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你都会给吗?”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开始模上她的大腿。悫鹉琻晓
她知道自己是美丽的,除去自己这颗狠心肠的心,她有着模特的身材,美丽的外表是她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用力甩开,双手在他模过的地方拍了几下。
“我要的证据,给我。”她伸手向他要东西。
他将一包东西从车底捡了起来,然后丢在了她的脸上,“这里面是你的衣服,你可以带走你想要的东西,但前提是……”他将她凶狠地压在了身后的车座上,双手压覆在弹性十足的柔软上,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弹性真好,你的滋味一定让男人很逍魂,就算是爵赫连用过的女人,也应该价值不菲。”他的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裙摆下,往上一提,手滑入她的大腿根部。
男人的碰触让她恶心到了极点,她偏过头不去看对方那张丑陋的脸。她想到刚才爵赫连说过的话,他讨厌有心机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Ada的事,他会不会就此疏远自己?
她不敢拿没把握的事下赌注,为了永除后患,如果只是让眼前的男人得到想要的东西,满足了他,她就可以拿到所有证据,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做一次,完事之后,不许再来骚扰我!愿意的话,就成交!”她咬牙,拼劲全身力气说道。
“当然,我也只是喜欢你的身体。”男人埋头在她的胸口,然后开始啃咬起来。
乔舒蕾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大张着腿,忍着剧痛和羞辱,让这个男人进入自己的体内,忘记这是交易,忘记所有的痛,她只需记着,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男人咆哮地大叫了一声,这女人的身体果然让他舒服到了极点,爵赫连的女人味道就是不一样,他如同贪吃的猫,怎么也要不够。
男人是极爽的,但乔舒蕾却如同在承受煎熬,指甲死死地拽着男人的外套,咬着下唇,脸上因为痛苦而挣扎扭曲。
终于男人一个哆嗦,站起身朝她喷了一脸,怪异的味道,让她恶心地伸手模去,然后将男人推开,捡起那包证据,用着仇恨的目光看着这个男人。
“交易到此为止,你最好守口如瓶,如果让我知道你泄露一点风声,我会让你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男人将一张名片塞进她的手里,“好歹也欢爱一场,有什么需要可以尽量来找我。”
至少男人还没有厌倦她的身体,如果还能同她欢爱一场,他也十分愿意。
乔舒蕾恶心地甩开他的手,将那张名片摔在了他的脸上,冷笑了起来,“你让我觉的恶心,还是不要联系了,今天的事我估计一辈子都忘不掉,你是我噩梦的开始。”
男人没有阻拦她下车,她推开车门,逼瘟神一样地逃开了那个男人。
坐在车里的男人眼神里写着受伤,他知道自己除了家世,自身外貌条件是配不上她的,他有一张女人见了就尖叫的恐怖脸孔,就是这张脸,让无数女人看到就觉的讨厌。但他就是喜欢她要紧,见过她一次,就发疯一样地想要得到她,如今同她欢爱了一场,却被女人无情地推开,男人的自尊心再次被狠狠地践踏了一回。
他的手指把玩着手机,勾唇冷笑了起来,他早将她们刚才欢爱的一幕拍摄了下来,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利用这点去威胁那个女人。
乔舒蕾在别墅门口外面整理了下仪容,确定没有留下任何欢爱后的味道,皱了皱眉,她才敢踏入别墅。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爵赫连见她两手空空,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看着她问道,“不是要买东西吗?怎么什么都没有?”
她心虚地不敢看他,埋头说道,“没有看中我喜欢的东西,我累了,先去上面休息。”
说完,她整个人朝楼梯跑了上去。
爵赫连总觉的她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了!
转回身子,他继续看着电视。
而躲回楼上的乔舒蕾坐在镜子前,伸手拨开脖颈处的吻痕,羞辱的一幕停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这是那个男人用手指抠的,她不能再想这件事,否则她会疯的!
