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碰我的时候,不能再碰她!或者,你要么……碰她,不碰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声音很细,很暗。ai悫鹉琻
“最后那句话,是什么?再说一遍!”沈沉轩语态危险。将她身上的睡袍连同纤薄的底.裤都利落的月兑下来,扔在一边。直接把她反压在了床上,他也褪了裤子,要命的火热充满威胁的抵着她湿润的双.腿间,“要我碰她吗?”
景吾倒吸口气,双手捏住被子,浑身颤得厉害。娇娇的喘息着,说不出话。
沈沉轩只觉得浑身都要炸开了一样,她这样趴着的姿势,小小的纷女敕将他顶端咬得更紧。
这真是更要命……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粗喘一声,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臀稍稍抬起来,就断然的撞了进去。
“唔……”太强烈的充实感,让景吾受不住,下意识弓起身子想逃。额上,已经是一层细密的汗水。
沈沉轩哪里肯给她机会让她躲?
将她抱起来,让她直着上身半跪在床上。密密实实贴着他结实的大腿。这样一来,她将他含得更紧,吞没得更深。
她耐不住的细声呻.吟,虚软的攀住他的手臂。被他充斥满满的那一刻,只觉得一颗心也跟着满了。
“你想让我也这么要她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又问了一遍。扶住她的腰,用力冲撞。每一下,都粗烈而狂野,一下一下像是撞进她灵魂深处。
景吾思绪已经被欲.望冲击得迷糊了,可是,面对他这个问题,她几乎是本能且诚实的摇头。
不要!光想想这样的画面,她就觉得心若刀绞。眼圈里微微湿了一圈,似报复他这样的说辞,细指掐了掐他的手臂。
沈沉轩很满意她这个答案,将她的脸掰过来,缠绵的深吻一通,“我不会碰她或者其他任何女人,不过,从现在开始每天你都要好好满足我……景吾,这四年空缺的,我会一点点都索要回来……”
还不等景吾明白过来这四年的空缺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阵地转移到沙发上。
她被他调整姿势,趴跪在柔软的真皮面上,纤细的双臂撑着沙发靠。
微微挺翘,雪白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嫣红的花朵。每一处,连同她双腿间沾染着雨露的粉色花瓣,都那么诱.人,又那么脆弱,逼得他热血沸腾,只想要埋在她体内,好好的要她,好好的感受她……
没再忍耐,他再次狂野的从后冲撞,快速而强悍的占有。
每一下都让她柔软的下方缩得更紧,颤都得更厉害,也迸射出更多激情的水花。暧昧的水迹声,在房间里响着,让她羞得脸红。
待到她要受不住的时候,他也不那么轻易放过她。拦腰一抱,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捧住她的臀,将她高高抱起,而后,又重重的坐下去。再次,将他的昂藏吞没得彻彻底底。
景吾细指几乎要嵌入他肩膀,无力的枕在他肩上,呜咽着求饶,“太深了……别……”
“慢慢适应……”沈沉轩没有立刻抽动。总觉得她还是太生涩,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两个晚上,可是,她还是像从前一样比较难接纳他。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多用力,只是用来发泄心里那些小脾气。
这几天,他让她那么难受,受惩罚的总归不该只是她。
“你要再这么咬,我就当你在挑.逗我了。”他眸色很深,隐隐有火苗跳跃。
“……”她哼唧一声,当下真的用了力,重重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沈沉轩闷哼一声,抱住她,没有停顿的索要。
最近被东.莞那件事连累了,所以大家懂的。以后的肉肉可能没这么具体了,体谅下╭(╯3╰)╮
房间里的温度,在不断的升温。
男人的呼吸和女人的呻.吟教缠着,回荡。
恍恍惚惚间,景吾痴痴的凝着身上的那人,只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四年前,电话被他一再挂断,一条条属于他和黎芜的头条轰炸过来的时候,她以为,那就是他们之间的结束……
永远的结束。
她痛了四年,也怨了四年,可谁会想到,原来,四年后,他们还会有这样的相缠。
只是……
这样的相缠,又还能延续多久?
