几岁的女子,第一眼就看的出来这女子特别干练,成熟,精明更是必备。

乐子渊坐于龙贝妮旁边茶座,只见他站起,先是朝几名长老颔首,便是扬起一个清和的浅笑,礼貌对对面几名长老道“各位长老,这位公子是逍遥,子渊特意请她前来作客,顺便参加大长老三天后的寿辰。”

四名长老眼底惊讶一闪,再次打量对面长相普通的男子一眼,心底讶异,原来,这就是这一阵子传言的沸沸扬扬的年轻人,当真···让他们没有想到。

“呵呵··子渊邀请朋友过来,我们怎么会介意呢,刚刚听下面传来少主带了两名陌生人前来,正巧我们没事就过来看看了,少主可是第一次请人来紫乐派作客呀。”坐上第一名头发微白的男人淡淡一笑,看着乐子渊甚是慈爱,只见他年纪差不多六旬,倒是一点不显老态,鹤发童颜,精神抖擞是这名老人的最佳写照。

“呵呵··大长老说的对,少主邀请朋友过来乃是正常。”坐上第二位年纪比第一个说话的老人年纪稍小,五旬多样子,但,头发亦是微白,胡须半白,随着他的说话一抖一抖的,但,那面上是对乐子渊的慈爱。

“未经过长老的允许,子渊率先做主了,子渊先给长老们陪不是。”乐子渊依旧礼貌对几名长老道,拱手作揖便是微微弯腰算是陪个不是,对长辈很是尊重。

“这孩子。”最后座位上的女人呵呵一笑,慈爱的抱怨,又是把眸光从乐子渊身上移开,转眸看向龙贝妮,笑颜“逍遥公子别客气,既然你是子渊的朋友,紫乐派自然欢迎之至。尤其逍遥公子各方面相当优秀,我们子渊还是有很多地方要向阁下多学习学习的呢。”

“是呀,能被子渊亲自带回来作客的人面前就你一人,可见,子渊这孩子可是对逍遥公子各方面挺佩服。不然,这孩子傲气,也不会带你过来。”第三名男人亦是四旬多样子,对现代人来说还是壮年,他看着龙贝妮朗朗一笑道,显得洒月兑,豪迈。

龙贝妮清爽一笑,看向对面几人,礼貌道“各位客气了,逍遥突然拜访打扰各位了,听几位长老之言语,逍遥反倒不好意思了,乐兄亦是优秀挺拔之人,如何向我这初出茅庐的小子学习呢。惭愧惭愧。”

“呵呵··逍遥公子太过谦虚了,你在白云庄一战之名早已传言整个武林,哈哈哈···听那天山派***全部成为烤果猪,我们听得也不知多乐呢,你小子不错呀,下次继续发扬。”三长老哈哈大笑,爽朗话语笑声洪亮的连外面老远都听得到。

此话一说,坐上几名长老亦是呵呵笑了起来,显得心情不错。

一直言两派死对头,凡见到必要斗个你死我活,此刻这幸灾乐祸的场面龙贝妮也没什么惊讶的,倒是感觉这几人不难相处,比之沐家几名长老或者沐家主容易相处,人家比较豁达,更加直肠子。

乐子渊坐于龙贝妮旁边,低声道“想必逍遥公子也知道我们两派不合,你上次做的事情紫乐派可是连着一个月上上下下都乐了。今天即使我不邀请你,天山派要对你怎么样,我们紫乐派也会插个手的。”

龙贝妮柳眉微扬,淡然看着他的神色,她明白他的话语,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虽不明白你们的恩怨,但是,听闻这百年来两方见到就战,倒是可以理解敌意不小。”

乐子渊滴仙绝美的脸上出现一个意味的笑意,龙贝妮清楚的见到了乐子渊眼底滑过的冷眼,还以为他是不染世间尘埃的下错凡尘的美男子,原来,美男子内心底也有黑暗。

连滴仙美男都如此大的杀气,那么,可见这两方势力该多么大的仇恨,只怕陈年往事翻出来几天几夜都无法说完。

“哼,天山派这些余孽,我们紫乐派迟早都要杀之,以免再出来祸害人。”那名女长老一脸愤恨,刚刚慈眉善目的脸上出现浓浓的杀气,眼底血红之光一闪而逝!

