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再派人去搜查西餐厅,这次不许有一丝一毫遗漏!而且马上传我的命令,以西餐厅为中心,方圆百里之内都给我彻底清查一遍。如若发现任何异常,鸣枪以示信号!”
“督军,您是不是觉察什么了?”穆凌风疑惑地问道。
段溥城举起那根从沈倾琀秀发上取下来的小小的松针,意味深长地说:“还记得么,冯洺煜可是刚从东松坡下来的……”
“是,属下明白!”穆凌风恍然大悟,立刻去调兵遣将。
“冯洺煜,在我地盘上跟我耍这些小把戏,我看你简直是找死!”段溥城冷笑着,将手中的松针捏的粉碎。
将近午夜,穆凌风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军务厅,恰逢两班岗哨jiao班,警卫主任马占虎正说着什么,看见他回来,不由打招呼:“穆参谋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下班?”
“今晚又大动作,”他们都是老相识了,穆凌风简单说着:“好了,不多说了,我得马上跟督军复命了!”
“行,胳我们再喝酒领!”他招招手目送他离开,转头又对几个警卫训话。
穆凌风转眼来到二楼,敲门进去,只见督军正站在窗前,从这个角度看去,能将军务厅前院看得清清楚楚。
穆凌风叫了声“督军”,他转过头问道:“怎么样了!”
穆凌风黯然摇摇头,又说:“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督军责罚!”
段溥城摆摆手,坐回皮椅上,“冯洺煜狡猾的很,要想抓住他也非易事。再加些兵力,我就不信他能插翅飞了!”
这冯洺煜虽然是北方霸主冯大帅最年幼的儿子,但是他年少便一直在俄guo军校学习,那脑袋可是灵光的很,其他几个儿子自然不及他优秀,和他一相比简直就是草包!
可是,他的胆子还真大,竟敢混到上海来!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模清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冯洺煜不是糊涂人,他宁愿冒着的危险独闯敌区,说明这里面肯定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段溥城又说。
穆凌风点头说:“还是督军想得周全,属下这就去查,决不让姓冯的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阴谋得逞!”
这一日,天阴沉沉的。
下午十分,寒冷的小雨果然便开始沙沙地下起来,即便屋里头生着炉炭,可依旧冷得很。
倾琀正在和胡掌柜对账,她的手指被冻得僵冷,到最后仿佛都握不住那细细的钢笔了。
见状,胡掌柜不由说道:“正好上个月的账目也都弄清了,大小姐要不休息一会儿吧!”
“没事,以前冬天在英国冷的时候比这还寒上几分呢,都习惯了!”她摇头说。
胡掌柜知道这孩子不像别的千金小姐那样娇里娇气,自打她接掌沈家茶行以来,她更是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她的那份坚强隐忍和大度沉稳有时令他都觉得折服。她果然不愧是沈老的女儿,很有沈老当年那种风采,相信假以时日,这孩子肯定会打磨成一颗耀眼的珍珠!
倾琀想起什么,抬头又说:“对了胡掌柜,不是说十月份有一笔账目核对不上么,你去账房拿来吧,我看看问题出在哪里了!”
“恩,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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