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在给夏一涵分析的时候,莫小浓也没闲着,她觉得这个时候一定要让她以最性感的模样出现在叶子墨的身边。: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在那方面让他满意了,心情也一定就跟着好起来了。
莫小浓这么想着,就起身去衣橱里给夏一涵挑了一套性感的内衣内裤,是黑色带蕾丝花边的。那条小裤裤,差不多是丁字裤了,穿上保准男人想直接给扯碎。
选完了内衣内裤,莫小浓又到另一个衣橱里帮夏一涵挑裙子,夏一涵平时穿着比较保守,大部分都是白色,偶尔也穿素雅的浅紫色,浅绿色。莫小浓想让姐姐给叶子墨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且想让她穿的明快些,让人一看就想不起烦恼,只想着好好疼爱她。
她给酒酒使了个眼色,酒酒立即心领神会。
“一涵,管家好像很急,再晚澡就洗不好了,走吧,我先照顾你洗澡,莫小姐在给你挑衣服呢,一会儿挑好了给你送过来。”
夏一涵满脑子就想着叶子墨,也没心思去想这两个人打什么主意,就很顺从地跟着酒酒出门。
不过走到门口,她还是提醒了一下莫小浓。
“小浓,衣服什么的,别给我拿太暴露的。”
“哎,姐,我知道,你穿什么样的衣服我还不知道吗?”莫小浓嘴里答应着,手还是在那些颜色明快又不失性感的衣服堆里面游走。
酒酒陪着夏一涵进了大浴室,帮她把浴缸放满水,就来帮她月兑衣服。
夏一涵一脸的羞赧,低声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你算了吧,你看你走路都快要人扶着了,还自己来,万一摔跤了,我怎么跟太子爷交代?”
夏一涵是真的很虚弱无力,前一晚的饥饿再加上昨晚以及凌晨被那个男人疯狂的蹂躏,她这一整天都还是恍恍惚惚的,就像脚踩着棉花似的。
“快些吧,待会儿管家要催的,太子爷等久了也会不高兴。”
夏一涵没办法,只好背转身去,把衣服全部月兑了,沉进浴缸。
泡在里面的感觉很舒服,很解月兑,夏一涵也是怕酒酒看到她,但又知道她一定看得到,她索性自己闭起了眼睛。
看着池中的清水,酒酒忽然有了个主意,趁夏一涵在泡着,她对夏一涵说:“你自己先泡一会儿吧,待会儿洗的更干净,我出去一下。”
夏一涵正希望她走呢,就嗯了一声算答应了。
酒酒出门后,就对门外的管家说道:“我需要几斤牛女乃。”
“做什么?”单独面对酒酒的时候,管家的态度是不好的,不过酒酒也不介意,照样是笑着说话。
“我要给一涵洗牛女乃花瓣浴,不光要牛女乃,还要花园里新鲜的玫瑰花瓣。”
“我没有接到这样的通知,叶先生只说让夏一涵沐浴后就赶快过去。”管家把脸一拉,就是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酒酒把小腰一叉,不冷不热地对他说:“我说你呀,为什么总不受太子爷待见。你做事情怎么就那么不会用脑袋思考呢,你想啊,要是太子爷不想看到一涵洗的白净净香喷喷的,他干嘛要特意吩咐要她洗了澡过去呢。”
管家哪里是不知道叶子墨想看到什么啊,可他向宋婉婷报告了这件事,宋婉婷多生气啊。要是他轰轰动动的给夏一涵搞什么花瓣浴,被宋婉婷看了,肯定没他的好脸色。她的脸色倒没什么,问题他心里不是还惦记着宋婉婷的助理肖小丽呢吗。上次肖小丽都说了,只要他在这里帮衬宋婉婷帮衬的好,她就会多到这里来,以后他的好处多的是呢。他现在还记得肖小丽说完这句话时,是怎么给他抛的媚眼,说完,她扭着小腰走的时候,挺翘的臀部让他差点忍不住就抱上去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是不会为了姓叶的性福而牺牲他自己的性福的。
不过酒酒也没打算轻易放弃,她要弄什么花瓣浴,一是确实想让夏一涵洗的香香的,让叶子墨更疯狂。还有一点原因,就是故意要打击一下宋婉婷的嚣张气焰。她不是要跟叶子墨去什么旅行吗?酒酒一想到她那得意的样子,她就替夏一涵抱不平。
“你还不快进去伺候着,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干什么?一会儿叶先生万一电话打过来催,我看你就等着他收拾你。”管家不耐烦地说,酒酒却拿着小手扇着风,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呦,您也知道着急啊,反正太子爷是命令您派人把她送过去,又不是命令我。去晚了,也收拾不到我。我呢,只管着怎么把这个澡洗好,其他的事我不管。就这么说吧,今天这牛女乃花瓣要是不到位,我觉得这澡洗的就不过关,那我就没办法让一涵出来。要不,您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把她给弄出来也成。”
“你!”管家气的咬牙切齿的,不过他还真是怕叶子墨。现在夏一涵正受宠的时候,连带着酒酒这个死丫头片子也好像鸡犬升天了似的。他就怕到时候酒酒去告一状,说她要求管家要给夏一涵准备点东西,他不肯,到时候也肯定是个麻烦事。
实在是没办法,管家气急败坏地冲身边一个等着要护送夏一涵离开的安保员说了声:“没听到吗?跑步去厨房找牛女乃!还有你,跑步去给我采摘玫瑰花,动作都迅速着点儿!”