龙贝妮真的讶异了,心底倒是真的好奇起来两方的恩怨。

“逍遥公子不用疑惑,的确,我们的仇恨已经不是这一代开始,老夫年纪大了··终其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天山派不得好死。”大长老见龙贝妮脸上讶异,眼底闪过的一抹疑惑,看着她缓缓道,话语坚定,炯炯有神的眸光中带着希翼,期待。

龙贝妮点头,这两家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方便多问,便礼貌颔首“明白,逍遥绝不多问。”

“我们据说逍遥与白云庄,沐,落几家关系不错,这次前来也是随他们过来看比赛的吧。”二长老幽幽一笑,看着龙贝妮笑问,不再深讨刚刚的问题。

“嗯,逍遥初来乍到,很多事情未见识过,希望在比赛当天涨涨见识。”龙贝妮轻颔首,谦虚道出实话。

“呵呵···似你年纪轻轻就如此优秀,更难得的是不骄不躁,不持才自傲,这秉性倒是不错,想必家人教导有方。”大长老须臾一笑,面上欣慰,一手抚着发白的胡子赞许。

“大长老谬赞了,你这样说我,逍遥怕是骄傲了。其实,逍遥没有你说的如此理性,家人一直说我是专气人的存在,太娇惯。”龙贝妮模模鼻子,显得些许尴尬,话说,这可是她的大实话。

“呵呵呵···既是如此,那么估计是这阵子没有什么大事值得逍遥公子生气的了。”二长老便是幽幽一笑,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看着龙贝妮言道。

龙贝妮浅盈一个,似乎没听出话外语,言道“江湖无限好,每天精彩,何必生气。”

几位行老朗笑,乐子渊看了眼龙贝妮的侧脸,清澈的眼底趣味闪过。

紫乐派这几名长老只是一两句试探龙贝妮的家世,见她无意多谈,几人也不再多加追问,便是开始谈论起三天后的寿辰来。

“大长老六十大寿相当热闹呢,估计到时这院子怕挤不下那么多人了。”听着人家讲请了不少江湖势力之人,龙贝妮看着大长老,笑称。

“呵呵··六十大寿可是大日子呀,有多风光就办多风光一回,我们紫乐派可是好一阵子未如此欢乐过了。难得有这次机会,当然要邀请了江湖中的同道之人。”三长老扬起他爽朗的笑靥率先接过话语,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显得相当开心。

“呵呵呵···只不过一个生辰罢了,各个扬言要大办。”大长老斜瞪说话的三长老一眼,话里责怪,但却心情不错,没有真的阻止,没有怨言。只是,似乎些许感慨,他回眸看回龙贝妮,笑言“让逍遥公子见笑了。”

“不会,六十岁可是大日子。”龙贝妮淡淡一笑道。

“是呀,大长老,这次一切有我们大家来操办,你呀,就安安分分做寿星就行了。”乐子渊轻轻的笑了,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高贵而纯净,似能净化所有黑暗,让整个世界都光亮美好起来。

“少主有心了,我这老头子活到这把年纪也值了。”大长老呵呵一笑,一脸感慨,话语感动。

龙贝妮心底惊讶,这大长老眼底居然水光一闪,心底疑惑,不就举办一个六十大寿的宴席嘛,有必要如此激动,感动吗?

“好了,我们几个老人也不跟你们几位年轻人罗嗦了,你们慢慢聊,我们先离开了。”大长老呵呵一笑,便是朝乐子渊与龙贝妮打声招呼道别。

“各位长老慢走。”乐子渊起身,礼貌不已道。

龙贝妮站起,颔首“各位长老慢走。”乐子渊带着龙贝妮,紫夜来到一个偏院,这边已经收拾好。“逍遥兄这一几天就现住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那些丫鬟说,或者直接跟我说就行。”

“行,乐兄客气了。”龙贝妮打量着这个院子,甚是满意,便笑看他爽快道。

“若逍遥兄不累,子渊可以带你到处转转,熟悉熟悉这边。”乐子渊笑着道,未想他跟这逍遥还是挺有话题的,难得遇上一个如此谈得来,相当投契之人。

“行。有劳乐兄了。”龙贝妮爽朗点个头回道。沐家夏弘文,沐子墨,夏忆莲几人听属下的禀报,各自脸上复杂,轻颔首。

逍遥居然转个身就去了紫乐派,算是意外又似意料中的事情。那次,她以音符伤人,他们就想着她与紫乐派是不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她不承认是紫乐派之人。