那一夜,沈沉轩睡得很沉,一直都把她搂在臂弯里,一夜都不曾松手。
景吾蜷缩在他的怀抱里,贪恋着,却是没有睡意。他沉稳的心跳,那么真实,那么分明,让她心头攀起一份不该有的甜蜜,却又那么苦涩。
虽然这次是黎芜骗了她,可是,也让她更清楚明白一件事——这个男人,是属于别人的。不是她不能和他耗一辈子,而是,他不可能耗她一辈子……
他们之间的那根线,本就细小。而他的婚礼,就等同于那把锋利的刀刃,随时可能剪断。
想到这个,景吾心里刺痛。她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他似感受到了她不安的情绪,半侧过身,拉了拉她的手。
“还没睡?”他问得迷糊,眼睛很为难的睁开一条缝,还是不清明的样子。
景吾摇头,轻轻的说:“睡了。”
闭上眼,没再说话,他却下意识的将她圈得更紧了。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景吾鼻尖一酸,将脸藏在了他臂弯下
第二天是周六。
景吾的生物钟很准时,早早就起来了。
先去看了孩子,才进厨房。兰姨正在烤土司,见她进来,笑着打招呼:“景小姐,早安。”
“早。”
“今天气色不错。”兰姨说。
“……是吗?”景吾有些羞窘。昨晚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扯进了房间,真是丢脸丢大了!
兰姨笑,看了眼她头上的发卡,“这个发卡是真漂亮,要是就那么送人了,可真可惜了。我可还没见先生给谁送过礼物,除了小小姐就是你了。”
景吾将发卡从头发上拿了下来,看了又看,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又觉得这小东西出奇的顺眼。
昨天可不是这种感觉的。
只是,若是遇上黎芜,自己真的能把这东西在她面前招摇过市吗?
“今天早上吃什么?”没再往下想,平添烦恼而已,景吾默默的将东西收起,问兰姨。
兰姨说:“给先生准备的是吐司和三明治。给小小姐和你熬了南瓜粥,摘了新鲜草莓,现在正打算再给你和小小姐一人煎个鸡蛋呢。”
“鸡蛋我来煎吧。”景吾将头发随手盘起,又利爽的拿了围裙围上,“住这儿就没给鸾鸾下过厨,昨天晚上她还说想吃我做的菜。”
“也好。这天底下啊,再好的东西也都比不过妈妈做的。”兰姨也没坚持,直接就把厨房交给了她
沈沉轩起来的时候,床边上又是空的。
抱不到人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皱眉,随便洗漱了下就出了卧室。总觉得,得和她谈谈一起起床的这个问题。至少,她该给他一个早安吻。
“沈先生。”兰姨招呼着佣人在摆盘子,和他打了声招呼。
“嗯。她在鸾鸾房间?”沈沉轩单手兜在口袋里,边问,边要往鸾鸾房间走。
“景小姐吗?”兰姨指了指厨房,“那儿。”
“厨房?”他诧异的挑眉,得到兰姨的点头后,他才走向厨房。看着那背影,兰姨欣然的笑了。
果然是年轻人啊,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明明昨晚两个人还闹得不可开交,如今一会儿不见就到处找人。
这会儿,厨房里,景吾已经收工。两个金灿灿的鸡蛋装在碟子里,特别好看。她头发高高挽着,雪白的脖颈露出来。下面是一套纯白色的棉质居家服和白色毛绒拖鞋。
整个人特别干净、清新。
她把围裙取下来,头发被勾住,掉下来一小捋在脸颊旁,被她勾到脑后去了。
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样子,却让他眸子发烫。她就像一抹影子,四年前就烙在了他心底,而后一直挥散不去。到现在,依然是轻而易举让他心动。
她端着鸡蛋准备出去,乍然撞见他,惊了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被他长臂一揽,一手稳住了她,一手把碟子拿得稳稳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
“……”景吾就靠在他胸口上,他刚剃过胡须,离得这么近还能闻到淡淡的薄荷味。她心跳得有些快,“你怎么站在这儿?吓我一跳。”
“在这儿站了好久了,不过,你眼里似乎没我?”他微眯眼。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语气很暧昧。
这可是厨房啊!而且……
他这话,是不是太像在和女朋友谈情说爱?
“我……在下厨,所以没看到。”景吾不敢多想,从他手里把煎蛋拿走了,侧身,绕开他准备出去。
沈沉轩跟在她身后,“以后在我醒来前,不准擅自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