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大人轻轻亲 (八十)未亡)人

作者 : 艾叮

“小茹,33的大爷药快打完了,你盯一下。悫鹉琻晓”

“知道了,敏姐,你快去吃饭吧。”

何茹一边对着穿好外套站在门口的中年护士摆了摆手,一边利落的结下病人胳膊上绑的皮筋。“好了,用手稍微捂一下这里。”她淡淡笑了一下,替病人稍微压了压刚刚贴好的胶布,病人家属立马学着她的样子,口中还道,“护士,麻烦你了。”

“不会。”何茹礼貌的应了一句,转身走向已经离开的护士吕一敏交待的三十三号病人。

现在的何茹作为一名社区医院的护士,工作范围小了,可工作量却并没有减轻。这是这座小城的老城城中心的一个社区,里面居住的大多都是老人和为了入学而居住的孩子,料理起来需要格外的细心与耐心。虽然比不得以前军总医院的名声,但这种守着一方天地的生活让现在的何茹太满足。她变了……

在这里,她叫李佳茹,虽然大家还是习惯的称呼她为小茹,但是何茹自己明白,以前的那个何茹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小茹,是一个叫李佳茹的女孩儿,年龄也不再是二十岁的青涩朦胧。何茹在员工登记表上填的年龄是二十四岁,虽然她的面容伶俐俊俏的没有人谁相信,但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她的身体早已不是二十岁时的她了。

何茹知道,一切的选择都是自己在做,而一切的后果也应该自己承担。她是一个坏女孩,她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坏女孩,何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成为了自己曾经最瞧不起的那一类人的。可是后悔又怎么样呢,时光还能倒流吗,还是她能再次变回一个干干净净、单单纯纯的那个她?

过了半个来小时,出去吃饭的吕一敏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喊着何茹快点回家,他们这个小门诊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小护士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父亲,母亲又早逝,一直都是这个小护士自己在照料。

“知道了,敏姐,我这就走。”何茹卷起用过的针头胶管丢进桶里,去消毒池边洗了洗手。她回办公室,在隔离衣外套上外套就急匆匆的往家里赶,每天如此,习惯成了自然。

在路口的菜摊买了一小颗白菜又捡了几粒香菇,何茹今天中午准备炒个醋溜白菜和香菇油菜。爸爸瘫痪在床,时间久了心情也不好,吃的菜少了容易便秘,心情更容易急躁。何茹现在的心思除了上班那点儿事儿就都在自己爸爸的身上,天天都要想着怎么给他调剂着多吃几样菜,均衡营养,一来二去的,连路口菜摊的老板都跟她熟了,有时候会在进货的时候特意帮何茹带几个她特意要的菜。冬天的时令蔬菜并不多,有些甚至高达十几元一斤,何茹的工作在这个小城来说虽然体面,但收入水平却远远及不上体面二字。但除却父亲的花销,何茹一个月其他的生活花销很少,而她也已经过了那个喜欢打扮、爱漂亮的阶段,那些工资倒也足够。

说起在小城的生活,何茹不得不感谢那个她只见过几面的男人,就连这个男人的名字也是秦露露告诉她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那就是那个曾令院长千金一度痴迷的樊旭东。

何茹见过樊旭东也不过是在医院,当时她跟在王小莉的后面,看着王小莉一脸媚笑的对着那个来探望刘姓病患的高大男人笑。樊旭东这样的男人本来就让人印象深刻,更何况那时候樊旭东一走,王小莉就拉着她的胳膊问她,“何茹,你看那个男的帅不帅?”

“帅,帅啊,他,长的好高啊!而且,也真的挺帅的呢!”那时候的何茹和所有的小姑娘一样,喜欢看高大帅气的异性,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无限的向往。

“嘿嘿,又高又帅呢!还是高材生!这样的男人,我要定了!”王小莉的口气显示出她的志在必得。是啊,她是院长家的千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追不到?

