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舞!本君的话你是当耳边风是不是!”仇魏渊有些抓狂。
视若无睹的若舞,再次闪出灵光,“天印雷!”轰轰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就这样劈下来,在仇魏渊设置的界内,震耳欲聋的响声,不断回荡。
见若舞香汗淋漓,仍旧打算继续练习,仇魏渊眼眸一扫视,若舞就这样硬生生给制止住,动弹不得。
“仇魏渊,你干嘛!”若舞极度不满地看着虚空里半躺着的人,显然,对于自己的修炼被打断很是不满。而这时,仇魏渊眼睛一眯,有股危险的气息闪现,感觉圈着自己的环骤然紧缩,若舞吃痛地咬紧牙龈,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人。
“收!”仇魏渊仿佛无事人般,干脆就托着头,挑衅地看着若舞:“这就是你不听话的警告!”未等若舞辩驳,“本君说了,修灵需要循序渐进,你愿意多加练习没有错,但是,物极必反的道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看看,本君若不制止你,只怕,你的所有灵力就要倒行弥散了。”手臂一挥,若舞刚刚修炼的情景再次出现,只见自己已经红了双眼,脸上,则是狰狞的表情,接着,是一幅欲杀了仇魏渊的神情。看着眼前的情景,若舞不安地,瞄向仇魏渊。
“好了,休息会,本君教你如何炼药。”仇魏渊满意地,收起了方才的气息,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
“炼制药丸,是需要将二者同时提炼,再以灵力牵引融合,你可明白?”见若舞点头,仇魏渊示意“那就开始吧。”
空中,止痛药草与辅血草悬浮着,慢慢地,在水之灵力的牵引下,不停地靠近,融为一体。不消片刻,便成药了。若舞满意地将其收进囊里。
经过四天的炼化,若舞虽未突破,但是对于灵力的运用,已经是炉火纯青了,而在接收到讯号弹,若舞急匆匆收起石头,就往东边赶去。
只见本该在四层的水犀牛,竟然在外层出现,而余杭也在修炼过程中,不经意地往它身上打去,这水犀牛就和发疯般,不停往余杭四周攻击。三级灵者的余鸿,自然是频频吃亏。若舞赶来时,余杭已经是伤痕累累,心急如焚的若舞一脚踢向水犀牛。“力气真大!”若舞邹起眉头,水犀牛看着来人的样子,鼻子发出哼哼声,一道水柱就这样冲击而来。
“可恶!”若舞急忙推开哥哥,自己则不可避免地被水柱的冲击力打得吐了血。
顾不得其他的,若舞喝住:“哥哥你别过来。”随即吃力地以灵气为锁,锁住了不停挣扎的水犀牛…“地接雷”一道灵光顺着若舞的轻锁而去,砰的一身,水犀牛被震得远远的,而这下,水犀牛更加发狂,若舞轻咳,暗暗后退,一咬牙,只能在试试了,拖到爷爷到就好了。
若舞使劲了全身灵力,吼道:“天印雷!”强撑这自己的集中力,劈劈啪啪的闪电,就这样直直劈下,哞哞的哀嚎声响起,若舞暗暗支撑着,祈祷这天印雷能起效果,果不其然,水犀牛应声而到,在也承受不住的若舞,重重地倒下。余老爷子赶到,就看到心肝宝贝倒下的一幕,身形一闪,急忙接住。
尚有一丝意识的若舞,自挂件里取出刚刚炼制的一品回气丹,便闭上了眼。余老爷子看了看手里的药丸,急忙丢了一颗给余鸿,二人才手忙脚乱地,将药丸塞进若舞的嘴里,匆匆忙忙外余府赶回。
小鱼担忧地看着小姐,灵力气若游丝,显然在水犀牛的战役里,耗尽了灵力。
若舞昏迷的第三天,采鳕学院送来了录取通知书,看着送通知书的人,余府上下都震惊不已。采鳕学院有两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一位是以炼药而闻名的中级药圣贺炜与一级圣主央未冥。如今,这央未冥亲自送了通知书,还扬言要收徒,怎么能不让人震惊呢,而在听闻未来徒弟受伤后,火急火燎地前来探视。开什么玩笑,难得自己终于遇到个合心意的徒弟,央未冥三步并作两步,对于在测灵大会上,余若舞的表现,显然不是最好的那个,可是,在若舞狡黠的眼睛里,央未冥可是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好苗子的迹象呢。
看着气若游丝的若舞,央未冥自储物空间拿出三品固灵丹,看着若舞服食后,感觉到灵力不断修护的他,眉开眼笑地离开了,而余老爷子等人,均还在激动中。刚刚央未冥虽然拿的是三品固灵丹,但是,在这气宇国,也是众人趋之若鹜的药丹呢,何况,看成色就知道的高级的质量,只怕是出自药圣之手。这余若舞的运气,也忒好了些。
而能与若舞相感应的仇魏渊,被困在储物空间急躁不安,也不知道急得是若舞一旦有意外,自己的大仇未报还是急切关心若舞这个徒弟,感受到灵力一丝丝地褪去,仇魏渊是坐立不安。而就在刚刚,他开始感受到灵力的回复,而且,只怕要冲击下一阶了,这小妮子,还真是奇异的很呢。端坐在储物空间,平心静气地自我修炼了。
三个时辰后,若舞突然睁开眼睛,还未与老爷子打招呼,就立马端坐起来,身上那六圈或大或小的浅绿色光晕,突然间不停闪烁。余老爷子即可将众人疏散开,自己亲自守着门口。
若舞有些许心神不宁地,对于这暴动的灵力,有些许力不从心,此时,手上的手链,发出了细微的黄光,感觉到暴动的灵力突然间安分了下来,若舞急忙收紧心神,耐性地牵引着暴涨的灵力。
深蓝色是光,在四周闪现,随即又沉了下去,终于,若舞舒了口气,这连接着睡了几天,简直是腰酸背痛,最要命的,还是饿!吃货本事不改地,打开门,“老头,我好饿啊。”
见孙女饿着了,余老爷子马上呵斥:“你看看你们,怎么侍候的,赶紧给小姐拿吃的。”
早已经习惯的众人,唯唯诺诺地跑开,这余老爷子只有对着大小姐,才会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