夏弘文俊脸微白,还是刚跟龙贝妮分开的神色,这会儿他眼底总算从失落,难过中恢复过来,换言之··自从龙贝妮跟他说了一番话离开后,他就一直不再状态。

夏忆莲为此还担心了好几个时辰。

这会儿,夏弘文英眉微蹙,沉吟起来,想起那天她的话语,这次去紫乐派,估计她是想对紫乐派进一步了解,绝对,她跟紫乐派有一些关系。

“紫乐派刚刚送来请柬,邀请我们去参加生辰宴会。”沐家主此时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好几张请柬,面上一如既往的斯文如文人。

几位年轻人站起,等着他来到,上坐于凳子上。

沐子墨把请柬拿过来一看,便把另外一张拿给夏弘文,“为何不是请庄主而是请夏兄?”

这点沐子墨就不明白了。

“送请柬的人过来说,紫乐派也是这半个月才决定操办他们大长老的六十大寿,送请柬到白云庄显然来不及了,看来,才邀请贤侄。”沐家主接过沐子墨的话语解释。

几人点头,表示明白。

夏弘文看着请柬,眼底一闪。

“这逍遥在那边,怕是她真的跟紫乐派有关。”沐家主接着换个话语道,他认真看着几人。

“我们已经知道了。”沐子墨颔首,凝了下眉头,道“有没有关系,这回跟我们都是疏远了。”

沐家主淡看些许失落的夏弘文,叹息一声。

“逍遥对我很好,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了,她这一走,我这心里头很难过。”夏忆莲鼻子一酸,声色就哽咽了起来,想起前一阵子她帮自己跟沐子墨解开误会,帮她问出沐子墨的心声,让沐子墨当着武林中人的面宣誓只爱她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世上··女人能拥有一个只爱你只娶一个女子的男人真没有多少,逍遥为她赌来这后半生的幸福,如何不让她感动,感恩。

见她难过,沐子墨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哄着···她的难过,她的不舍,他都懂。

“各位慢慢聊,我先回房。”夏弘文朝几人点个头道别,便转身离开。

在落家,落天毅亦是听完属下的禀报,沉吟起来。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不会放弃的,即使她现在不喜欢自己,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能赢得美人心。

三天后的寿宴,他一定会过去。

晚上,乐子渊来到龙贝妮这偏院相聚,客厅里,灯火通明,两人正在一起下棋。

天南地北聊完,武林风云聊完,三国人情世故谈笑中说完,便是无事相聚,比起来,便是琴棋书画开始。

今晚,便开始下棋。

“未想,逍遥兄棋艺如此不俗。”这会儿,棋局下到一半,乐子渊滴仙无暇的脸上难得出现严肃,就连话语都显得稍稍沉了起来。

本来,她一些地方就已经比他们这五大势力的少主厉害,他想着棋局最多跟自己持平,这棋局才到一半,他发觉自己想错了。

“乐兄的也不赖。”龙贝妮随手拿起一粒黑棋放于一个位置,她的话语清扬,也不自傲,就是陈述事实。

乐子渊微微蹙眉,紧盯着棋局,没有她来的轻松。嘴里言语道“逍遥兄这是拿乐某开心了。也让乐某再次涨见识了。”

他紧盯这棋盘,黑棋横贯纵观三百六十度都如此强势,表面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但实则,这是一幅平静中隐藏风暴的棋局,稍微触动,便是足以让人毁灭,足以让人后悔。