“对了,牛女乃可要加热啊!”酒酒又叮嘱了一声。
两个安保员听了,立即照办。
这时有意拉拢何雯的宋婉婷正挽了她的手臂在花园里面看秋菊呢,就见到一名安保员急匆匆地跑过来,路过她们身边,安保员恭敬地叫了声:“宋小姐!”
“你好!这是忙什么呢?”宋婉婷仪态大方地回答了他,又无意似的问了他一句。
安保员指了指花园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大棚,老实地对宋婉婷报告:“我是要去大棚里面摘一些玫瑰花,夏一涵要洗牛女乃花瓣澡。”
此时已是秋天,靠着自然生长的玫瑰已经不是花开的季节了。不过叶家别墅里是专门有个大棚用来培植玫瑰的,原因是付凤仪喜欢吃一种新鲜玫瑰花瓣做的饼,所以叶子墨特意吩咐人做了大棚种植。
这个缘由宋婉婷也是在和付凤仪聊天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这宅子里的其他人一般并不知情。
宋婉婷起初听说夏一涵这么嚣张的要洗什么花瓣浴心里真是气恼的很,随即她又想到,这可不是夏一涵自己作死撞上来的吗?
她婉约一笑,说道:“真的啊?想来涵妹妹也是为了让子墨高兴吧,现在好像玫瑰也不多了,怕不够,你干脆把那些花全部摘了去吧。”
“好好!宋小姐,我赶时间,那我去了啊。”小保安答应着,就飞快地往大棚里去了。
宋婉婷一向是这么虚伪而亲热的,所以这个举动倒也没让身边的何雯察觉到她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小保安走后,宋婉婷照常和何雯聊天,还说:“哎呀,你看你这丫头皮肤也这么好,要是也学着一涵洗洗花瓣澡,保证子墨更被你迷的团团转了。”
何雯只是笑笑,也不接她的话。
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宋婉婷还不忘往大棚里扫视几眼,看保安是不是听了她的话。
没多久,她看到那个人又出来,手上抱了一大抱的玫瑰,再往里面看,已经看不到花朵的影子了。
宋婉婷嘴角微微的弯起,掩着嘴对何雯调侃道:“你看这个人还真是实在,让把玫瑰全弄来,还真的全弄来了。”
玫瑰到的时候,牛女乃早就到了,酒酒亲手把那些玫瑰揪成花瓣用了个大的塑料袋装着连同牛女乃一起拿进浴室,管家还不忘了在后面催:“东西也拿来了,你要快一些,要是耽搁了我就直接告诉叶先生是你在搞鬼。”
酒酒不理他的话,转身进了浴室,见到夏一涵在温热的水中泡着泡着竟睡着了。
她也没吵醒她,就把牛女乃直接加进去,把花瓣也全部洒了进去。
夏一涵被酒酒的动作弄醒,有些恍惚地看着荡漾在身体周围的玫瑰花瓣,禁不住问:“这是什么?”
“傻了?玫瑰花嘛,还要问。我跟你说,我听说用玫瑰和牛女乃洗澡,洗完以后身上特别的香,连古代的皇妃都用这个方法勾引皇上呢。所以我刚刚特意叫管家吩咐人去给你弄了这两样东西,我担保太子爷看了你,想一口把你吃下去。”
也不知道是玫瑰花倒映的,还是酒酒的话太让人脸红,反正夏一涵的脸此时看起来娇艳欲滴,简直是连女人都想要咬一口了。
“你这丫头,不是胡闹嘛!”夏一涵摇了摇头,责怪酒酒的同时心又是暖暖的。
这么多年,她虽然是有莫小浓这个妹妹,从来也只有她关心莫小浓的份,她是没有像酒酒这样照顾过她的。
“我就胡闹,以后我就要胡闹,什么时候把姓宋的闹走什么时候罢休。”酒酒任性地说着,同时手捧着玫瑰和牛女乃往夏一涵的身上淋。
夏一涵没再给她说道理了,她被这么浓香而又温暖的牛女乃花瓣泡着,真是觉得舒服的甚至不想说一句话。
酒酒见她不说话,还得意地说:“我跟你说一涵,刚刚管家可要气死了,我估计这么轰动的事现在姓宋的肯定也知道了,估计同样会被气死。”
她这么一说,夏一涵才想起了一件很关键的事,于是又睁开眼,很认真地看着酒酒,叮嘱她:“以后别这么闹了,尤其是夫人在的时候。我不想弄的她不高兴,她不高兴,叶先生就不高兴。”
“哎呀,你不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唉!这个姓宋的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啊,糟了,我肯定是给你惹祸了。”酒酒的心情一下子就晴转阴,变化是要多快有多快。
她这样,夏一涵反而不忍心了,又反过来劝她:“没事,我就是叫你以后注意,这次应该不要紧的。”
“那她要是告状了,夫人要把你赶出去怎么办,那不是我害了你吗?”
