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政商联合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年会,而作为沈字茶行的新任东家,沈倾琀应邀出席。
会场设在龙华大酒店,甬道两侧早早就排起了长长的车龙,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倾琀来到主会场,放眼望去到处香衣叠影,欢声笑语,场面宏大而又欢悦。
倾琀今日穿了一件在英国买的白色礼服,袖口裙边皆串着饱满的珍珠,长长的裙摆如轻云薄雾般轻盈缥缈,这条长裙简约中又见大方,贴合的剪裁越发显得她玲珑的曲线。
就像从前凯瑟说的,她天生适合白色,不管是旗袍还是洋装,她总能将所有白衣服,穿出一股优雅清纯的味道来,犹如天生丽质的白百合一般。
果然,倾琀刚刚进来,立刻就引起不少关注,大家窃窃私语,大概是讨论着她究竟是哪家的闺秀。她温婉笑着,落落大方地任由别人打量。
早来一步的温子胥也瞧见她,过来迎她,他如今一身白色燕尾服,更显得他气质从容俊雅。两人同是一身洁白,双双站在一起,怎么瞧都觉得是男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温子胥俊逸的脸上带着笑意,只听他嗓音温煦地说:“倾琀,你来了!”
“嗯,现在都已经八点了,怎么还不见宴会开始?”她不解地问道。
“听人说,还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还未到场,大约是在等他吧!”温子胥简单解释,转而又笑说:“我父亲还有几位商界的叔伯在那里,我带你去引荐一下!”
倾琀点点头,跟着他缓缓走去。
在那一群人当中,她也只认得一个,也就是温子胥的父亲,温道海。至于其他人都是一些生面孔,她也不畏生,颌首礼貌地向大家打过招呼。
温道海颇为热情地说:“倾琀啊,你可算是来了。你不知道,子胥已经念叨你多时了,生怕你路上出什么事了!”
沈倾琀微微一笑,看向身边的温子胥,他亦在专注地望着她,目光似温柔的湖水流淌。
这时,其他人寒暄道:“早就听闻沈老的三位千金个个俏丽如花,如今一见,果真极是标致!”
“倾琀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可不止是长相妙玉,她自小早慧,才华更为出众,如今也算是沈家茶行的新东家了!”温道海不吝赞词,大加称许。
“温伯伯客气了,倾琀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今后沈家茶行也得仰仗各位叔伯帮忙才是!”倾琀温文谦逊地回应。
话落,便听另一人自叹道:“到底是沈老教的女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胸气度。再瞧瞧我家那个丫头,只知道吃喝作乐,如何也比不了呀!”
从前,自有父亲的庇护,她也是不知忧愁的名门小姐,只管读读书,上上学便可。可是现在父亲不在了,一切就不同了。
又与众人寒暄许久,温子胥便借故拉她离开了,他递给她一杯酒水,说:“这里没有准备果汁,你少喝些便是!”
“你小看我了,我还是有些酒量的!”她玩笑地说,低眸瞧着浅褐色的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旋荡,轻啜一口,脉脉的酒香自舌尖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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