这逍遥与他对弈,居然还如此轻松,一幅稳赢的神色,而自己··对付她的黑棋,相当扎手,困难。

当真是不简单呐,年纪明明比自己小几岁,居然如此才华,不得不让人佩服。

认真看了看每一步自己走的棋,须臾,才伸手拿起一粒白棋,缓缓放于棋局中,修眉,一直都未展开。

哪知,他刚把白棋放下,紧接着她的黑棋就放了下来,这速度,就似她没有考虑,又或是她早就想到他会如何走下一步,而她,早已想好对付的关键。

显然,以她的聪慧,后者才是答案。

想到这里,乐子渊心底震惊,这逍遥···当真不可小觑,来历绝对不凡。

“看来,这一局,子渊是输定了。”乐子渊再次持起一粒白棋放于棋盘中,展现一抹能照亮四周的惊艳浅笑。

“你有两成的机会,一成的意外可以赢。”龙贝妮也没看他神色,拿起一粒黑棋便往上面放下去,边检查有没放对,边淡淡回答一句。

乐子渊听罢,眼底一闪,但,完美的唇辩上却勾起一个弧度“看来,逍遥兄相当有自信呢。”居然如此狂妄断定,当真不谦虚一下。

看来,下午她在客厅跟大家说的真是没有谦虚,是实话。

未有惹到她的事情,所以淡定,所以没有什么生气的。

“逍遥兄好生自信呀。看来在棋局中是常胜将军呀。”乐子渊紧盯着棋局,微微一笑回道,须臾,才拿起白棋··

“也不是,有那么几个可以赢我的。”龙贝妮随机把黑棋放下,便抬眸看他一眼,露出一丝笑道。

“遇到逍遥当真让子渊感觉自己渺小了。”乐子渊认真看龙贝妮说道,带着一丝感慨。

“嗯,在这世界上,任何人其实都渺小。”宇宙浩瀚,地球之大,任何一个相比,所有生物都显得如此渺小。

乐子渊清澈的眸子闪现一瞬的惊讶,似是没有想到龙贝妮如此回答。

须臾,一棋局完结,没有意外的,乐子渊输。

紫夜站于龙贝妮身后看着,心底相当骄傲。

以前,她在府中跟丫鬟跟那三位‘姐妹’对弈,总能赢,以为自己了不起,自从跟着小姐后,自己才明白,自己一直只是个井底之蛙。

看过小姐跟人对弈才知道,若自己跟小姐对弈,估计走没几步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逍遥兄的棋艺当真让子渊深感佩服。”乐子渊深深看着龙贝妮,清澈如水的眸光中倒影着龙贝妮淡然一笑的影子,心底复杂起来。

她身为女儿身,如此大才,当真是老天作弄,若是男儿身,恐怕她家族更是骄傲开心。

若是男儿身,她绝对能在江湖中闯出一番事业,绝对能把家族带上更上一层顶峰!

“你的也不错。”龙贝妮与他相视一笑,不吝啬给了一个评价,没有半点敷衍。

“呵呵呵··跟逍遥兄一比,子渊实在惭愧。”乐子渊轻轻摇头,缓缓道,声音含着无奈,只有他心底明白,被一个女子几个方面压住,作为男儿心底多么复杂。

须臾,第二局再次开始···

夜,越发暗了下来,越发静了···沐家

夏弘文呆在屋里想了很久,他发觉爱她比自己想象中还深得多,她离开不到一天,他却如此思念,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这一天,他居然感觉很慢很慢,久到他心底沉闷得难受,天,才缓缓黑了下来。

这一刻,他只想找到她,亲自跟她说,他不放弃,他会继续等待,他不介意她的曾经,他要的是她的心,只要她能爱上他,那么,他就心满意足了。

男人是很介意自己女人的清白,可是,这一天他苦思冥想,反复思考,他发觉,若是以后都不能见她,不能跟她在一起,他会更难受,相比,她的离开让他更接受不了。

他回想起初见她真容的那晚,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知道她的性别是多么的兴奋激动,忘不了第一次见她的真容,那一刻自己多么惊艳。但是,与之相比,他更永远无法忘记那天早上恩爱的美好,他们曾那么亲密!直到现在,想起那美好的契合,心灵深处依旧那么震撼火热,心脏依旧跳得飞快!

可儿,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就撇下我们无法磨灭的事情,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是不会放弃的,穷极一生,我都要努力让你认可我。

三国中,皆有人暗中查探‘紫蝶’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

日子越久,某些人越发心底不安,想要她命的人不少,难道···

南国,慕容擎苍静静屹立在院子中,抬眸看着天边的圆月,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只是一名歌姬,在这乱世中,我这个身份低下的人能改变什么,我这个身份从来就是身不由己。’不自觉的,他的脑中再次回想起她说过的话···

女人,你到底在哪里?放你去东国,是让你远离南国这边的浑水,占时躲一下,你居然躲到人都不见了。

或许,待慕容擎宇从北国回来,他该到东国走一趟,不然,估计你这女人敢忘了我的存在。

东国,上官辰逸看着一张画,心思飞远。女人,你的身份迟早会公诸于世,到时候,只会让父皇提防。你隐藏自己的身世十几年,真的是一颗心想要报复吗?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皇室有愧于你。

