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所有的军官都召集起来,让他们收拢军队,他们的家人还在我手里,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肯定好不了哪里去。”俞济时仿佛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急匆匆的下令要所有的军官来指挥部。
可是当军官赶来的时候,刘源已经率领大部队赶来了,这一路走来,刘源月兑下沾满了鲜血的军装,只留下一个一件白色的衬衫,身后跟随的士兵也把军装月兑了一地,露出洁白的衬衣紧紧的跟在刘源身后。
这一刻所有的士兵都热血,以前刘源还在军中的时候,刘源不单单教大家认字,闲暇的时间,大家有不少人还跟刘源在一起,每晚围在一起,听军长给大家讲诉历史故事,讲三国演绎里的段子,讲唐宋元明,尤其有一段叫做叫陈桥驿兵变,大家都清楚记得,当时军长说过,很多时候大将并不是故意造反,只是形势所迫。
今天将军也被形势所迫,彻底跟蒋介石和汪精卫撕破了脸,到底会干什么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所有人都无比期待。
也有人不愿意参加刘源,只是这只是少数,有的被裹挟在衬衣大军中,有的退到两边,什么时候都不是所有人愿意造反,在他们眼里,刘源今天的做法和造反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尤其是孙传芳手下留学的人,不少认为孙传芳和刘源有关的都退到了一边,他们不会帮助刘源,也不会帮助俞济时。《》
眨眼间,刘源就带着队伍来到了指挥部,刘源站在门口,等待指挥部里的人出来。
俞济时和杜聿明还有其他的军官差不多是一起出来的,俞济时看刘源的眼神非常不自然,刚才自己还一心琢磨着怎么杀死刘源的时候,眨眼之间自己就成了人间的囊中之物,就连生死都要看人家的心情,人生大起大落,怎么不叫人难过。
“将军!卑职杜聿明向您报道。”杜聿明走上前去,给刘源恭恭敬敬的敬了军礼,在他们心中最快乐的日子,就是刘源当师长带着一个师征战的日子,在他们心里,刘源永远是他们的将军。
“听说有人在我们十军营地里杀了人,你这个当师长的怎么处理的。”刘源并没有提起其他的事情,就代表杜聿明先前做过什么?他都不在意,他只是为杜聿明这个看家的,在他不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好家。
“按照十军的规矩,凡是杀我十军兄弟的人,都要十倍还他,只是俞济时以军中兄弟父母性命做要挟,光亭也无可奈何,而且俞济时此行代表校长,卑职无能为力,请将军责罚。”杜聿明继续不卑不亢的说道,那里有一丝在俞济时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拿我十军军官父母的生命要挟他们,呵呵,俞济时在校长身边的本事见长啊。”刘源走到俞济时面前,看了看脸色铁青的俞济时继续说道:“兄弟,好手段,能说道校长免了我军长的职务,能说道汪精卫宣布我做叛徒,你也是人才了,可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不用在正路上呢?黄埔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俞济时,你还算不算黄埔一期的人,还认不认我这个会长。”刘源虽然身体非常虚弱,但是皱眉的时候,自然有一股气势。
俞济时不自然的一软:“会长,我。”俞济时说出会长两个字之后,立刻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在这个时候向他低头了,自己难道怕了吗。
“好,你认我这个会长,我给你个机会,你给我立马滚,告诉校长身边的那群出馊主意的畜生,洗干净脖子给我好好等着,老子要清君侧。”刘源霸气测漏说出这句话,不单单惊了俞济时,也惊了十军周围所有的军官,刘源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清君侧,听起来就是简单的三个字,但是实施起来和兵谏没有什么区别,失败了他刘源身死人灭,成功了蒋介石身旁的谋杀人头落地,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这要抵抗多么大的压力。
“哼,刘源我尊你一声,叫你会长,不尊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以为凭借你十军这四万人就能打下南京,你在做梦,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十军军官的父母都在我手里,而且只要他们不和你一路,回头都会加官进爵的,你说他们会站在那一边,杜聿明怕了你,我可不怕你,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已经是叛徒了。”俞济时咬着牙说出了这一番话,反正他来之前就和蒋介石保证过此事不成,自己就十年不许带兵,自己说什么也要拼一把。
而且刘源乃是黄埔少壮系代表,他不可能屠戮黄埔众人,所有自己这样说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们父母确实在你手里,可是他们就算服从你,他们的父母和他们就能真正的活下来吗?”杜聿明鄙视的看了俞济时一眼,让卫兵从指挥部抬出一个铁盒子,按了按里面竟然发出了声音。
“哼,你以为十军这些军官还有他们的父母能活下来,只是因为时间不够,不得不利用他们罢了,事情过后,这些人都是要杀掉的。”俞济时阴险的声音从铁盒子中出现。
俞济时的脸都绿了:“杜聿明,你反水,我都让你当副军长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愿意一直在刘源的阴影下活着吗!”
“哈哈,反水这可说不上,我杜聿明从进入一营的那一天,身上就已经打下了刘氏的烙印。虽然都说我杜聿明心思多,可是跟着这个将军都走到了今天,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的行军打仗都是他教的,我如果反水,估计全天下都会骂我的,所有你找我合作,纯属白痴。”杜聿明笑着看着那些前两天跳着脚骂他军官还有士兵,仿佛在向他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这个时候,所有的军官都已经把目光放在俞济时的脸色,暴怒的潘兴光,站在人群中大喊:“横竖是死,不如我们保军长反了吧!反正这天下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拼一把也许能博个希望。”
“你们疯了,你们的父母都在我手里,你们想让你们的父母枉死吗?”俞济时的嘴角里都是鲜血,他不敢相信这支能征善战的队伍一旦自主作战的时候,产生的破坏力有多么强大。
“枉死,怎么会,大家好,小子戴笠来晚了。”一声奸笑,戴笠摇首弄姿骑着一跳白色的军马,踏踏的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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