她用力将书桌上的东西给推翻在地上,以宣泄心里的愤恨,她恨不得将那男人杀了!但她知道杀人是要犯法的,所以她还不至于冲动地跑去杀人。
转过身,将放在床上的一包衣服塞进了衣柜里面,但她又不放心将它放在这里,想了好久,她将衣服丢进铁桶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她不能留下一点点线索。
火光映照着乔舒蕾那张因仇恨而狰狞恐怖的脸,她的手指拂上过于红的嘴唇,然后阴冷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
梁晚风看了眼屋里堆积的大包小包行李,拍了拍手,她已经将要出国的东西准备好了,还有几天,她就要暂时离开这里了。
转过身,她将女儿的抱枕也塞进了一个小包包里,一只小手突然抓着她的手臂。
她回头一看,女儿举起一个洋女圭女圭拖着她的手,那小眼神示意她将洋女圭女圭放进包里,她坐在沙发上,抱起女儿,耐心地说道,“洋女圭女圭就不用带了,东西太多,妈妈到时候拧不动。”
这个洋女圭女圭还是鲁德安送女儿的,女儿的洋女圭女圭很少,但女儿惟独很喜欢这个粉红色的洋女圭女圭。
梁依依有些失望地抱着她的洋女圭女圭,眼里分明写着不舍。
“好了,乖,快去睡觉,我们只是离开这里几天,几天之后就会回来,洋女圭女圭不会消失。”她揉了揉女儿的头发,然后催促她去睡觉,明天她还要去上早班,再坚持几天,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看着女儿躺下后,她才离开卧室朝洗手间走了去,被她搁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忙将手上的水给擦干,转身出了洗手间。
捡起手机,一看是苏文绿打来的。
她忙接听了起来,“苏先生,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苏文绿不太习惯她的这种称呼,忙纠正道,“梁晚风,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叫我苏就行了!我很抱歉地告诉你,因为我儿子出了点事,我暂时抽不出身回国接你们,你可以自己乘飞机过来吗?车费我会给你报销。”
“好,没问题的,你好好照顾你儿子,我和我女儿坐飞机过来就行了,你不用来接我们。”
梁晚风完全能体会他的感受,她已经很麻烦他了,如果再给他添麻烦,她会觉得实在是过意不去。
“那好,你们到机场时,会有人替我来接你们,你们尽管过来吧!”苏文绿保证道。
“是,谢谢。”梁晚风挂了电话,有些怔忡。
她也不清楚,去麻烦那个男人的朋友到底是做得对,还是不对!也许她真的走投无路了,依照她目前的经济,她是没法替女儿治好病的,除了相信苏文绿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轰隆隆的机场,梁晚风和女儿出现在机场,她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抱着女儿,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手上还握着机票。
负责接她们的下人通过照片,很快找到了她。
“你好,请问你是梁晚风小姐吗?”下人手上还拿着照片,恭敬地问道。
梁晚风忙放下女儿,朝对方点头,“你是苏文绿派来接机的人?”
“是的,请跟我来。”下人领着她出了机场。
机场的外面停着一辆车子,看来那个男人早已经将事情安排好了。
“梁小姐,我现在带你去酒店,少爷有吩咐,你这一周都是住那里,少爷会不定时过来看你们。”下人一边开着车,向她解释道。
梁晚风十分感激那个男人的细心。
“好,替我向你家少爷说声谢谢。”
“梁小姐不必这么客气,酒店马上就到了。”
下人尽职尽责地将她们送到了酒店,还亲自送她们上楼,开了房间门,确定她们不再需要什么,他才赶回去交差。
梁晚风环视着酒店里的装潢,暗叹价格不菲,也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才会住得起。
手机铃声拉回她的思绪,她将手机贴在耳边,叫道,“苏先生,谢谢你的安排,我已经到酒店了。”
“呵呵,趁着这几天,你可以带着你女儿在酒店附近的地方转转,等我有空,我再安排让你女儿和医生见面。”
“好。”梁晚风笑道。
“那你先熟悉酒店的环境,有什么事再打我电话。”他淡淡地交待了一声。
梁晚风又说了句好,然后挂了电话。
“依依,去洗手,待会我们下去吃午饭。”她招呼女儿去洗手间洗手。
梁依依听话地进了洗手间,几分钟之后,梁晚风和女儿出了酒店大门。
她带着女儿在附近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宜的饭馆,有些犹豫要不要买方便面回去泡着吃。
梁晚风的手按着兜里的钱,再看向女儿。
梁依依睁着眼睛看着饭馆玻璃旁边坐的小男孩,小男孩的对面是他的妈妈,两人正吃着套餐,小男孩很挑剔地将鸡腿放在了盘子里,他妈妈又将鸡腿放进了小男孩的碗里,小男孩瘪着小嘴不情愿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