还记得,当初太后五十岁生辰,刚好你出生过百日,宫中办喜宴,太后大喜便叫你娘带着你入宫,那年你还在襁褓中,逢人就笑,任谁抱都不哭,讨喜的很,那年,本皇子六岁。我曾站在太后身边握着你的小手···

未曾想,没过几个月便发生了大事,自此,导致你下落不明。

女人,本皇子说过,会让你爱上我,赌局开启了,你居然逃开了,如何能行?

北国,楚皓轩今日又晚归,身上衣服还残留一丝血痕···

“主子,水已经准备好了。”刚进入房间,外面丫鬟便进入房间,站在一边恭候道。若细看,就能发现这丫鬟身体绷得死紧,脸上死僵死僵的,若是能看到她低垂下的视线,便能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害怕,恐慌。

“出去。”楚皓轩淡看眼前这名丫鬟一眼,眼底一寒,相当不悦。看到这些女人就烦。

“是。”丫鬟吓了一跳,当即颤了一子,便急急回答,诚惶诚恐的施礼转身离开。

看着丫鬟的背影,楚皓轩嘴角勾起一丝邪肆,却是相当冷寒。

这个世上的女人,也就那女人对他胃口,也就她不怕自己的与众不同,不,更贴切的是她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自己,她会看着自己的蓝眸似欣赏宝石似的,大眼里发亮。

想起那个女人,楚皓轩英眉凝起,该死的女人,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居然突然失踪了。

不过,这会儿失踪一下也好,免得宫里那个女人发疯找你,对你做出什么来。

不一会儿,‘煞’闪身而来,便站定楚皓轩面前,脸上恭敬,他低语“主子,十公主又暗中派人去查紫蝶姑娘的下落了,由于她每次派的人被我们的人击杀,这会儿她做的很隐秘,而且,似乎还在外面请了一批杀手。”

楚皓轩俊脸上缓缓溢出一个浅笑,蓝眸里却多了股暗光环绕,如云中黑雾缭绕,无法清除看清里面的心思。只见他嘴角邪肆勾起一个弧度,寒冰万里“暗中留意着。换计划,别打草惊蛇。”

那女人真是一刻都不安份,既然这样,那么,就放你搞搞小动作,我都无法查到她的下落,你想查就查去。

“是。”煞恭敬回答,便是闪身再次离开··主子对那歌姬已经做得够多了,光是十公主去找的人都暗中处理不少,主子平时就忙,这一阵子就更加忙了。

女人,待我把身边的麻烦解决得差不多了,你就跟我过来北国,永远呆在我的身边。

似突然想到什么,楚皓轩嘴角邪肆一勾,听说,你主动离开了那男人···

一辆马车刚离开麒麟山附近,继续往北国京城赶。

马车上坐着一名俊美不凡的男子,只是,他脸上带着些许哀伤,思念,他的心思飞远,似灵魂出窍,神游太虚去了··

赶车的‘风’叹息,主子一个个地方找下来,一个个地方都失望而归,虽说不像上次一样喝酒不吃饭,不注意身体,这回···每一次都安安静静,却总发呆,魂不守舍,这样··也不是曾经的主子呀。

唉···主子怎么就对那个女人如此死心呢。

夫人出发点是为主子好,为顾家好,可是···突然插手,少主也是相当生气的,平时少主就不喜欢别人管他的事情,这会儿···只怕两母子心底会隔一层膜了。

那专门惹麻烦的女人,何德何能承蒙主子如此大的恩惠。

慕容擎宇前往北国,此刻已经在东国外的主干道经过,这再过一两月便能到达北国边界了。

马车上看着北国十公主楚千语的来信,话里行间句句暧昧。慕容擎宇嘴角勾起一个不肖的弧度,眼底邪恶,下一刻,手里的信已经化为灰烬。

还要等等,只要北国为他所用,那么,他一定能拿下慕容擎苍,他的六哥!到时候,父皇也年老要‘退休’了,他便是南国的主宰!

这步棋,自懂事起,布置了整整十五年,他绝对不会输。到时候,南国的天下他说了算,那个女人···他照样要得到,江山美人都要!

