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连续不断的痛苦的惨叫声直接盖过了劲爆的音乐,众人听得是真二欲裂,果然是人到最绝望的时候才会爆发出人体从未有过的潜能。
意料之中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刘飞嘴角上扬戏谑的看着仍旧叫唤个不停的王波。
马良笑着摇着头,刘飞这家伙到这个时候都还要耍王波,这是在考验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吗?
王波并未感觉到**传来的疼痛感,艰难的抬起头看见刀锋已经贴在他的姓福之上,却并没有移动。
惊慌的摇着头,大声求饶道:“不要…千万不要动,只要放过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我都可以答应。”
他是真的害怕了,从心里害怕了,此时的他根本就不是想着怎么样去报复,而是从那把小刀之下将自己的姓福救下来。
如果谈不妥的话,自己就可能是华夏人民共和国立国以来第一个太监,也是最后一个太监。
他不想以后见到漂亮的,充满了**的女人,却只能用手,用口去玩,而不能用让自己爽到爆。
他不想以后大小便失禁,他不想以后自己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刘飞拿着刀的手轻轻的碰了碰王波那之前被小红教过的已经高耸挺拔的那话,戏谑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我不是多没面子。”
小红,黄珊根本就没有想到刘飞突然会来这一手,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阉割,而且还是不带任何麻醉的。
更加没有征求过本人的意愿,是否愿意阉割。
不过她们却不会多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她们还是知道的,而且这个家伙也不值得同情。
朱虎一脸好奇的看着刘飞,心里似乎正在猜想他到底会不会剁下去,那样的话就格外好玩了。
“你有面子,你的面子比天大,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王波哽咽的求饶道,甚至已经在心底里打定注意,如果对方能够放过他,他绝对从以后开始看见他们绕路三尺,有多远跑多远。
“不不不。”刘飞摆着手指,“这话就说错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的面子比天大,你千万别这么说,要不然别人会误解的。”
王波欲哭无泪,在他看来刘飞就是个恶魔,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姓的恶魔。
“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王波挣扎着身体,想要远离那把紧贴着他姓福的刀锋。
“千万别乱动哦,这把刀可是非常锋利的哦。”刘飞好心的提醒道,刀锋却没有想要拿开的意思。
使人灭亡,必须先使人疯狂,疯狂到绝望,这样才会好玩,身体上的伤口是一回事,心理上的伤口才是格外重要的。
刘飞就是这样的打算,他想要给王波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必须深。
“其实啊。”刘飞叹了口气,“这东西是犯罪的根源,还不如割去算了,以免往后还会犯事,那就不好了。”
“不要,不要!”
尽管王波知道刘飞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能够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
“怎么能不要呢。”刘飞突然一笑,“所以啊我代表广大美女决定割掉你这根犯罪的武器,你别抖啊!你怎么能抖呢,我艹,我都对不准了!”
床的另一边站着的两女顿时憋成内伤,她们根本就没有看见王波的身体在抖动。
“这句话可是有点暧昧了!”朱虎闻言,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刘飞的好。
你说你要剁就赶紧的,墨迹个什么劲,没见到王波都已经被你吓的大汗淋漓了?在等下指不定犯罪的根源都要又一次缩成一团了。
“你们两个果然帮我按着他,别让他抖。”刘飞对着朱虎的两个手下吩咐道。
两人听到刘飞的话,对视一眼,人家都没有逗好吧?你这算是那门子事?不过想归想,但两人还是分别按住王波的双手,双脚。
刘飞用刀拍了拍王波的那玩意,打趣道:“没想到这云雀散还是挺不错的,简直就是国内的伟(哥)啊!”
朱虎听见立即大笑道:“当然,你也不想想我们老祖宗的东西怎么可能比外国货要差,外国佬不懂华夏的东西,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刘飞摇摇头,手中的刀突然一抖,王波吓的眼睛都睁的老大,心里一个劲的祈祷,您千万小心点,我可真的不想没有了姓福。
“老祖宗的东西是好,可那些外国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国人又有多少不是崇洋媚外的?棒子国的偶像剧哪一部不是引国人疯狂?”
