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上官云大声道:“教主赐属下进见,大恩大德,永不敢忘他属下众人一齐说道:“教主赐属下进见,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任我行等随着众人动动嘴巴,肚中暗暗咒骂。
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支大竹篓,足可装得十来石米。上官云喝道:“把俘虏抬进去和任我行、龙军、盈盈三人弯腰抬了担架,跨进竹篓,曲、刘两女无奈,只得和其他等人暂且留在原处等着。铜锣三响,竹篓缓缓升高。原来上有绞索绞盘,将竹篓绞了上去。竹篓不住上升,只见头顶有数点火星,这黑木崖着实高得厉害。龙军伸出右手,握住了盈盈左手,盈盈左手本能一缩,见挣不开,便低头不动。黑夜之中,仍可见到一片片轻去从头顶飘过,再过一会,身入云雾,俯视篓底,但见黑沉沉的一片,连灯火也望不到了。过了良久,竹篓才停。上官云等抬着向问天踏出竹篓,向左走了数丈,又抬进了另一支竹篓,原来崖顶太高,中间有三处绞盘,共分四次才绞到崖顶。
好容易到得崖顶,太阳已高高升起。日光从东射来,照上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任我行轻声道:“泽被苍生,哼!”
上官云朗声叫道:“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奉教主之命,前来进谒
右首一间小石屋中出来四人,都是身穿紫袍,走了过来。为首一人道:“恭喜上官长老立了大功,贾长老怎地没来?”上官云道:“贾长老力战殉难,已报答了教主的大恩那人道:“原来如此,然则上官长老立时便可升级了上官云道:“若蒙教主提拔,决不敢忘了老兄的好处那人听他答应行央,眉花眼笑的道:“我们可先谢谢你啦!”他向向问天瞧了一眼,笑道:“我还道向左使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青龙堂上官长老,请这边走上官云道:“教主还没提拔我,可别叫得太早了,倘若传进了教主和杨总管耳中,那可吃罪不起那人伸了伸舌头,当先领路。从牌楼到大门之前,是一条笔直的石板大路。进得大门后,另有两名紫衣人将五人引入后厅,说道:“杨总管要见你,你在这里等着上官云道:“是!”垂手而产。过了良久,那‘杨总管’始终没出来,上官云一直站着,不敢就座。
又过良久,才听得脚步步声响,步声显得这人下盘虚浮,无甚内功。一声咳嗽,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龙军向前瞧去,只见这人三十岁不到年纪,穿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龙军忍不住想道:“这人不是杨莲亭吧?整个猛张飞的样子!如果真是他,那东方不败的眼光也太差了点吧,如此恶趣味,实在让人不可思议!”只听这人说道:“上官长老,你大功告成,擒了向问天而来,教主极是喜欢声音低沉,甚是悦耳动听。上官云躬身道:“那是全赖教主的洪福,杨总管事先的详细指点,属下只是遵照教主的令旨行事而已龙军差点把之前吃的东西呕吐出来,想:“你妹,这人真是杨莲亭,他和东方两人在一起是怎么一番状况?”
杨莲亭走到担架之旁,向向问天脸上瞧去。向问天目光散涣涣,嘴巴微张,嘴角还有血痕迹,装得一副身受重伤将要断气模样。杨莲亭道:“向左使,你不是天王老子吗,我,呸!”说完,一泼浓痰吐在向问天脸上,任我行几人心中暗气,向问天却坦然受之,彷佛那不是他的脸!龙军见向问天能屈能伸,也暗自佩服。杨莲亭一会又道:“向左使也算顶尖高手,怎么现在他整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官云道:“他给贾长老暗中偷袭点了三下重穴,又中了属下两掌,受伤甚重,一年半载之内,只怕不易复原杨亭笑道:“你将任我行的兄弟打成这副模样,小心他来要你的命上官云道:“属下忠于教主,旁人的好恶,也顾不得了。若得能为尽忠于教主而死,那是属下毕生之愿,全家皆蒙荣宠杨莲亭道:“很好,很了。你这番苦心,我必告知教主知道,教主定然重重有赏。风雷堂堂主背叛教主、犯上作乱之事,想来你已知道了?”上官云道:“属下不知其详,正要向总管请教。教主和总管若有差遣,属下奉命便行,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杨莲亭在椅中一坐,叹了口气,说道:“童百熊这老儿,平日仗着教主善待于他,一直倚老卖老,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近年来他暗中营养私结党,阴谋造反,我早已瞧出了端倪,那知他越来越无法无天,竟然去和反教大逆任我行勾结,真正岂有此理
上官云道:“他竟去和那……那姓任的勾结吗?”话声发颤,显然大为震惊。
杨莲亭道:“上官长老,你为什么怕得这样厉害?那任我行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之徒,教主昔年便将他玩弄于掌心之中,摆布得他服服贴贴。只因教主开恩,才容他活到今日。他不来黑木崖便罢,倘若胆敢到来,还不是像宰鸡一般的宰了上官云道:“是,是。只不知童百熊如何暗中和他勾结?”杨莲亭道:“童百熊和任我行偷偷相会,长谈了几个时辰,还有这向问天当时也在一侧。那是有人亲眼目睹的。跟任我行、向问天这两个大叛徒徒有什么好谈的?那自是密谋反叛教主了。童百熊回到黑木崖来,我问他有无此事,他竟然一口认了!”上官云道:“他竟一口承认,那自然不是冤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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