那女人都藏哪里去了,居然人间蒸发了。她如此狡猾,不可能轻易让人找到的。

棋局博弈,三局全输!

乐子渊再滴仙淡定的神色也被这一晚打击的不是很淡然了,面对一个女人,他居然一局都无法赢!打击,打击男人自尊心!

“夜深了,逍遥兄好好休息。子渊明天再来。”看着她,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想要说的已经说了不止一遍了,无奈,最后留下一句,便率先道别跨步离开··

他怎么可能让她知道,这二十二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心底严重不平衡起来!

龙贝妮见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嘴角邪魅勾起,这男人看似滴仙无欲无求似的,实则,自尊心挺强的。

紫夜眼底笑意一闪,滴仙男子也有如此郁闷的一面,难得呀。

“紫夜,吩咐打水冲洗。”龙贝妮缓缓从座位上站起,伸展伸展四肢,甩甩懒腰,三局下来,人都坐僵了。

“是。”紫夜立即答道,便是跨步往外面走去。

第二天上午,两人坐于亭间闲谈半会,乐子渊便拿出古琴,在这满园翠绿,花朵盛开的园林弹奏一曲··

他的曲声悠扬恬静,使人心灵得到放松,似清澈的山泉缓缓刷洗内心的尘埃,使人重新得到干净的灵魂,似乎,整个身体因为优美的旋律而得到共鸣,让身心徜徉在温暖的阳光下舒心暖肺的。

龙贝妮闭目静静聆听,来到这里好几个月来,这是第一次能真正打动她的曲子,不,应该是弹曲人的琴技十分了得。

乐子渊抽空看了对面闭目之人,她显得相当迷醉,相当喜欢自己的曲子,看来,似乎挺喜欢自己的技术。

就不知,这个女子是不是能再次给他带来意外。但,自己的琴技已经到了顶峰,尤其跟门派有关,从小就开始练琴,才得以今天这个地步,不说他的曲子天下第一,但是··自成年以来,便是无人可比。

若这个女子再能打败他··那么···他这个男人不但被她打击,连仅剩的骄傲都要在她面前丢失了!

亭间,一个滴仙男子弹着古琴,举手间都如此尊贵优雅,这一副景是如此的迷人,似一幅唯美的画卷,一眼便能吸引人眼球。

稍许,男人的抚琴的手缓缓停下,曲子结束,他那清澈的眸子看着对面闭目聆听之人,完美唇辩多了一股笑意。

龙贝妮缓缓睁开双眸,见他清澈的眸子正看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的评价。龙贝妮缓缓扬起一个佩服的笑意,扬言“乐兄琴艺高超,在下佩服。”

“呵呵,能得逍遥的赞赏实属不易。不知逍遥会曲否?”乐子渊是一脸期待看着她,难得找一聊得来的朋友,若是会曲再是自好不过了,这样,他们可以天天共曲,琴瑟合鸣。

龙贝妮模模手肘撑在亭间石桌,手掌撑着下巴看着他,调揩“不怕本公子的曲子不能入耳,把你吓跑?”

“呵呵···逍遥各方面优秀,想必琴技也差不到哪儿去。”乐子渊淡淡一笑,便缓缓起身,把座位让给她,一脸希翼。

龙贝妮看着他的神色,心底玩味,嘴里却道“行,那本公子尽量试试,若是弹奏的不好,乐公子可不要见怪呀。”

“逍遥兄说笑了,在下怎么会见笑呢。请。”乐子渊轻轻一笑回道,以手示意龙贝妮表演。

于是,两人的位置对调过来,乐子渊看着她认真抚模琴璇,这动作如此熟悉,爱乐惜乐器,一看,就是懂琴之人。

他伸手,缓缓端起桌上茶水,凑近嘴边··

琴声在这一刻想起,一个音符倒是听来不出错,但,下一刻音符急骤一转,当下,乐子渊一口热茶吓得喷了出来,滴仙般淡然的脸上终于出现龟裂,显得见鬼似的,清澈的眸子睁的老大···

曲子便是如野兽嘶鸣,鬼哭狼嚎,唉声满天,每一个音符都让人听得鸡皮骤起,这不是听曲,这简直是虐待听者,谋杀众人的耳朵。

龙贝妮弹曲还加了些内力,便是一曲几乎响遍整个院子,凡是听到如此‘神曲’的人一个个当下掩着被虐待的耳朵,一个个咬牙切齿问,紫乐派之人谁居然学曲学得如此不堪入耳,简直让紫乐派丢脸。

身上鸡皮起来,越听越觉得寒颤··

于是,不少人便飞身往琴声发出的地方赶来。

另一边,那三长老一路来一路唧唧歪歪,脸色难看“哪个兔崽子,学曲给老子学成这样,等老子抓住一定罚他深山苦练几年。”

旁边二长老拉开掩住耳朵的一手,问“为什么要去深山苦练?这里不好吗?”