何茹想想那时候傻傻的自己傻傻的想法,又想起那个自以为是的王小莉,无奈的摇了摇头。王小莉是院长的千金又怎么样,人家这个又高又帅的男人却偏偏看不到你。

当时急于逃走的何茹并没有想置简单于不顾自己一走了之。毕竟跟了郁劲一段时间,何茹知道郁劲的手段,虽然她顺利的从酒店逃了出来,但郁劲一旦查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就很快能找到还没逃走的简单。

跟简单相处过一段时间,何茹知道简单机灵又善良,所以碰到在秦露露工作室碰到简单的时候何茹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是简单再机灵何茹也怕她斗不过阴狠的郁劲,毕竟她也只是比自己年长了几岁而已,说多了也不过是个小姐姐。

何茹一直担心,直到简单来了电话,当看到秦露露一脸忐忑最终化为坦然之后,何茹才问起了秦露露,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茹想起那个每每被自己喊着简单姐就会微微笑的女孩子心里就暖暖的。这样温暖有爱的人,被那样的男人以沉默来宠爱,想想也觉得很美好。

想起简单,何茹心里多了几分阳光,拿出钥匙开门,喊了一声‘爸,’躺在床上的何父何金生听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了慢慢的扭过了头,无比疼爱的开口,“小茹啊,回来了?”

“是啊吧,回来了,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做饭。”何茹说着就月兑了外套和隔离衣去系围裙。社区医院的最大好处就是离着家近,凭何茹现在的脚力十分钟就能到。

何茹推开小厨房,麻利的择菜、洗菜、切菜,蔬菜好炒,不多久,两个菜就被何茹摆上了桌子。何茹给何金生擦了擦身子就把他架了起来坐着,在床上摆好小桌,把放在方桌上的菜端了过来。

这个被何茹称作的‘家’的地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筒子楼,论年纪只怕跟何茹不相上下。这套房子是典型的小居室,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小小的厨房和厕所,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前一任房主留下的几样家具。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老式的方桌还有一个沙发。电视是何茹为了给何金生解闷工作后的第一个月就从旧货市场搬回来的,和里间小屋里的行军床是何茹搬来的当天给送她来的小战士要的。部队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铁架子,帆布衬,小战士好心到连垫子被褥都给了何茹一套。这套一居室,何金生睡房主留下的大床,在外间,何茹睡行军床,在里面的小间,连带着整理好从以前家里带来的东西,父女俩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算是在这里扎下了根。

大半夜的被人突然从家里接出来连夜送往异地,何金生也没少问过何茹原因。何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何金生说,毕竟在何金生的眼中自己一直都是一个特别乖的孩子,就算是她说她被人包养了,为了躲人家不得不带着他远走他乡了,何金生也不见得相信。最后何茹在看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男子因高利贷追债而自杀的新闻后急中生智的以‘躲高利贷’为名,才把这事儿盖过去。

而对于这套房子,何茹虽然对何金生说是自己租的,但是从这里的警卫到邻居都知道她是这里前房主也就是某连长的表妹,某连长还为此带着她跟邻里和警卫那边都打了个招呼。何茹对自己生活的新环境和新身份都无比的满足,尤其是当何金生有事要自己回家自己立刻就能赶到的时候,让她无比的心安。

何茹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安安生生的守着父亲好了。在郁劲身边的不长时间让她无法再对生活充满那些不应该的痴心妄想,她不乞求有一个像那个曾经骑单车载着自己的男孩的人来陪伴自己,她只希望自己能好好的,社区医院能好好的,能有足够的钱来生活,而这所谓的生活,不过是能让自己和父亲吃饱穿暖,手头再能宽裕一些来应对父亲的以后的身体就可以了。

匆匆吃完了饭,何茹就把放在何金生床上的小桌端走了。她习惯于下午下班以后再回来洗碗,虽然她们门诊的午休吃饭时间没有具体的规定,但是何茹知道同事们都照顾她,让她有事儿就走,她自己也就自觉,能早回去就早回去。门诊就是这样,不忙的时候就很少人,要是忙起来也容易扎堆忙不过来。现在的何茹倒也喜欢这样小忙碌的日子,这样在工作和家庭之间团团转的日子让她无暇顾及其他,除了向前看好好的去生活再也不用考虑其他。