夏一涵轻叹了一声,心想着,要是夫人把我赶出去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只是通过今天早上,她已经明白了,赶她,恐怕夫人是不会轻易赶的,总在顾虑着叶子墨的心情。
她顾忌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而是总想着付凤仪说不定是莫小军的妈妈,一想到这个,她就不愿意做一丁点儿惹她不高兴的事。
就算不是莫小军的妈妈,她也是叶子墨的妈妈,她同样也不想惹她生气。
看酒酒还是很不安,夏一涵轻声安慰她:“没事的,你觉得她告我的状还会少吗?我还不是好好留在这里。”
“也是也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反正我们太子爷喜欢你,就谁都赶不走你,爱情的力量最伟大。”
酒酒一边说,也没停了手上的动作,硬按着夏一涵,把她每个角落都给涂了牛女乃,还用玫瑰花瓣乱揉一气。
虽然她这个方法看着不怎么靠谱,不过洗出来的确是很香的,且是那种淡淡的香味。用力嗅闻好像又闻不到,可你一闭上眼,就好像有一种花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好了,一涵,我敢保证太子爷一定不会再生你的气了。”酒酒拍了拍手,完工。
正好门外的管家也在不耐烦的敲门了。
“快些,叶先生那边肯定急了。”
管家喊完话,莫小浓也拿着挑选好了的衣服进来了。
衣服挑的跟酒酒的创意真是不约而同,选的竟是一件粉玫瑰色的裙子,看起来阳光甜美,领口又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低,似有若无地性感着。
夏一涵看了看那件再亮眼不过的小裙子,有些退缩,低声问她们:“穿这样不好吧,这裙子也太短了,而且颜色这么亮。”
她是真的不想让叶子墨觉得,她好像是兴高采烈的要去给他侍寝似的。
“姐,你也太保守了,这哪里短嘛,你穿上估计都快到膝盖了。你没看到人家满大街露胸露的呀,你这哪里都没露,包裹的多好。”莫小浓说着,前前后后地给夏一涵看了看。其实除了有些短,领口有些低,这还算是一件比较完整的裙子,夏一涵最纠结的,恐怕还是颜色。
“一涵,你还记得那天给叶先生做饼干的事吧?那么难吃他都吃了,这就说明他想要看到你的心意。你想想,你今天洗了花瓣浴,又穿上这么一朵玫瑰花似的裙子,你整个人就是一份心意了。难道你不想让他看到你就高兴?”酒酒也在一边帮腔。
她的话让夏一涵眼前回忆起当时叶子墨吃她做的饼干的样子,他虽然看起来没有多高兴,其实她从他眼睛里是看到了一些动容的。
她何尝不想看到他笑,他笑起来就像春风一样温和。
小军,我这么做,你不会不高兴,是吗?假如你真是他弟弟,他也是你想念很久的亲人。我一定不爱他,但我可以对他好一点,这么做,你不会怪我的吧?
她发怔之际,酒酒已经动手把她从水里拖出来直接上浴巾把她擦了个干净。
“好了,我自己来吧。”夏一涵拿过浴巾,又擦了擦放到一旁,莫小浓这才把内衣内裤给她。
“这……”夏一涵一看那两个小件,就觉得发凉。
接下来,酒酒和莫小浓又是一番饼干理论,且门口还在催,夏一涵没法儿,就只好硬着头皮穿上了。
她心里暗想,到时候最好叶子墨叫她去,只是要她看看风景,不要让她月兑衣服才好,虽然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夏一涵从浴室出来时,管家和外面的几个安保员已经急的火烧火燎的。
不过随着她的走动,一股清新的香风让他们躁动的心忽然安静了不少,再看夏一涵,简直就是一朵走动着的玫瑰,怎么看怎么觉得娇艳欲滴。
“喂,你们几个别乱看,小心我到太子爷那里告状。”酒酒警告道,几个男人忙收住了觊觎的视线,老老实实地说:“夏小姐,请吧!”