“***,这小子的曲子能这里练习吗?恐怕他还未练成,门派里的子弟先被他的魔音折磨死了。”三长老嚷嚷道,一脸气闷。

四长老噗哧一笑,本是清秀的女性脸庞更显柔和“若是他的魔音能折磨死人倒也不错,正好可以委派到天山派附近夜夜笙歌。”

“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几名长老哈哈大笑,若是真出了个‘变种’人物,能折磨敌人倒也不错。

这边,乐子渊把茶杯放回桌上,很想出声叫她‘手下留琴’,但却怕伤了她的心,这样似乎不太好。于是乎,出于礼貌,他任是忍住了,哪怕他耳朵魔音缭绕快要爆炸了,身上鸡皮全部都起,他甚至感觉有可能站起来的力气都被这魔音消耗了··

实在没有想到各方面如此顶尖之人,在琴艺方面却是····

唉,不知该高兴自己终于有个地方赢她还是无法与她琴瑟和鸣而失望。

这个院子里的下人一个个有多远就跑多远去了··实在太受不了了。

其实,乐子渊没有制止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此刻正乐在其中,一脸陶醉··嗯···打扰她怕饶了她的兴致。

当一行人赶来,看到的就是龙贝妮一脸陶醉的样子,那抚琴抚得相当开心样让见着抽蓄不已,这么杀人虐耳的曲子她居然还陶醉的出来。

难道她家人忍受得了她的‘技术?’

几名长老潜意识松了一口气,就说‘紫乐派’怎么会有如此极品技术的弟子存在。

四长老抚着额头,颇无奈,一副造化弄人的样子“你看看,那小子抚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样,怎么曲子到了她手里就成如此‘神’了。”

几人看去,见那副抚琴样的确如此‘温雅’,可是···弹出来的曲子足以能让死人从坟墓里破土而出!

几人在暗处捂着双耳,再也不想听这样的噪音了。

乐子渊是最难受的人,他距离龙贝妮最近,魔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响起,即使他脸上表现的相当淡定,可是,细看就会发现,他身子早已僵硬,他衣袖下的手紧握,似乎在忍耐极限···

须臾,龙贝妮的一曲终于结束,听见‘神曲’的人一个个松了口气,老天保佑,终于不用听这让人胆颤心寒的魔音了。

龙贝妮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双眸晶莹,一脸期待看着对面的男子,“怎么样,我的曲子还可以吧。”

见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乐子渊张嘴,话语卡在那里,实在很好奇她的自信从何而来“逍遥兄的曲子通常有谁听?他们如何说?”

龙贝妮站起,走出座位,腰杆笔直,双手负立于背,显得得意,自信道“逍遥从小到大就学乐,能练到今天这等功力算是不错了。平时家里人和朋友听,他们说此乃世间难得的‘神曲’。如此高的评价不就是说我的琴艺月兑俗嘛。”

乐子渊听罢,实在忍不住咳了几声,心底开始同情起她家人来“那么,逍遥兄可是经常弹奏给他们听?”

“唉,说来就郁闷,每次我要弹奏几首曲子给他们听时就说好忙,有事要忙,于是,我经常到处游走,弹奏给人听,这几年来我算是明白了,我的曲子多么感动人,常常能使人激起心底那层柔软而潸然泪下。”龙贝妮一脸感慨,成就感颇强,对自己的曲子保持相当大的自信。

乐子渊嘴角一抽,算是明白她家人‘忙’于何处了,是呀,简直是神曲,让他听之也想潸然泪下的冲动!