刘飞越说越气愤,难道国内的东西不好吗?
他是知道的,就好比扶桑国的某一家汽车公司,同样是一个型号,但出口华夏的车辆,从外到内都要比他们国内不知道次上多少。
偏偏国人还热衷于购买扶桑国的汽车,刘飞是真的不知道国人是怎么样想的,难道没发现车祸基本都是扶桑国生产的汽车吗?
朱虎呵呵一笑,“我们讨论这些干嘛?只要我们不是崇洋媚外,只要我们不用国外的东西就可以了,你还真别说我有次去扶桑国旅行,感触实在是颇多。”
这下连马良都来了兴趣,其他人也纷纷看向朱虎,似乎想要听听他的感触颇多到底有多少。
朱虎见到众人的反应,立即笑道:“我就只说我看见的几点吧,我去的那个城市路面整洁,行人虽是匆匆忙忙却很少有撞到人的,就算是撞到人也会鞠躬诚恳的说对不起。”
“不管你是去吃饭还是去购物,你都会发现他们的服务态度绝对是国内无法媲美的,我们虽然憎恨扶桑,但这些又何尝不是我们应该学习的地方?”
马良听的连连点头,“是啊,师夷之长以制夷,这句话可是有着相当大的学问在里面,只可惜国内有很多人都没有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到底在哪里。”
刘飞也是认同道:“现在的华夏已经是处于高速发展状态,但这种状态却有很多弊端都显示出来,只能看国家以后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了。”
朱虎摆手道:“你们不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难道你们想要让我们的王少等着急吗?”
刘飞拍了下额头,“你看我这脑子,就只顾聊这边来了,都忘记我们的王少还被绑在**,等着最后一道佳肴呢。”
佳肴?
朱虎听得嘴角连连抽搐,亏你说的出来,居然想出这么正式的一个词语来,阉割就阉割,说什么佳肴。
马良也是特别无奈的看了刘飞一眼,这家伙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闲心开这种玩笑。
回头看了一眼冬姚,见到脸上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走过去笑道:“接下来的一幕我想你不应该待在这里了,我怕你看见后会感觉到不适。”
冬姚摇摇头,“没事,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过人被阉割,但以前也看见过公马被阉割的,我想这应该也差不多,顶多也就是血腥了点。”
马良听到冬姚的话,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看似薄弱,让人望而生怜的女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刚强的一面。
不过这也难怪,如果换成是其他女人在遭受到差点被人夺取清白的这件事,肯定会崩溃掉,绝对不应该是冬姚现在的这种状态。
冬姚可以说是属于非常坚强的一种女人了,甚至刚才就在马良喊她出去,别看接下来的这一幕,她都说没事。
也不知道是认为王波根本不是人,就是个畜生来着,还是真的认为是和阉割公马是一样的。
“那行,如果等下觉得不舒服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带着你出去缓和缓和。”马良笑着说道。
“嗯。”
马良转过身这才重新走到朱虎旁边,不过有意无意的将冬姚的视线挡的只剩下一点点。
冬姚见到马良的动作,很快就明白过来,马良这是怕她是逞强才会说出刚才的话,在这样想的情况下,更多的却是感动。
一个男人心里有没有你,其实只要注意细节就行。
而马良就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这点,不过身为男人恐怕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上面来,女人可是多疑和多想的动物。
刘飞眼神泛着戏谑和凶光看向王波,厉声道:“王波,玩了玩够了,现在就是你真正的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未等王波反应过来,刘飞快速的挥刀直下。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犹如泉水突然喷射出来的还带着热温的血液响起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
刘飞的手上,身上,脸上全部都被溅到鲜血,不过也不是他一人而已,除了马良,朱虎,两女之外。
朱虎的那两个手下也被溅的一身是血,放开王波之后,连忙向后直退,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一身,简直欲哭无泪。
原本是一件多么令人舒心的事,却因为被血溅一身而搞到心情差到极点。
刘飞来不及擦拭脸上的血液,回头对着他们俩吼道:“还愣在哪里干嘛!赶紧过来止血,老子只是将他废了,没有连根拔起,再不止血等下就要休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