其实刚刚到这座城市的那段时间何茹还有些不适应,她时常做噩梦,梦见郁劲把自己顶在墙上,说要敢跑就弄死自己,有一次半夜大喊大叫的把何金生都吓着了,何金生腿不行,又不能走路,最后着急的不行的他拿出手机给何茹的手机一遍遍的打电话。手机响了好几次,何茹才从噩梦中解月兑出来,她看见何金生打自己赶紧下床去了外屋,走到床前一看,何金生正垂着头,懊恼的拍打着自己的腿。

“小茹,爸没用,爸没用啊!”

一个父亲,连女儿做噩梦了都没办法去安慰,尽快他们只隔了一扇门,一堵墙。何金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病也许女儿就不会去借什么高利贷,也不用这样像这样远走他乡,过着像流浪一样的生活。何金生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害了女儿,如果不是自己,他家的小茹还在军总做个护士多好,他已经托人给女儿找了好几个好人家。何金生这么多年来又当爹又当妈,所有妈考虑道德事情他也会想到。何金生知道自己家的何茹学生时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同学,那个男孩子何金生见过,就在自家楼下,被早下班回家的他看见了。那男孩子推着自行车,正跟自己的女儿说着什么。看见走来的何金生,何茹明显有些胆怯,而那个男孩子倒是大方,冲着何金生就问好。

男孩子是很招长辈喜欢的那一种,白白净净,浓眉大眼,而且很有礼貌。何金生虽然没说何茹什么,但他心里明白,那个男孩子和自己女儿是什么关系。青春期的孩子,这些都是难免的,只要不出格,何金生也就没管。

但是自己家的情况何金生明白,虽然没让何茹接着念高中而是读了护校他很后悔,但是他觉得自己女儿将来能做个护士,也算是他培养出来了一个好女儿。虽然在不同的学校,但何金生还是见过那个男孩子几面的,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何茹毕业、工作。

再后来,何金生想起那个小男孩的时候是已经搬到这边来的时候了。何金生瘫痪以后脾气远不如以前那样温和了,经常容易发脾气,他也想过要改,可毕竟天天在一个地方呆着,人确实会烦躁。何茹晚上除了看电视就是陪何金生聊天,聊着聊着何金生就提起了跟自己女儿很要好的那个男孩子,问他们两个后来还是否有联系。那时候自己女儿脸上的失落让何金生至今难忘,虽然她很平静很平静的在讲述着他们之间的分离,但是何金生知道,是自己,是自己错误的决定,让自己的女儿遗憾终生。

那算是何茹第一次跟何金生敞开心扉的聊自己的感情问题。毕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再怎么跟爸爸亲,在谈及那些儿女私情的时候也会有所顾忌。那时候的何茹毕竟还太小,小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那个男孩的感情是什么。

“他,考上大学去了首都,大二下学期就开始算研龄了,他跟着研究生一起做课题,确定会保研,现在做的一些课题也都是国家里很大的课题,都是有保密协议的……爸,我很为他骄傲,我知道他将来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出色的研究人员。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陪他去北京,我也…配不上他…。”

“爸,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我真的舍不得他。但是我,不想成为他的羁绊,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未来。”

听了这些话的何金生当时没有说什么,但是却辗转反侧了很久。他知道,其实自己家的何茹和那个男孩子的成绩不相上下,如果他当时让何茹念了高中,也上了大学,说不定自己和女儿也不用像现在这样难堪。

何金生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女儿,是自己害了女儿,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特别的恨,恨自己没用,连女儿读书都供不起,恨自己给了女儿这样的生活,让她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权利。

何金生回忆起当年的自己,起码那时候的他,还敢去追求那些所谓得不到的东西,而现在了,自己却亲手扼杀了女儿的一切,她不过才二十出头!

