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是轻松,仿佛一切在他眼里是那么不值一提。
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顿觉手感不错,于是,他倾身压上,吻上她的脸,她的脖,接着下移到她的乳|房,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褪下自己的衣衫,之后抵住她的桃花源,轻声道:“乖,忍一下就过去了说完往前一挺,顿时发出一声沉重的嗓音。
而她,再也不是处子了!
身上之人一直温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做着运动,此时的周乔目光呆滞的望着床帏,眼泪一颗颗无声的流下,仿佛只剩一具驱壳,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挣扎……
很痛!痛得不光是身体,还有灵魂!她就要嫁给最心爱的人了,她本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她便成了最不幸的女人。
这一夜,他要了她两次,因为考虑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下手轻了些,显然这不是他的办事风格,若是换做以前,他可保不准来多少次,因为他不在乎,他从来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宁可他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他!他就是林倾尘!一个外表阴柔、内心阴暗的男人。
狡猾毒辣如他,平日来无影去无踪,在得知南璞玥向周府提亲之后,蓦然心血来潮跑来破坏两人关系,说不出来为什么,总之不喜欢听到他要成亲的消息。
此次或许出于一时心软,或许是很久没尝到过处子之身,又或许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莫名情感,以致于他手下留情了,他想,这一次之后,他还会再来的。
这个身体,着实让他迷恋!
办完事,他解开她的穴道逃走后,周乔一直把自己缩藏在被子里,失去了贞洁,满月复的羞耻让她变的焦虑不安,明天,明天的明天……她不知如何面对南璞玥,想到有一天自己不是处子之事被他发现就会因此失去他,她就慌乱无措。
这日,天气渐凉,京淄城西面方向,有一个新建起不久的府邸,府邸坐落较为僻壤,其府门上正中央挂有一块黑色牌匾,牌匾上刻有太史府三个烙金大字,若有寻常百姓不知府内主人姓名,我可以在此告诉他,此人性情温和,心性善良,正是前襄北县候司马钰也。
再说司马钰,自上次立功后,便向大王主动上奏不要封赏,只求调至京淄,言说无论官职大小皆无怨言,大王仁智,于是,他很快达成所愿,迁到京淄做了太史,其主要职责是掌管起草文书、策命诸侯卿大夫、记载史事,兼管典籍、历法、祭祀等事。
官职也不小,但在他看来,身属何职都没有关系,不过一个衔号而已,而他一心调至都城不为其它,只为那个他朝朝暮暮想在一起的人罢了,再说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若是倾城美女也不足为奇,可是偏偏是一个男人,想必大家都已猜到,没错,那人正是诸葛逸。
几日上朝以来,他都不曾见诸葛逸,直到后来忍不住派人暗中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生病在家。
心下担心,于是早朝刚退便急匆匆赶至左相府。
提着营养品来到诸葛逸的寝室,却见寝室外连一个小厮丫鬟也没有,走上前去敲门,不想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口气。
“我说过多少次了,任何事都不许来打扰!”
司马钰皱眉,开口道:“逸弟,是我
司马钰?诸葛逸沉思片刻,一个翻身坐起,也来不及穿戴好衣服,便起身去开门。
两人碰面,司马钰一惊,没料想几日不见,他便变成这副憔悴颓废模样。
只见他头发散乱,眼睛干涩,性感的薄唇周围胡子拉擦,一件薄薄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说不出的狼狈。
对于自己的形象,诸葛逸根本没放在心上,将他请进屋,刚要沏茶倒水,却发现茶壶中干干如也,一时失笑,便喊丫鬟。
知道门外没人,司马钰拦道:“不必了,为兄不渴
诸葛逸也不再多言,心情沉闷的坐在榻上,自嘲的说道:“让钰兄见笑了
见他这般模样,司马钰内心早已不好受,他摇摇头,在他心里,无论诸葛逸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不会介意,哪怕有一天他成了乞丐,只要他开口,他一定不会嫌弃,然后将他收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样想着,他关心问道:“今日来此是听闻逸弟染病在家,所以一下早朝便特地赶来看望,不知逸弟身患何疾?”
他一听,立时低头粲然笑道:“哪有什么病接着叹了口气,正颜说道,“谎称抱恙,让钰兄挂心了
无恙吗?“逸弟可是有什么心事?”
诸葛逸一怔,左右一想,多年来身边也就他这么一个知己,而性情温文如玉的他,平日若有什么隐晦之事都不曾对自己遮掩,这样一个交心朋友,让他有何值得隐瞒?于是,抿抿唇,坦诚相待道:“实不相瞒,我如今深陷尴尬境地,想我心胸还算开阔,如今竟被情所困,真是……”话到此便颓然一笑。
司马钰听后心下一紧,没想到他会谈及感情,而此时,他急切想知道那人是谁,想知道到底是哪家小姐让他甘愿如此堕落,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害怕的不敢吱声去问,他确实怕,怕得知结果后自己无法坦然接受,或许,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人就是自己,即便希望很是渺茫。
见他欲言又止,诸葛逸忍不住问道:“钰兄可是想问那人是谁?”
一语中的,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想说的话都会被他猜中,也许这就是默契吧,如果这默契便是心心相惜,那该多好,司马钰微微点头:“然
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诸葛逸这时若不说恐怕也不尽人意,而且日后定让彼此心生隔阂或嫌隙,于是掂量之后,从容说道:“这个人是……”说着抬眼看向他。
他顿时泛起紧张。
“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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