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签应了!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不适应、所有的小脾气,从现在开始,全部不要有!”安言轻轻耸了耸肩,伸出手臂主动的圈在了他的腰间,轻靠在他胸前的脸上,一片缱绻的温柔;若说心理还有什么不痛快,过了今天,也要努力的自己消化——原本,结了婚,情绪便不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看着他因着自己而消瘦、因着自己而憔悴、因着自己而无措,她其实也心疼的!
“以后我们两个,要努力的快乐!”安言抬起脸,看着他时,眸子里一片沉静的明亮。
“还有,我和你的高——潮!”慕城轻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个深深的吻,就这样印了上去。
“喂,这是在街上呢!”安言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他霸道起来的力度,她又怎么推得动呢!
这个吻,由他主导着、加深着,直到她渐渐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时,他才放开了一直按在她后脑勺的大手,腾出手去揽住她发软着往下滑的身体。
而两人唇舌的纠缠,早已被他带动到自动自发的缠绵里——唇在辗转吮动、舌在交缠舞蹈、心情似四月的山花——灿然一片。
…………
“都怪你,我的唇都肿了坐在雅戈法餐厅,安言对着手机看着自己红肿的唇,不禁小声埋怨着。
“那你再吻回来,把我的也吻肿好了!”慕城笑着凑过唇去,看着安言伸过手来拍他的脸,也没有躲开。
安言真的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在留下一的排齿印后,这才轻笑着松开了他。
慕城倒是没想到一向稳重成熟的她,也会有这么小孩子的一面,不自觉的,目光被她的率真与可爱而吸引的久久移不开去。
“要是看着我也能管饱,你这份儿就给我吃了!”安言伸手在他的眼前用力的晃了两下,调皮的说道。
“成啊慕城还真的将自己那盘推到了安言面前。
“行了行了,我要保持身材呢,不能吃这么多!”安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将盘子推回到他面前后,便专心的享受起盘里的食物来。
慕城勾起嘴角暖暖的笑了。
淡淡的花香、摇曳的烛光、悠扬的音乐、身边深爱的那个人、让两人的心情都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两人都吃得很优雅,似乎刚才的孩子气,只是恍然的错觉,隔着桌子,两人默契的抬头相视而笑——多少担心、多少任性、多少伤痛,尽在这温柔的一笑里,化为彼此最深的理解……
…………
如初涉爱河的小情侣一般,晚餐后,两人去电影院买情侣座看了场电影——说好了让低潮过去,一起往生活的高-潮而去的安言,在看着电影时,却又哭了。
‘为一个你爱的人生一个孩子,这是女人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这句话就那么淡淡然然、温温柔柔的从大屏幕里流泄出来,在安言流着泪伸手去抚小月复时,她的手被慕城给捉住了:“不论落魄或富有、开心或不开心、优雅或粗鲁,爱你的女人一直坚定的陪在你的身边,这是一个男人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他的情话很动听,可她知道,他说的不仅是情话,还是实话!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抬头看大屏幕还在继续的故事——富有或贫穷、强悍或柔弱,各有各的幸福。
既然她不能有孩子,她和慕城就以另一种方式来幸福,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别担心,我没事,只是有些感触而已牵着慕城的手,慢慢走在深夜的街头,心里再没有当年刚与宁远分手时,一个人在大街上晃当的无助与迷茫。
任何的心情、任何的状态,这个男人都愿意陪她一起走过——这样,真好!
“慕城,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安言突然仰头看着慕城。
“在清醒的时候没说过!”慕城的唇突然咧开,一个大大的笑颜印在安言的眼底。
安言的脸募的一下就红了,慕城却直直的看着她,不许她逃避。
“我爱你!”安言看着他,笑了,灵动的眸子里,是只为他而绽放的温柔。
“我爱你!”慕城觉得自己真是爱极了这个坏脾气的女人——自我、强悍、不妥协,常常弄得他精疲力竭,却总是被她不由自主的所吸引:谁说温柔的女人可爱?他就觉得安言这样生动的女人才可爱!
…………
午夜溜冰场,安言到底也只是说说而已,29岁的年龄,已经过了可以肆意疯狂的年代——明天还要上班、c&a的陈列培训迫在眉睫……
必竟,她还是个现实的人——可以发恼、可以发疯,可那“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的发恼和发疯而少下来、停下来!
“其实我还真想和你一起去溜溜午夜场慕城搂着洗过澡后,一身清香的安言,有些遗憾没能满足她全部的愿望。
“忙过这阵子吧!”安言将手圈在他的腰间,闭着眼睛轻声说道:“c&a的陈列培训这两天必须完成;市调后的区域定制选样款,也得在月底发给各老总了;你又不让我熬夜画图,这时间得挤了又挤呀!”
“合着你就想着这些事情不去呢?”慕城将大手伸在她的衣服里面,在她柔滑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揉着、捏着:“我还以为,你是想快点儿回来,然后……”说着,低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安言,停顿了许久不再说话。
“然后什么?”安言见他半晌不说话,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然后和我一起做到高……”慕城轻笑着说道。
“慕城,你去死!”安言只觉得血冲脑门,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双手狠狠的掐在他的脖子上——这个男人,脑袋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些什么呢!
“这么狠心,想谋杀亲夫呢!”看着她连耳后根都红了,慕城不禁大笑起来,只是——她那姿式,让他的某处倏的一下就竖了起来,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他的硬挺已经陷入她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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