一直到上了车,夏一涵还觉得身上的衣着很不妥,却也没机会换了,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护送她来的安保员在集团大厅和前台人员交涉,前台又把电话转给林菱,林菱征询叶子墨后才给他们放行,让他们直接搭乘直达顶楼的电梯。
安保员不知道为什么夏一涵来集团要动用这么多人护送,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该管的事,他们的职责本身就是听命行事。
哪怕是进电梯,也是先由两个人进去,分别站在最里面的两个角落,夏一涵进去后,最后又上了两个,正好在四个方位上保护她。
夏一涵从没被这么多人包围过,她心里其实明白叶子墨是怕于珊珊那边有什么行动,才特意交代要这么多人送她来。
她本人是向来不愿意折腾别人的,不过显然这位叶大少爷跟她的想法不一样,好像觉得折腾人是理所当然的。
到了顶层,四名安保员前后护送着,一直把夏一涵送到叶子墨的办公室门口。
一名安保员在门外敲了敲门,报告道:“叶先生,夏小姐送到了。”
“叫她进来,你们几个到电梯口等。”叶子墨清清冷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安保员说了一声:“是,叶先生!”几个人就齐刷刷地走了,门口只留下了夏一涵一个人。
她忽然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不知道她穿成这样,等待她的是他的欣赏,他的高兴,还是他的冷漠,他的嘲讽。
夏一涵双手搅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扭开门。
叶子墨此时正坐在他宽大的真皮办公座椅上工作,为了表现的对她的到来漫不经心,他低着头,很用心似的在看着手上的文件。
他的不关注,倒让夏一涵松了一口气。
“关门!”叶子墨沉声命令她。
夏一涵便转身把门关上,又面对着他,静静地站在那儿。
从她进门,叶子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却不是她家里常用的沐浴乳的香气,这香味来的更自然,让人更舒服。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缓慢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娇小身影。
她的穿着让他眼前一亮,平日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女敕的颜色,不管谁穿,他看了都忍不住要皱一下眉。大概林菱是知道他的喜好的,所以在夏一涵的衣服里有意的却又不着痕迹地放了这么一件。
谁也想不到,叶子墨最讨厌的颜色穿在夏一涵身上却让他觉得这么**。
他这才辨识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是一股玫瑰花的味道,难道她是用花瓣泡了澡?
她会这么用心吗?他并不是莫小军。
“过来!”他的声音中并没有夏一涵预期中的惊喜,不过他好像也没有早上时那么生气。
夏一涵尽量让自己表现平静,缓步绕过他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他身边。
走的近了,她身上的香味也愈加明显,他觉得她就像一朵妖娆的玫瑰花在他身旁绽放着。
不得不说,在短短的一段时间,被他开发了的女人已经褪去了青涩,现在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该有的魅力。
她柔女敕的小嘴微微的张着,是不自觉的一种反应,说明她其实还是有些紧张。
他定定地盯着她的小嘴看,也不亲她,就那么看着,夏一涵就更加紧张,心砰砰乱跳。好像在期待,又好像在害怕,想要躲开,又想要亲近,那种复杂的情绪始终困扰着她,直到他忽然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腰。
“故意弄成这样的?是想要我好好享用吗?”他圈紧了她,在她耳畔低低地问,温热的气息让夏一涵敏感的身体,忍不住又是轻轻一颤。
她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喜欢她这样,还是不喜欢,不过至少是没有震怒,这已经足以让她欣慰了。
心里想着莫小浓和酒酒反复在她耳边灌输的话,夏一涵决定再柔顺些,好让他高兴些。
“是,我想让你高兴。”夏一涵低低地说道,只这一句轻语,叶子墨心忽然一紧,就疯了似的压上了她的小嘴。
他的吻是那样的狂妄霸道,不给她一丝丝喘息的时间。
火热而缠绵的吻吸走了夏一涵大脑中的氧气,她晕的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软软地倒在他钢铁一般的手臂上,任他肆意的掠夺。
他几乎是在啃咬她,弄的她的唇瓣微微的痛。她知道他这是想要发泄他的怒气,所以她更加柔顺地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迎合他。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他的怒气到此为止,以后每一天他的心情都是阳光美好的。
他的唇瓣离开了她的,而后漆黑的双眸又是定定地看着她的眼,良久,再狠狠地亲上她已经红艳艳的唇瓣,用力地吸,用力地允。
这样缠绵的密吻好像是催眠的良药,夏一涵被吻的,又一次感觉到春暖花开,即使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不知又这样吻了多久,叶子墨才停下来,他的呼吸也变的短促。他的双手捧着夏一涵精致的脸,墨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我恨不得亲碎了你!这样就能把姓莫的混蛋从你脑袋里面赶出去!”他的声音沙哑着透着一股恨。
夏一涵看到叶子墨眼中的恨意,他竟然恨莫小军,她不能让他恨莫小军。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反应,夏一涵扬起声音,极严肃地反驳道:“你不可以骂莫小军!不可以!”
