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濯丢掉用了多次已经沾满鲜血的蜡烛,伸手进那血肉翻飞的幽深模了一下。随即掀开自己的衣服,褪下裤子,用早已坚挺硕大无比的地方对着云倾颜那鲜血淋漓的私密处狠狠的撞了进去。
身下的云倾颜再次清醒过来,看着身上凶猛撞击她的的墨濯——他的眼睛始终是冷得,从未有过一丝热度。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她不明白她到底比起苏婉莹有什么不及。
仰起头,看见院外廊下的鸟笼里,一对虎皮鹦鹉正亲亲热热滴互相为对方梳着羽毛。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个贱女人!敢在本王面前走神?要不要我把全府的下人都叫来看你这副的样子?”说着又发狠一用力,比每一次都刺得更深,更多地鲜血沿着二人的地方流下来。
苏婉莹看着云倾颜被墨濯摇晃得如风中枯叶一般的身子,和那张虽然沾满血污,却依然难掩倾国倾城之色的脸。恨意顿时盈满胸臆——她苏婉莹只是没有云倾颜会投胎而已,论才华论样貌绝对不输给云倾颜。紧紧的攥着手,鲜红的豆蔻已经全部陷入手掌的肉之中。
墨濯不停的在云倾颜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云倾颜再次晕了过去。
苏婉莹此刻强忍着心中的不悦说道:“濯哥哥,云倾颜好像不行了。她死了丞相府会来找麻烦的。”
想想也是,墨濯抽离云倾颜的身子。“好,莹儿说得对,今天就便宜了这个贱人!”随手从地上捡起云倾颜被撕得破布一样的中衣,丢到还保持着被凌虐的姿势,根本无力合上双腿的云倾颜身上,将将盖住那早已血肉模糊的私密部位。揽过苏婉莹的肩:“莹儿,我们进去。让这个贱人今晚就在这思过,不许她吃饭也不许她穿衣。”
云倾颜心冷如冰,身后的伤痕,加上身心受损,再也无力张开眼睛看丑陋的苏婉莹和被骗的墨濯。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