何茹知道何金生瘫痪后脾气烦躁,却并不知道这烦躁的真正问题所在。每当何金生看着何茹从单位赶回来为了自己忙前忙后的时候何金生的心里就悲喜这两种状态煎熬着。一方面,何金生看着何茹忙忙碌碌的为了自己,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孝顺女儿,倍感欣慰,但另一方面,倍感欣慰的同时,何金生就会更加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面对着自己的残躯,此时的何金生对自己的恨意就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他就是女儿的拖累,这个时候的他,恨不得自己死。

何金生有轻生的念头也不是一两天了,尤其是当他对自己的恨超过了此时看见女儿的温馨时。当两种矛盾的情绪交杂在一起,何金生就会烦躁,拒绝吃饭甚至把何茹端给他的菜都推到地上。何茹开始的时候还会埋怨何金生不体谅自己,后来,何金生这样了几次何茹也就习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一个人把自己带大,就算再闹自己也不能不管他。而且自己成了现在这样,也全是为了父亲。

令何茹高兴的是,最近何金生的烦躁情绪好像减轻多了,何茹从饮食还有日常照料陪伴上都查阅很多资料、请教了很多有经验的同事和病人家属。何茹知道,现在的何金生就是她生活的希望,没了爸爸,她的生活也就没了奔头。

关好门,何茹再次飞快的奔走在去家到社区门诊的路上。她不觉得辛苦,一点儿都不觉得,只要爸爸能好好的,他们的日子能安安稳稳的。

到了门诊,吕一敏正忙得不可开交。她正在给一个病人扎针,后面排队的一个小病患却哇哇的哭了起来。小病患是由一位老年妇女带着来的,估计不是女乃女乃就是外婆,看着自家孩子哭得可怜,就冲吕一敏大小声了。

“唉,我说护士小姐,您能不能快点儿?我外孙发烧烧的难受死了要!”

老人疼孩子,心急,可以体谅,但就算吕一敏忙完那一个也轮不到他呀。

小孩正闹的厉害,吕一敏的没答话显然更让孩子的外婆有了把柄,不依不饶。

“护士,你这什么态度啊,我这儿问你呢,孩子哭得这么难受!”

吕一敏正在模病人的血管,听见对方对着自己大小声,不由的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吕一敏刚刚给病人手背上擦了碘伏,想说什么呢就见何茹已经到了对方的跟前。

“女乃女乃,您带着孩子来这儿边儿吧。我们那个护士正忙着,您跟我来这边儿我给孩子扎吧。”何茹要领着老太太和她的宝贝外孙子去那个肌肉注射的小屋子。

何茹是好心,却没想到老太太并不领情。她打量了何茹一眼,道,“我们家孩子血管细,你这么年轻,肯定打不进去!”

虽然是社区门诊,但何茹却还真没怎么碰到过像这样的家长。虽然实习的时候何茹经常被质疑过水平,但后来的实践操作她的稳定还是有目共睹的。扎针如同很多看起来高端的科目一样,属于一个熟练工,何茹也没少把自己的手背扎出血。

“女乃女乃。”何茹还是很尊敬的叫了对方一声。“要么您就让孩子在这里哭,要么您就带着孩子跟我去那边屋里扎针。他现在正发烧,嗓子有炎症,这样长时间的哭闹对他的声带非常不利。”

何茹看了一眼正在哭闹的小病患,眉梢轻挑,故意逗他。

也许因为何茹比较面善,刚才哭的撕心裂肺的小病患竟然看着何茹慢慢的不哭了。病患的外婆看了看自己的外孙又看了看何茹,狠了狠心,“得,就听你的,小护士,让你扎!”