自从出现在叶子墨的视线里开始,夏一涵都是文静的,几乎不会大声说话。她只有过一次发脾气,就是拦着他喝酒的那一次。
这次他只是说了一句姓莫的是个混蛋,她眼睛都瞪圆了,这么激动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就那么在意吗?
连对他温柔的伪装都不记得了。
叶子墨的脸色瞬间像是结了冰,眼中闪着冷酷的寒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用力,她很痛,可她不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为什么我不可以骂他?”他的声音冷的也像是结了冰一样。她该死的要是敢说莫小军是他弟弟那种荒唐的理由,他更要撕碎了她,因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因为……”他可能是你的弟弟!
这句话夏一涵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说出来了,最终她还是理智地咽回去,她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假如莫小军真的是叶子墨的弟弟,他寻找了这么久,找到的却是一个过世的人,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舍得他面对那样的局面。
假如莫小军不是叶子墨的弟弟,经过调查以后,叶子墨这样多疑的人,又会觉得她是处心积虑地骗他,会觉得她是为了急着给莫小军报仇才故意那么说。
所以不管结果是哪一种,她都要死守住这个猜测,绝对不能说出来。
“说,为什么!就因为你爱他,就不许别人说他一句坏话吗?”叶子墨咬牙切齿地问。
夏一涵想摇头,下巴却因被他固定着,动不了。
“不是,不是那个原因,我不想你说他不好,是因为他过世了。死者为大,请你不要亵渎他的在天之灵。”说着这话,夏一涵的眼中盈满了泪水,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难过的。
她水样的眸子中泪光闪闪,看起来楚楚可怜,然而此时他再不会为她这样一副柔弱的模样动容。
叶子墨的脸色更显冷肃,忽然推了一把,让她从他的怀抱中站起。
“好,我尊重死者,那么活着的人,就没必要尊重了。月兑!”
到底是这样的场面,夏一涵心内苦涩,她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可还是要再次面对。
这里是顶楼,是整座城市最高的地方,可是落地窗透亮的立在那儿,窗帘都没拉,即使她知道除非有直升飞机从窗口飞过,不然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她,但她还是觉得这样月兑没有一丝的安全感。
已经让他不高兴了,她没有别的选择,手颤抖着伸向裙子的侧面,她咬了咬嘴唇,把拉链一拉到底。
“三秒钟,还没月兑完,我就直接撕。”他的声音冷淡无情,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
夏一涵想背过去加快动作,他的目光却分明在告诉她,不许她躲避。
他就是这样,当他生气的时候,他会让她难堪。早该习惯了,可她还是不习惯。每次他这样冷冷地盯着她看,好像在看她笑话的样子,总让她心里微微的发疼。
今天她是想要哄他的,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朵玫瑰了,不过就是想要他笑一笑,她主动承认她想让他高兴,她主动回搂住他的脖子。
她以为这样他的心情能很好,谁知道事情又一次演变成这样。她发现,她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心都疼的厉害些。
是不是越爱一个人,就越会为他痛。是不是越是接近一个人,就越可能会爱上他。为什么明明他总是折磨她,她却没有出息的喜欢上他,明知道他有意为难,她还要不争气的难受。
她咬唇忍着泪,加快了动作。
很快,香艳的玫瑰在他眼前完全绽放了。
叶子墨忽然站起身,手臂一挥,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笔,悉数落地。
看着他的动作,夏一涵忍不住害怕,紧接着,他单臂搂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她,有些粗暴地把她放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他只从西裤里拉出他白色的衬衫,裤子只褪下一点点,解放出他的昂扬,直接侵入她。她全身半丝不挂,他则穿戴整齐,这样鲜明的对比,早已经昭示了地位的悬殊。他是王者,她是猎物,似乎是注定的。
他的动作很粗暴,且是一贯到底。
因为开始的热吻,她早有了感觉,他的进入倒并不痛。她只是疲累,似乎很难受,却也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刺激感,即使她并不想有那种感觉,又在被迫看他邪魅的动作时克制不住的轻颤。
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把她脑海中的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彻底剔除,不给她喘息的余地,不让她有丝毫的休息。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他才终于释放,而她瘫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身子还止不住地颤。
“穿上衣服,回去!”他的声音依然是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
她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撑着桌面缓缓起身。
叶子墨根本不看她,哪怕她因为无力起来,又重新落回了桌面上,他也只是背对着她,眉头动了动,却克制住了转身抱起她的冲动。
他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几步走到落地窗前,临床而立。
曾经好像离她很近很温柔的男人,好像一瞬间又离她非常非常的遥远了。
她心里难过,疼痛,却都能忍受,看着他那样高大的身躯站在那儿,她总觉得他好像孤单的厉害。
他为什么就要那么倔强,非要执着地要她的心,像个孩子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疼他。
夏一涵早忘记了自己的难受和屈辱,她颤抖着身体从办公桌上下来,费力地穿戴整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太不想看到他那么生气,她缓慢地走到他身后,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别生气了,好吗?我希望你高兴。”她的声音细细弱弱地从他背后传入他耳中,叶子墨身体一震,随即脸色又严肃起来。
他伸手掰开了她的手,语调还是如冰的寒冷。
“回去!”
