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凌气定神闲的样子,萨莎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印在下唇上,瞬间就沁出了血珠。关于她的母亲,一直都是秘密,却不知眼前的卫凌是如何知道的。
看出了萨莎眼里的疑问,卫凌没有回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要用这样揣测的眼光看着我,或许等我说完,你会崇拜地朝我跪下,或者跳起来用你的指甲撕碎我,当然,我十分希望是前者。”
在温特赖特,也就是萨莎父亲那一辈里,赖特无疑是整个家族里最为优秀的子辈,不仅手段狠厉,且出事圆滑,将温特家族迅速从其他三块势力的崛起,成为黑手党的领袖。
但是温特家族里还有另外一样出名的东西,那就是温特克拉。
温特克拉是赖特同母异父的妹妹,拥有一半的葡萄牙血统,长到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美貌已经成为众人皆知的事情。但或许是太过美丽的原因,克拉的智力发育并不高,只有正常人的一半,但这却依然阻挡不了钦慕者的追求。
但是,克拉最终还是没有嫁出温特家族。
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虎视眈眈的赖特终于彻底毁了这个女孩子。她就像一朵娇弱的菟丝子,在亲哥哥手里变得残破不堪。在克拉十九岁那一年,她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这也成为了赖特一生唯一的孩子。
萨莎出生后,赖特的野心也随着小小的女儿一路成长,他不仅仅想要掌握黑手党,他还想变得更强,将这片辽阔的领土都放入手心里。于是,赖特终于将主意打到了克拉身上。
赖特将克拉送到各个官员府上,流连于那些人的床铺之间,然后在关上门后,愉快地签下令人满意的约定。整整三年,赖特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而那个软弱的女子,却日渐息微,直到有一日,她攀上了楼顶,纵身一跃,结束了一切。
“不,不,你一定是在骗我!”萨莎连连后退,失控地大叫,脚后被床脚绊住,用力摔倒地上。感觉着冰凉的地板,萨莎觉得一股股寒气往自己心里钻去。
自己一直只是以为,她的父亲强迫母亲生下了自己,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畸形的产物,有这样一个魔鬼一样的父亲。
眼神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萨莎,卫凌叹了口气,“你父亲早就知道你架空他的事情,过不了多久,温特就要对你动手了。我劝你不要将筹码压到塞浦路斯身上,这人不值得你信赖,我想你自己也心知肚明。”
“你说塞浦路斯不值得信任,那我又怎么确保你一定会帮我?”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萨莎已经迅速从震惊里抽离出来,冷静地盘算着。
“小姐,你应当看清楚你的处境。现在不是我要不要与你合作,而是我是否要大发善心帮助你。你如果愿意和你的母亲
一样,安静地做一只长在墓地里的菟丝花,那你大可以不信任我。”
弹了弹透明的指甲,卫凌的嗓音突然低了几分,带了些捉模不透,“只是,玫瑰自然是要长些针刺才是好的,至于毒药,我很乐意帮您涂上。”
等到上桥带着些酒气回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卫凌一人了。卫凌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调着台,接着道,“保持你现在的动作,我们用口头交流就好,这里我已经调整好,但没有多余的时间。”
踢开脚上的皮鞋,上桥扭了扭脖子,将衬衫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我已经见到了亚秀,时间定在三天后,到时候阿尔法小组会协助我们一起做事。”
走到沙发边,上桥低头吻了吻卫凌的面颊,然后走进了浴室里,“e国方面会以我们的任务为先,其琛和亚秀会负责联系,我们需要在他们行动前将塞浦路斯抓住。”
软软地陷到沙发里,卫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慵懒地站起身,“放心,一切顺利。”装作无意般踢了踢沙发上的遥控器,瞬时间,房间里的监视器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巨大的电视响声,俩人说话的声音清晰可闻。
第二天一早,两人走出房门,门口的保全就告诉俩人,萨莎已经在市内的酒店定好了位置,请二位过去。楼下的车已经准备好,俩人坐上车,直奔了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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