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淑喝了粥,又睡过去。♀她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
真淑觉得头有些痛,用手按了按头部。
“李侧福晋,您的受伤之处还有些肿,大夫说会有些疼,过几日就会好的!”守在真淑身旁的秋花告诉她。
“哦!”真淑应了一声。
秋花又说:“李侧福晋,王爷说等您醒过来,叫我去告诉他一声!”
“王爷没出门吗?”真淑问道。
“王爷没出门,因为他很担心您的伤情!”秋花告诉真淑。
“王爷事情那么多,呆在和硕睿亲王府没出门,那不是……”真淑摇了摇头。
“是的,真是够呛!王府大门前,停满了马匹,差点连马位都没有了,因为来送急报的信差和很多官员川流不息地来向王爷禀报事务!”
“果真不出我所料,我摔倒受伤,影响到王爷办公了,真不好意思!”真淑说。
“真淑,这不怪你,你摔倒受伤,不是你的责任!”有男声有门外传来。
真淑看也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多尔衮来了。
“王爷,您来了,妾身起不了炕,不能给您请安,失礼了!”真淑对走进来的多尔衮边说边强撑起身子,想坐起来。
“真淑,躺下,别起身!”多尔衮走到真淑旁边,坐下,抚模了一下她的脸。
秋花看到这情形,暗自好笑,跟在房间的其他两个侍女打了个眼色,然后一起走出房间,再轻轻掩上房门。
多尔衮的手继续抚模着真淑的脸,然后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真淑,你不知道,本王听到你受伤,居然惊慌失措,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真淑望着多尔衮,感动地说道:“王爷,谢谢您!”
多尔衮又说:“本王率领千军万马,冲阵攻城,从来没有过这种惊慌的心态,但听到真淑你受伤之时,本王觉得整个世界变得黑暗了,什么都不想,就想尽快来到你身边!”
“王爷,妾身一有意识,想到的也是王爷您!”真淑望着多尔衮说道。
“真淑,听你这样说,本王觉得很欣慰!本王当年将你从朝鲜强制掳来,本王内心多少都有些内疚,害怕你埋怨本王!”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妾身只知道已离不开王爷您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多尔衮凑到真淑的耳垂边,告诉她:“真淑,本王爱你!”
“王爷,您越来越喜欢说这句话了!”真淑愣了一下,对多尔衮笑道。
“真淑,你不喜欢听吗?”多尔衮说。
真淑笑了一下,手伸上去,握住了多尔衮的手。
“阿玛、额娘,东莪想进去!”
多尔衮和真淑听到东莪在门外的喊声,分开一些,说道:“东莪,进来吧!”
东莪跳着进来,然后像小就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跟着她的阿玛和额娘说个不停。
“闺女,你今日没事吗?”多尔衮正想跟真淑说些情话,闺女进来,扰乱了他的计划,于是苦笑着问道。
“阿玛,东莪今日是没事,所以来陪阿玛和额娘说话!”东莪答道。
“闺女,你真是够孝顺的呀!”多尔衮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淑偷偷笑了笑,望着多尔衮,对他说道:“王爷,闺女这么孝顺,您应该很高兴吧!”
“很高兴!”多尔衮点了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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