他的话像是在他的周围筑起了一座墙,她想再靠近他,好像已经靠近不了了。夏一涵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能够在他对她这么冷的情况,还来搂他,哄他,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了。
当他再一次赶她走,她的脸就又有些发烫,是自尊心在灼烧。
她咬了咬唇,转回头,再没有勇气多说一句宽慰他的话了。
夏一涵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在门要关上的那一刹那,叶子墨真有种冲动要跑过去,抱住她,好好的哄哄她。可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因为隐忍,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面前落地窗的钢化玻璃上。
夏一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随着安保们离开大厦的,等她缓过神来,车子已经到了叶家位于郊外的别墅里。
她这才知道,那个刚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也回来了,且还比她先到。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叶家别墅里已经开始要用晚餐了。
今天没有了客人,所以吃晚饭,夏一涵,方丽娜和何雯都被允许在主宅的大餐桌。
夏一涵因回来的晚,来了以后,酒酒就来催她,让她快一些去。
“一涵,你做好思想准备,我看夫人脸色好像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玫瑰花的事要针对你。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啊。”酒酒跟在她身边,还不停地致歉,忏悔,夏一涵是真不忍心,连连安慰她:“没事,你本来就是为了我好,不要自责。何况有人想要对付我,总会找理由,没有玫瑰花的事也说不准有茉莉花的事。既然留在这里,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斗争是没有停歇的了。你别担心,我能应付的。”
“好吧好吧,但愿老天保佑,啊,最主要的是太子爷可一定要保护你啊。我还以为你跟他那个什么……他会高兴的,谁知道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好像还更难看了。这还不说,他手怎么好像还受伤了?你们打起来了?”
夏一涵这才恍惚想起,她离开的时候好像听到他办公室里一声闷响,她还以为他生气摔了东西。
难道不是?
“他伤的厉害吗?”她小声问,一颗心都为他揪紧了。
“好像破了一大片皮,回来的时候手关节的地方好多血迹,夫人和宋小姐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碰到了,不用管。夫人还是叫了医生护士来给他消了毒,包扎好了,不过看来是皮外伤。”
酒酒这么一说,夏一涵略略放心了些,不过秀眉还是皱着。想着他怎么就那么容易冲动,不是听说他很冷,很沉稳的吗?
要是她有那个权力,她真想好好的骂他一顿,让他别那么不爱惜自己。
可她有什么权力呢,她只能在这里静静的呆着,越安分越好。
进了餐厅,叶子墨的身边空着一个位置,那是他曾经指定了要夏一涵坐的。莫小浓因为想通了,改变了策略,也再不和姐姐抢。
她缓缓走过去,坐下,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投到他手上,他的右手缠着纱布,白白的很刺眼。
她微张着嘴,很想问他一句疼不疼,到底这么多人看着,她只能视而不见。
付凤仪的脸色果然不好,她是看完了叶子墨的伤,才意识到的。
她紧抿着唇坐在那儿,目光冷淡地看着她,夏一涵知道付凤仪一直都不喜欢她的存在,但她始终还是保持着温婉的风度,并不曾怎么严苛地对待过她。
今天估计玫瑰花的事她是知道了,还有看到他儿子一天两次的因她受伤,做母亲的心里怎么会好受?
