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楼梯口的时侯,车一平停了下来,曾宁宁轻轻的走了出来,车一平这会子想回去,但是又不好意思就回去,一个女人回家总是很危险,自己得给叫一辆出租车。
车一平赶紧挡了一辆出租车。
“宁宁,让车子送你回去吧!”
“一平!”当车一平的身子慢慢的起来的时侯,女人一下子扑到了这个车一平的怀抱里,那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身子,车一平吓了一跳,明明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有如此的举动,而自己为什么还要等待呢!也许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而不该发生的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车一平的内心痛苦至极,一边是自己的同居多年的女友,而另一边却是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同事。
“宁宁,害怕我用自己的车送你回去!”
“不,一平,我妈让我去市里工作,我妈让我留下来,我,我也不晓得怎么办了?”
女人说完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身子,吻了一下男人的脖颈,那股子吻痕特别深,一下子就让车一平好像受了刺激一般僵站在那儿。
车一平再没有什么举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女人坐上出租出的影子,而那个温热的吻痕这会子特别温热,仿佛一下子刻到了男人的心里一般。
两个女人虽然同在一个世界里,而对于车一平来说哪一个都不愿意舍弃,每一个都很美,每一个都是自己的至宝。
再度回到房间的时侯,车一平的心无法平静,本想给吴琼回个电话,却真得很累,慢慢的闭了房门进入到了梦乡。
白日里的事情很多,当车一平再度醒转过来的时侯,天已经蒙蒙亮了,妈妈老早做好的饭菜,又是一家子的亲戚,还有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大家依次来凭吊车永年同志,中午的饭订在了一个小饭店,不管爸爸是怎么样的死法,这种代客之道总是有的。
车一平一边联系墓地,一边招呼家里的人,等着近十一点多的时侯,秦主任穿着花里胡骚的衣服来了,女人故意抹着泪痕,并且拉着车一平的手不住的抹眼泪,车一平对这样的女人不是很感冒,但是她又毕竟代表的是县政府的领导层。
“秦主任,太感谢你了,中午领导的接待就靠你了。”
“没事,我告诉你,县委县政府的领导都上礼了,但是都来不了,我告诉你,郭县长刚来。”
其实车一平心里清楚,当一个男人被背上贪官的名声的时侯,他的朋友全部就会远离,这个世界,官场上的朋友只是暂时的,或者说是些酒肉朋友。
“嗯!谢谢焦书记与郭县长的关心。”
“好,一平,我去招待领导了,你忙。”
女人扭着身子走了,而车一平又忙着其它的事情。
十一点四十的时侯,所有的人基本齐了,整个宴席在一种悲痛的形式中进行,追悼会由秦主任主持,老书记林丰做了感人肺腑的演讲,车一平泪流满面的将自己的父亲的生平念了一遍。
可以说这种哀乐的背后总是凝结着泪水的故事,车一平念到最后父亲的功绩的时侯泣不成声,而在场的男人女人们无不痛苦流泣。
“一个伟大的父亲离开了,儿子怎么办?一个伟大的丈夫离开了,女人怎么办?一个成熟地局长离开了,他的事业怎么办?”
男人的总结特别深刻,虽然在车永年临死的时侯,被冠以的是贪污的罪名,但是车一平还是将官场的事情作为一个事业给父亲提了出来。
哀乐滚滚泪成河,孝心戚戚声如海。
几行白字黑布的挽联衬托出了悲壮的气氛,宴席在一种悲壮声中结束,下午的光景是秦主任负责明天的火化活动,车一平自己倒是省了不少的心,快四点的时侯,一个男人拍着车一平的肩膀。
“一平?”车一平朝着男人看了一眼,那不是自己大学时的学哥文三吗?他学得是交通方面的东西,而自己学得却是法律,文三成绩很好,在米山交警大队工作,车一平回到米山之后,一直未见这个男人的面,今天却在自己的父亲的吊唁现场看到了这个男人。
“文三,你是交警,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车一平用手抚了一下穿着正装的男人。
“我?”文三没有多说什么,“我被开除公职。”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