“童童乖,外婆抱,咱们去治病病。”

孩子家长的心情,何茹能够理解,小时候自己生病了,何金生忙不迭的从单位赶到了学校,拉着自己就去了医院,那着急的表情,何茹到现在还记得。

小孩子虽然血管细,但是仔细模还是能模到的,加上何茹本来就仔细,孩子被她哄的也很老实,没怎么闹,一针就进去了,没受罪。何茹给孩子又加了一个针剂的盒子作为固定,小孩子都不老实,容易鼓针。交代了几句何茹就出去帮吕一敏的忙了,吕一敏递了一个感谢的颜色,何茹腼腆的笑了下。

小病患拔针的时候是孩子的外婆亲自来叫的何茹,老太太一脸歉意的对着何茹道,“护士姑娘,你看,刚才是我太着急了,误会你了。我是老了,糊涂了,”

见对方这样,何茹倒也没什么太多表示。她微微摇了摇头,“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病人多,我们也希望尽快解决您的问题。但是也需要耐心等待一下,如果像您刚才那样的话,耽误的不仅仅是您一位病人,还有其他病人的就诊。”

“好了,女乃女乃,您带着小朋友走吧,回家多喝水,发发汗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我看医生开了三天的药,坚持打完吧。有些孩子体质不太好,容易复发。”何茹模了模那个小男孩的头,“小朋友,回家要听外婆的话哦,不要哭,要不嗓子会坏掉的哦!”何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嘶哑着说了几个字儿,小男孩嘿嘿的笑了起来,发烧烧的小脸儿红扑扑的一片。

“护士,你是不是也有孩子了?我看你这样子,像是很会哄孩子的呀。”认了个错后,老太太反倒热情起来了。她看何茹跟自己外孙玩的不错,就顺口问道。

“没呢,我还没结婚。”何茹腼腆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了。结婚,其实已经被何茹排除出自己的未来计划了。

“那你多大了?”女人的八卦潜质即使到了晚年也能发挥余热。“你看你这么漂亮又温柔,追你的男人啊,一定很多!”

“二十四了。”她是李佳茹,不是何茹,她只有二十四。“呵,女乃女乃您真会开玩笑,我连男朋友还没有呢。”何茹笑着送着一老一小出了门,冲这一老一小挥了挥手就回到了屋里。巡视了一圈发现暂时没有需要之后就拿出椅子坐在了吕一敏的旁边。

难得清闲,吕一敏就小声的拉着何茹聊起了天。吕一敏突然想起刚才那个老太太问何茹的话,就说道,“唉,对了,小茹,你都二十四了,怎么还不找男朋友?”

吕一敏的话问的有点儿突然,让心里毫无防备的何茹愣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的看着吕一敏,“敏姐,我觉得现在就谈这事儿,早点儿了吧。”

“早?”吕一敏惊讶的低叫!“小茹,你都二十四了好不好不是十四,怎么会早?你难道不知道女人要在二十五岁之前生孩子才会恢复的快恢复的好吗?你这就二十四了,要想二十五岁之前生,除非你现在怀!”吕一敏的半认真半玩笑让何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敏姐,你这嘴巴不去说相声都屈才了,太逗了!”

“谁逗你了,跟你讲认真的呢好不好!”吕一敏拍了何茹大腿一把。“说吧,要求什么条件的?姐去给你瞅瞅有没有合适的。当然,你要是心里有人了,那就算了。你们现在这些个姑娘都流行什么,‘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矫情的呦,我牙都酸了!”吕一敏模了模自己可怜的腮帮子。她这柴米油盐酱醋茶过了这么多年的中年妇女,最见不得的和不能理解的就是当年自己也曾迷恋陶醉的风花雪月。什么心里有座坟之类的话,直接成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代名词。管它心理住着谁,那人亡没亡,人起来第一眼看见的,还得是跟自己一起过日子的男人。

吕一敏的动作表情包括这一连串的话彻底把何茹逗乐了,要不是屋里病患太多,那因为生病的表情又太痛苦,她早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因为曾经的经历,何茹自然是没有要什么找男朋友、结婚的打算的。可是何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她不想什么,却偏偏发生什么。

------题外话------

我记得有亲要求看何茹和郁劲的故事来着,我本来想爆发一下给大家写个一万字,但是不行了,又是半夜一点,撑不住了,七千了亲们,明天还得早起上班,求不迟到,阿门~亲们最近都不太活跃啊,动起来啊,让小艾看见大家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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