她真希望她能够大声骂她两句,而不是这样冷冷地看着她,或许那样付凤仪能更解气,她也能更安心。
宋婉婷依然带着浅笑坐在付凤仪的身边,好像付凤仪生气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桌子上已经上满了菜,付凤仪却不动筷子。她不动,所有人都不能动,整个餐桌异常安静,却像是在酝酿着暴风雨。
叶子墨看出母亲是在等着他问她,她才好发作,而且她要发作的对象,就是坐在他旁边这个让他喜欢又让他恨死了的女人。
今天他就是不想护着她,不管母亲要说什么,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伤母亲的心。就算她受委屈,那也是她活该受的。
“妈,怎么不吃饭,没胃口吗?”叶子墨轻声问。
“没胃口,这些都不想吃。”
“那您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或者我亲自去?”叶子墨又问。
“我今天忽然想起了玫瑰饼,你要不吩咐厨房去给我做吧。”
玫瑰……叶子墨到此时还能闻到身边女人身上似有若无的玫瑰香,原来是冲着这个来的。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宋婉婷的脸,她还是如常的微笑着,就像不是她让付凤仪想起玫瑰饼的事似的。
“管家,听到了吗?”叶子墨如常地唤了一声,管家忙上前,低声报告:“今天恐怕是做不成,下午时酒酒说夏一涵要洗牛女乃花瓣浴,我们也不敢怠慢,安保员也没轻没重的,把所有能用的玫瑰都给剪了,现在温室里只剩下那些还没开放的。”
夏一涵早看出今天这件事不会轻易的过去,她神色如常地坐在那儿,付凤仪不点名到她头上,她没打算先去解释。
何雯则有些诧异怎么一个玫瑰花的事就闹成了一件大事似的,随即她看向宋婉婷,宋婉婷却没看她,她就明白了今天下午宋婉婷的用意。
付凤仪脸色一沉,倒不直接说夏一涵,而是极严肃地叫了一声:“酒酒!”
酒酒忙上前,低声说:“夫人,我在这里呢。”
“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动别墅里的玫瑰花的?你不知道那是墨儿孝顺我,特意命人做的温室栽种的吗?”
付凤仪的本意,是要酒酒说出是夏一涵指使的,她再借机为难夏一涵。没想酒酒却是个讲义气的,她虽然也有些怕,不知道会不会把她赶出去,她家也是需要钱的。不过再怕,她也还是会把这件事担当下来。
“夫人,对不起,我确实不知道那是叶先生孝顺您的,没有谁让我动……”酒酒话说到一半,夏一涵忽然站起身,接了她的话。
“夫人,对不起,是我要酒酒去帮我弄的花瓣。我不知道那玫瑰花是不能动的,如果您现在想吃用新鲜花瓣做的饼,我马上想办法去给您买。”
叶子墨淡漠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静观,并不说一句话。
宋婉婷偷看了他一眼,断定两个人是在闹矛盾,不会为夏一涵说话,她才笑着开口:“呦,原来还真是涵妹妹弄的呀,我还以为是酒酒自己调皮想用,故意说是涵妹妹要的呢。”
付凤仪的眼光更冷地看向夏一涵,正要开口责备,一直安安静静的何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直直地看向宋婉婷轻声开口:“宋小姐,我怎么记得下午我们两个人在花园看花时,我们看到要去采摘玫瑰花的安保员,是您要他把玫瑰花全采摘干净的呢?你当时估计不知道夫人喜欢吃玫瑰饼的事吧?”
何雯一句话噎住了宋婉婷,她的脸色很尴尬。付凤仪不是不知道宋婉婷故意拿这件事做文章,她自己也是想借着这事做文章,实在是气不过夏一涵了。总让她儿子受伤,她这做母亲的还怎么看得下去!
何雯这么一插嘴,付凤仪也不好发作了。
宋婉婷僵了一会儿,忙站起来,又挤出一丝笑,说道:“是有这么个事,我当时只想着涵妹妹做什么,都是为了子墨,一片痴心的。要知道,子墨高兴我就也高兴,就不记得这玫瑰花是专门种给阿姨的了,是我该死,害的阿姨现在想吃个玫瑰饼都没有。明天我去买玫瑰,我学着给您做吧。”
付凤仪温婉一笑,说:“这怎么能怪你呢,快坐下吃饭吧。”
“我今天不能吃饭,您没看我早上中午都只是喝了两口汤吗?”宋婉婷轻声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付凤仪皱眉问她。
宋婉婷摇了摇头,又暗暗看了一眼叶子墨,他还是没说话,也没表示。
付凤仪一再追问下,宋婉婷才极委屈的低低地说:“是昨天我没有照应好一涵,让她连着挨了两顿饿。我看她饿的小脸都白了,子墨也很心疼,我就很愧疚,所以今天我自愿一天不吃饭,也算弥补一涵。”
夏一涵的目光重新变的平静,看来和她预想的一样,她们是要跟她清算,所以任何事都可以成为理由了。
付凤仪本来看似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又一次皱着眉看向夏一涵。
正好这时,管家清了清嗓子,朝不远处端着一碗汤药走过来的人说道:“郝医生,大家正在吃饭,你怎么来了?”