远处几人差点想摔倒的冲动,齐齐同情她家人来,更同情那些潸然泪下的听曲者。

“逍遥从小学琴,先生没有说什么吗?”乐子渊从来就不是爱多问之人,但是,就如她所说练到她这种‘级别’也是个难度。她家人太过保护她,那先生总会说些什么嘛。

“刚开始几天先生常常会直接说不好,后来就说好了,然后就走了,说他所有能教的都教完了。”龙贝妮骄傲道,那小模样就似在说,我很聪明吧。

乐子渊又是轻咳两声,是呀,能教的教给你了,只是你这个学生让人无语。

“对了,你还未说我的曲子如何了?”龙贝妮满脸希翼看着乐子渊,再次展现自信的风采。

“这个···逍遥兄的曲子··当真是‘神曲’,不过,既是神曲,就不要常在别人面前弹奏。”乐子渊轻咳一声,稍微停顿下才不自然道。

“为什么?”某女扬起一个不认同的疑问,她紧盯着他,道“既然是神曲,就应该更多人知道小爷的大名,不是吗?”

乐子渊喉间噎了一下,须眉微蹙亦是美得惊艳,只见他沉吟会儿才道“人说物以稀为贵,既是神曲,就得在特殊场合下演奏,这样才··更加让人记忆尤深。”

龙贝妮状似很认真的考虑他的话。

乐子渊见她一脸思量,滴仙般的脸上颇为不自然,如果仔细看便能发现他额间些许薄汗···

人家听‘神曲’潸然泪下,他听神曲,惹得冷寒直冒,他敢肯定,她若是再弹奏一首,估计他也忍不住跟那些下人一样跑走了。

“嗯,乐兄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越是大场面越能表现我的琴技。所以,过两天大长老生辰,我决定献上一曲。”龙贝妮终于考虑清楚的样子,只见她带着一脸微笑看着他,期待着过两天的大日子。

不远处,那四名长老身子一颤,尤其是大长老,本是精神抖擞,鹤发童颜一个老人,这会儿眼底居然惧怕一闪,脸上担忧起来。

另外三名长老心底道,绝对不能让那小子演奏,不然,寿辰绝对被她毁了。

乐子渊身子一僵,顿时有种搬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挫败感觉,他声色些许僵硬,言道“当天已经有献艺的表演了,加上紫乐派各个是演奏好手,逍遥若再表演一样的才艺,怕是不够新鲜,不如··逍遥兄换别的吧。”

“这样啊··说的也是。”龙贝妮再次很认真考虑起来,不过那话语拉得长长的。

乐子渊紧盯着她,不知为何,想起她刚刚弹的曲子,就让他后背发寒。

“好吧,我想想换别的才艺吧。”终于,在乐子渊紧盯的视线下,她才考虑清楚了,他心底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缓过气来,她后面一句话让他不食人间烟火的俊脸添上一层雪白“今天我心情不错,既然乐兄也如此懂乐,逍遥就趁此机会再弹奏几首吧,也好让乐兄帮忙点评点评。”

远处,几名长老和偷听的弟子,还有暗处的暗卫突然见鬼似的闪开···少主,你自求多福吧!

乐子渊俊脸微紧,见她兴致盎然,就要再走去琴位上时,急急道“逍遥兄,我们琴棋都比了,不如换书画探讨一番如何?”

龙贝妮转过身以对,见他一脸期待,便不好再推却“好吧,那我们就比下面两样吧。”

终于,乐子渊大大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得到解月兑···

龙贝妮坐于他对面,端起茶杯便凑近唇辩,垂眸间,眼底顽劣无比,笑意闪现···

稍许,两人便在这亭间闲谈起来,以各种花草,四季和物体咏诗···

比拼几首,乐子渊就发现她的才艺如此出众,每首诗皆如此精髓,让人回味无穷!与她的诗境相比,自己当真汗颜。

下午,两人是比画,以人物,花园,池塘景色等描绘比拼,于是,一人拿着毛笔作画,一人,拿着好几支外面姚家销售的笔作画···

龙贝妮的素描虽简单,却描绘出了所有的要点精点。对于从来没有见过素描的人来说,这种特别的画作倒是很快吸引住了人们的目光。

两人的画作各有千秋,自成一派,便是各领风骚,当作平手。

于是,相处几日来,乐子渊对龙贝妮是欣赏佩服不已,对于她一个女子样样比自己厉害,是个男人都觉得不是滋味,还好···他至少有一个可以比过她的。

熟不知,某女完全是抱着好玩的心态玩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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