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平告假赶到了县医院,父亲的尸体已经被送到了太平间,妈就跪在门口大声的哭泣着,一平的心里真得难受至极,当车一平扑进太平间抚着爹冰冷的尸体的时侯,那种冰寒的冷气喷得男人的浑身难受至极。
“一平,你,你不孝呀!啊?你爸白把你养大,他死前最想见的人可就是你呀!你为什么不来,你不孝呀!”妈不断的拍打着儿子的身子,而车一平紧紧的拉着爹冰凉的手。
“爸,爸,一平不孝呀!一平来迟了,真得对不起呀!是车一平的错呀!”车一平无论怎么喊,这个冰冷的尸体再也不会有温度,再也不会再回来。
几个同楼的邻居劝着车一平的妈,又拉着车一平,“孩子,人死了不能复生,活人的泪落在尸体上不吉祥。”
车一平真得没有办法控制这种悲恸的情绪。
“林书记来了!”突然不晓得谁喊了一声,一个四十七八的男人冲到了人群当中,紧紧的抚着车永年的手臂,那泪水不断的往下滚着。
“永年啊!是我害了你呀!我本想着让你跟我好好的在米山干一下,把米山的卫生医疗事业提高一些,但真得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车一平跟着林伯伯不断的哭着,林伯伯赶紧抚着车一平的妈跟车一平,“孩子,永年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啊?”
“林书记,我也不知道,永年的心脏不好,这个我知道,回到乡下倒也清闲,但是昨天突然跟几个朋友下棋就晕过去了,没想到送到医院竟然就没了,林书记,永年死得不明不白呀!”
“王芳呀!这事情蹊跷,我总觉得永年的死有问题,我去跟院方说一下,一平,等下你再问主治的医生。”
听着林丰的话,车一平点了点头,而车一平的妈妈王芳也紧紧的跟着林丰朝着米山县医院而去,县医院的院长叫罗超,林丰以前视察的时侯见过,有些能力,林丰横冲直撞的就冲进了院长办公室,谁曾想罗超并未在办公室,林丰问了几个人都说不晓得罗院长的电话,林丰怒了,几巴掌就把院长办公室门的玻璃给砸得粉碎。
这会子几个保安立马冲了过来,说是要报警拘捕这个林丰。
“谁敢,我是林丰,谁敢。”林书记虽然以前是书记,可是现在待用,说到底就是二线,他的年龄五十几了,这会子市里肯定不会再考虑其它的安排了。
“林丰,不就是那个贪污书记吗?你还张狂,我们先把你拘了,然后送公安局。”
这保安怒喝着就冲了过来,车一平赶紧挡在了跟前,“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如此的跟林书记说,啊?”
在保安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林书记,而且也不认得这个林书记,车一平并不能阻挡了这几个保安的举动,眼看着林书记就被几个保安羞辱,这个时侯,一个女人冲了过来。
“住手,林书记你们也敢动,疯了!”说话的是个女人,背后还跟着另一个女人,车一平赶紧唤了一声,“宁宁,快点,这些保安胡作非为。”
曾宁宁赶紧冲到车一平的跟前,将车一平抚了起来。
“妈,妈,你快给罗院长打电话。”
站在曾宁宁跟前的女人竟然是宁宁的妈妈,女人穿着休闲衣服,怒喝着冲到了保安跟林书记的跟前。
“有什么事情我刘梅负责,由不得你们几个张狂,我告诉你们,有谁敢动林书记,我就让罗院长免谁的职。”
“什么?罗院长!”几个保安一下子软了下来,退到了后面,刘医生赶紧拿出手机给罗院长打电话,这个罗院长竟然关机。
“刘医生,不是我们为难,林丰不再是什么书记了,你还叫什么林书记,这个玻璃可是他打碎的,怎么办?”保安们并不服软,而林书记自己也突然颓唐了起来,说真得,大家叫自己一声林书记,那是看得起自己呀!而自己这会子真得很无力,不在其位的时侯,竟然还要受如此大的羞辱,也许真得就是那个东山区卫生大楼让百姓寒了心吧!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