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敢亵慢,马上拿出了十二分力气。
倾琀觉得自己的一双手快要断了,她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身体宛若一个筛子般剧烈地抖了起来,大滴大滴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份剧烈帝痛,如果不亲身经历,旁人是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整整四个多小时,倾琀都在这间狭窄的刑室里受着各种非人的虐待,白天都熬成了夜。她灰白的脸庞像是洗过一样,布满了汗水与泪水,嘶哑的喉咙出不了一点声响,能听见的也只有她粗重而缓慢的呼吸。
太累了!
她被折磨地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现在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强力驾着她,她一定早就趴在了地上。这要命帝依旧在延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或许,这一切永远没有尽头。
无尽的黑暗卷来,她慢慢地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报告长官,这个女人晕了!”
严锡站累了,早已坐在木椅上观刑,他抬起眼皮看看昏死过去的沈倾琀,面无表情地说:“晕了,就给我用水泼醒!醒了之后继续上刑,换着花样的给我弄,这么多刑具我就不信她会不开口。这么些年,什么样的硬骨头我没见过,可哪个最后不都是全招了?你们累了就轮换着来,谁能撬开这女人的嘴,那就是大功一件,我不仅会在督军面前替他美言,还要赏他一百大洋!”
“遵命!”闻言,每个人精神顿时一震,贪恋写满脸上,低头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眼里闪过残狞的凶光······
翌日清晨,沈如烟、温子胥还有听闻消息的杨瑾便又赶来监狱,谁知这次看守油盐不进,死活都不肯放行。
“可恶,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就算被定罪量刑了,我们也总有探监的权利吧!”沈如烟忍无可忍地低喊道。
“不好意思了,沈倾琀通敌非同一般,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探视,这也是上面刚下达的命令,我们也只是听命办事!”看守耸着肩满不在乎地说道。
“什么听命办事,我看你是嫌钱少吧!你开个价儿,只要你让我们进去,你要多少我们沈家都给你!”
沈如烟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男人磨磨唧唧的无非就是不满意今儿塞得好处。可怎料她话一出,看守却脸色一变,急道:“哎呦,快别提钱的事了,这要上边知道我之前收了钱还私自放你们进去,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我在这儿索性也跟你们通个底儿,督军对此事异常重视,依我看这沈倾琀此时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我奉劝你们还是别忙活了,不如早些回去替她准备后事吧!”
“你胡说八道,信不信……”
沈如烟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和他理论,结果却被温子胥拉到一边,他摇头说:“算了如烟,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既然我们进不去,那我们就想别的办法,我相信总会希望的!”
“是啊,我就不相信这段溥城能一手遮天,这世上总有说理的地儿!”杨瑾也不由附和道。
“话是这样说,可是路子我们也找了不少,但……”
这篇小说不错推荐先看到这里加收藏看完了发表些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