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遇早已被阿四扶了坐起来,背后还垫了枕头,见柳子衿端了药碗进来,轻起薄唇,“不是让你休息几天的吗,怎么就来了?原也没见你多殷勤。”
“咳……我……奴婢吃饱睡一觉就没事了,倒是大人突感风寒,身为大人的贴身丫鬟,端汤送药是本职所在,理应如此。”柳子衿一派低眉顺目,恭敬温谦地说道。
只听百里遇一阵抑不住的低咳,到不知是真的因病而咳,还是被柳子衿的话给激惹的,咳嗽的声音在这安静又昏暗的屋内竟响的格外刺耳。
阿四替百里遇轻拍背部,以缓解他的不适,凌厉的眼神扫向柳子衿,很是不悦的说道:“柳姑娘,这药你也送到了,主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难道她又说错什么了吗,又要赶她走。都进来了,那能那么容易就走。
“奴婢还有重要的事想向大人禀报!”柳子衿看着百里遇,一脸正经地说出此话。
然后又把眼光挪了挪,看向阿四,嘴角含蓄地笑笑,意思就是:该走的是你。
阿四领会她脸上表示出的意思,却不留情面地说道:“再重要的事也比不过主子的身体修养重要,柳姑娘认为的重要事想来也未必那么重要,以后主子身体好些了再说也是一样的。”
这女的,看着那么静雅无害的,没想到一副伶牙俐齿,还嘴不饶人,柳子衿今天倒是对阿四刮目相看了。
不过,她也不去打听打听,她柳子衿是什么人物,她是好说话,可是这好说话可不是说她为人和善,而是善于口舌智辩。在山寨,她可是出来名的好搭讪,好聊天,论口舌,可是没一个人说的过她,而且说的多了,大家都见了她都不怎么敢理她,生怕一个开口就月兑不了身,而且说半句就被抢白,后半截深深都在喉咙里,憋得煎熬。后来她见无人搭理就转移目标,对着被打劫的人胡天海地一通大聊,既满足了自己的嗜好,也对为富不仁的有钱人进行了一次深刻的身心洗涤,熏陶。
“呵呵,阿四姑娘居然可以在我没说之前就断定我所要说的事不那么重要,莫非阿四姑娘识的我肚子里的蛔虫,到不知你们是点头之交呢,还是莫逆之交呢?”
阿四听出柳子衿话语里暗骂她是那拾人粪渣的蛔虫,顿时脸气的涨红,杏眼怒瞪,“你……”可阿四毕竟从小受的的大家闺秀的教导,也未曾受过如此言辞侮辱,与人吵架,骂人词穷,气的半天才说出一个“你”来。
好在一旁的百里遇不再咳了,及时地阻止二人斗嘴下去,说道:“阿四,你说不过她的,你先下去吧,我到想听听她所为重要的事是什么”说着还凤眼微挑,别有深意的看了柳子衿一眼。
被百里遇那么一看,柳子衿顿时心虚,手中药碗不禁晃了晃,还好她及时稳住,药汁没有洒出来。
“可是主子你……”
百里遇摆手,不让阿四继续说下去:“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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