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旁边的黑人男子下意识将布包用身体挡住,但是这细微的小动作,更让张昂察觉出这辆车中的四个男子的危险所在。《》百度搜索,
驾驶员是一名三十来岁,身穿黑色背心,戴着墨镜的络腮胡子,他迟疑了一下,看到张昂穿着警服,口里应付了一声,就将手伸向身边的皮包。
张昂心中一动,那包里是什么?会不会是武器?想到这里,她猛然将手伸向车窗内,张昂打算拔下他的车钥匙,然后强逼这伙人下车接受检查。
那个络腮胡子反应也很快,看到张昂突然伸手来抓自己的车钥匙,他的手腕猛然发力,对着张昂的手背一拍,张昂就觉得自己的那只手好像被重锤击中,一下子落下来。《》但是她不甘心地抓住了方向盘,声色俱厉地喊道:“你们四个人马上下车接受检查。”
络腮胡子猜想到自己一伙可能暴露了,他迅速启动了汽车,驾车就要逃跑,谁料这个女警倔强得很,死死抓住络腮胡子的方向盘,就是不松手。
络腮胡子一脚踩动油门,大奔竟然拖着张昂的身体一下子拖动起来,歪歪扭扭开出去二三十米。张昂依旧死死抓住方向盘,打算利用方向盘改变这辆车的前进方向,络腮胡子骂了声,“臭丫头找死!”说话间,伸手狠狠砸向张昂的手背。《》
络腮胡子这一巴掌运用上了暗劲,张昂虽也是一个身手不错的警察,但是她还没有练到暗劲的境界,感觉右手腕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火辣辣一疼,情不由己的一松手,身子也随着惯性作用摔倒了。
好在她身手敏捷,迅速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大奔的汽车轮胎,可是被汽车惯性带了这一下子,摔在地上后,胳膊狠狠地挫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张昂禁不住哎呀一声。《》
江南看到出现了意外,张昂竟然被那辆汽车刮倒了,尤其,那辆大奔在前面突然掉头,加速,朝着她再次撞过来。原来络腮胡子考虑到,张昂看到了自己四个人的相貌,担心她以后坏了自己的大事,所以打算杀人灭口,掉头回来,打算撞死张昂。
眼看大奔就要从张昂的身上碾过去,一道身影鬼魅般窜上来,抱住了受伤的张昂,滚到了马路旁边,出手搭救的这人正是江南。那辆大奔从二人身边呼啸而过……
“师姐,你没事吧?”江南没有理会逃走的大奔,他担心的是张昂的伤势,张昂抱着胳膊望着逃走的大奔,气得一跺脚:“又让他逃跑了。《》”
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哎呀,胳膊歪了,好疼啊。”
张昂挽起她的袖子,看到肘弯部位一片淤青,还擦破了一点皮,心疼地说:“师姐,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张昂只好同意,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医院,来到急诊室,医生给她的胳膊检查了一下,属于软组织挫伤,而且扭了筋,并没有大碍,建议张昂住院输液消炎。《》
护士给她挂上了点滴,张昂才想起没有带钱,正发愁之际,余香赶到了,原来她听江南电话高速说张昂出了车祸,不知道伤的严重不严重,就赶来医院探望了。
得知张昂并无大碍,这才放心,帮助张昂把医药费点上,又听张昂讲述了案情,余香说:“这车上的四个人,看来是绝对的危险人物,我马上报告市局,组织人手,搜查这四个人以及那辆大奔。小昂,你今天就不用上班了,就留在医院先把伤养好,你的医药费,我给你报销。”
“谢谢余指导。”张昂用另一只手臂,调皮的敬了一个礼。
余香又对江南说:“江南,你好好照顾小昂,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吧,我去给你们打饭。”
“余指导,我跟你一起去。”江南跟着余香,来到医院的食堂,打了三份盒饭,然后带回病房,一起吃了饭,余香告辞回单位。
张昂在这座城市没有亲戚,所以尽管住了院,也没有人来探望,只有江南坐在身边陪着她,病房里显得十分冷静。
江南问:“师姐,怎么没有亲戚或者同学来看望你?”
张昂神情有些沮丧,叹了口气说:“我父母早亡,是舅舅将我带大,三年前,舅舅也过世了,我是大学毕业后,分配到这个城市来做实习警察的。对了,江南,你的武功好神奇啊,我也是练过功夫的,可是没有你棒。有你那种身手,那几个家伙就不一定能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了。”
江南淡淡地说:“现在这个社会,谁瞧得起我这样的武夫?不管干什么工作,都需要一纸文凭。像我这种伸手,也只能在你身边混个协警干着!”
张昂安慰道:“别灰心,是金子总会闪光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不像一些酸知识分子,只会咬文嚼字和摆弄电脑,说真的,我是个尚武之人,可惜学艺不精,要是功夫好一点,今天那四个歹徒就不会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张昂突然说:“江南,我要去趟卫生间。”
江南会意,帮着张昂提着输液的瓶子,送*潢色小说
江南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就走进卫生间一看,只见张昂双颊憋得通红,高举着右手,左手正在解腰带,原来腰带卡子卡住了,她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这姑娘实在憋不住了,没办法这才喊江南来帮忙。
江南赶紧搭了把手,帮她解开腰带,张昂飞快的往下退下裤子,坐到了马桶上,娇羞地说道,“你,你还不赶快出去。”
“啊……好。”江南也感到十分尴尬,瞥了一眼她那暴露在警服下面,莹白如玉的大腿,感到心中一阵发热,慌忙退出卫生间,里面传出开闸放水声。
过了一会儿,张昂又喊江南进来,涨红着脸说:“江南,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腰带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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