他这样一问,众人目光一齐聚在了郝医生的脸上,他从来都不喜被人关注,只一两秒钟,脸就通红。
“夫人,我来给夏小姐送药,她下午没在,所以我只能这个时候来了。”虽然问他问题的是管家,他回话还是对着付凤仪说的。
“什么药啊?”付凤仪问。
“是补药,夏小姐身体不好,需要调理,叶先生吩咐我每天帮她熬药调理的。”
“这样啊,放在这里,你先回去吧,辛苦了。”
“是,夫人。”郝医生说完把汤药放到夏一涵面前后转身,在走之前,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婉婷,好像在说,您还满意吗?
今天下午宋婉婷找过他,说要他给她配药方,就是服用以后特别容易受孕的方子。
他说这么重要的事,要请示叶先生才行,宋婉婷就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段视频。视频很简单,就是他女儿早上从家里去幼儿园,晚上又从幼儿园回家的记录。
意思却是明显的,不听她的吩咐,她就要对他女儿下手。
郝医生没办法,只好答应给她配药。谁知这还不只是她唯一的吩咐,她特意吩咐他,今晚要在所有人都在吃饭的时候,把夏一涵的补药当众送过来。
郝医生虽说不上多喜欢夏一涵,可他还是很敬重叶子墨的,因此也守着他让他守的秘密,没对别人说过给夏一涵的药是避孕药。他知道让他这时给夏一涵送药,就是有意为难夏一涵,可他也没别的办法。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把品德看的最重要,没想到现在受人威胁,只能做这么龌龊的勾当,这让他连看叶子墨和夏一涵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宋婉婷又观察叶子墨,他表情还是如常,抿着唇,不说话,好像发生这些事都与他毫无关系。
既然他这么无动于衷,且难得付凤仪铁了心要对夏一涵下手,机会难得,宋婉婷自然不会错过。她微微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即走到夏一涵身边,恭敬地说:“一涵,您赶紧先把这个补药喝了吧,不然马上要吃晚饭。晚饭后八点您还有一道补品,怕太密集了,您吃不进啊。”
原来所有的事都找出来了,何雯酒酒及莫小浓等关心夏一涵的人,无不为她捏了一把汗,也不禁暗暗地对宋婉婷心思的细腻佩服的五体投地。
反观夏一涵,她始终还是一脸的平静,目光偶尔会掠过叶子墨那张从未变化过的俊脸,又快速地收回,也如这里发生的事情都跟她无关一样。
她的平静没来由的让付凤仪更气,心想,姓夏的,你这是笃定墨儿会保你,所以你就一点儿都不怕吗?
“这个八点的补品又是怎么回事?”付凤仪冷着声音问管家。
“回夫人的话,饭后补品的事,是叶先生吩咐的,说一涵身体弱,除了正餐和补药,其他时间也必须由酒酒专门给照顾着。每天上午十点,下午四点和晚上八点,分别要送上羹汤等给她补养。”
管家话音刚落,付凤仪的目光就更凌厉地定在了夏一涵的脸上,声音极冷地说道:“夏一涵,我看你在这里的待遇可比我还高,比婉婷更不知道好了多少?凭什么你这样一个身份,挨了饿还要婷婷这个未婚妻委屈自己补偿你?我看照这么下去,我和婷婷都不用留在这里了,这里直接跟你姓夏吧!”
付凤仪雷霆大怒,却也还是保持着身份和风度,每一句都像利剑出鞘,却绝不会自贬了身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一涵的脸上,付凤仪的重话也让她不能再无动于衷。
她有些苍白的脸此时因为尴尬而泛红,张了张嘴,想要回答一句什么,却好像根本就无从解释。
这一切没有一样东西是她要的,没有一样是她非得争取的,都是叶子墨硬给她的。假如她不感激,她不要,他会生气。可这时,他像一个局外人,看着她在这里被所有人围困,他只是冷冷的像是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个困兽一样的挣扎。
她的心有些痛,继而有些冷。
付凤仪又一次逼问一句:“回答我,是不是这里有你,就已经没有我和婷婷留下的余地了。”
这句,已经是逼迫她,让她离开了。
夏一涵再次看了一眼叶子墨,他依然不动声色,既然这样,她希望他永远都不动声色。
她缓缓站起身,轻声而恭敬地说道:“夫人,我不敢!叶先生是最孝顺的人,不可能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让您这个做母亲的有半分的不高兴。现在我的存在已经给您带来了困扰,我相信叶先生也会想让我立即从这里消失。”
说完这句话,她不自觉地又看向那个面如寒冰的男人。
叶子墨,既然我在这里,让你那么难受,让你不停地受伤,请你借着你母亲不想见到我的机会,让我离开吧……梦岛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