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堵着他?”
郭涛有些紊乱,锐哥没疯吧?
现在是他们处于劣势,还不知道上去会是啥景呢,就要把人家车堵了?
“是啊!过去
张锐已经等不及了,琛了琛双手的颧骨,啪啪作响。
顺发商贸也不是真的皮包公司,毕竟干那么多工程,很多项目都需要业务,材料,出纳,公司除了跟着姜顺发的小混混,正常上班的也得有二十多人,不过大多数已刚从技校和职业学院毕业的学生为主。
他们待遇要求不高,包吃包住,给个一两千工资,五险与否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能干多久,流动性很大,干活也老实,勤奋,姜顺发很乐意用这种人。
整个一楼是个几百平的销售大厅,里面摆着很多电缆,消防磨具,工业设备,杂七杂八的都是适应各种工地项目而搞的,二楼则是姜顺发的办公室,旁边还有小情人的财务室以及张聪和另外几个主干核心的办公室。
因为常年干着打拼的事,姜顺发在防御这块做的很到位,生怕被哪帮敌对给突袭。
张锐和郭涛的车刚刚驶入顺发商贸范围的十字路口,正在办公室电脑上玩斗地主的姜顺发就在旁边的监控屏幕上看到了,他仔细看了眼,只有一辆车,而且只下来了昨天追他们到派出所的一个小子,还有一个,高高壮壮的,应该是张锐吧?
就两个人?
来认错?
待会让他们磕头当孙子还是摆硬一点,抢了地盘,再要钱?
姜顺发惬意的叼着烟,打了个小号电话,把隔壁办公室正在炸金华的四五个核心小弟叫了过来。
“发哥,咋了?”
张聪一头时髦的莫西干发型,口袋边缘还露着几张红票,一张红桃a,机警的询问道。
“应该是张锐那小子来了,把三楼四楼打台球,睡觉的那帮都给我叫下来,吩咐一楼大厅的兄弟,在他们进来之后,开个叉车停到那辆霸道的后面,堵他们的退路,不一楼的电动门关了,暂停营业
姜顺发紧张的布置着,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不管什么情况,都要以最坏的后果做标准来准备,这也是朱九明过去一直扶持他的原因,想事情很有预见性,懂的提前做准备。
“有必要这样吗?就来两个人
另一个核心小弟尧大方结结巴巴的说着,“我自己就能撂了
“你懂个啥,昨天咱们多他们一半人,不还是被追着打?这帮小子有股子邪劲,打架不要命,而且特别团结
姜顺发一巴掌拍在尧大方的脑袋上,斥道,“回屋拿家伙去,听我命令招呼
张聪也不敢怠慢,昨天幸亏他机警跑的快,否则就被现在来的那个大胖子给捅了。
妈的,竟然敢两个人来闯顺发商贸,找弄,一会非得把胖子趴了,用烧火棍弹他jj几百下。!!!
张锐和郭涛在一楼扫了眼,便直接冲上了二楼,两人动作很快,眨眼便奔了上来。
张锐声似鸿波,在楼道里大声喝道,“姜顺发!给老子出来
这时,三楼,四楼的那些专门给姜顺发清场子的兄弟匆匆跑了下来,有的手里拿着台球杆,有的拿着棒球棍,有的光着上身,有的将烟反抽在嘴里,消息来的很急,他们没有做任何滞留,直接就跑了下来。
而那几个核心力量也扛着家伙出来了,明晃晃的开山刀,军刺,亮在手里,姜顺发则从电脑的办公桌前转移到了办公室内另一侧的花梨木茶桌前坐下,静心沏着大红袍,看起来心如水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站住
尧大方手持开山刀,穿着大红色的格子衬衣,一脸的孤傲,像个勇猛的日本武士,要与来犯之敌决斗。
就在这时,一楼大厅的电动门全关了,从张锐和郭涛的后面又涌上来十几个壮年,一前一后加起来得有三四十人了。
这么多人包夹两个,肯定是手拿把钻,怎么来怎么有了。
郭涛已经有些胆杵,他的心砰砰乱跳,后路被断,怎么办?怎么破?
一会打起来,肯定是没法抗的,唯一能跑的就是冲上三楼,四楼,爬上楼顶,然后死命压住上楼顶的盖子,报警求救,或者让李亮再叫人。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尧大方磕磕巴巴的说着,站在人堆前,并没下令开打,他必须拿出点大将风范,不能让别人说他以多欺少。
“报你妈!叫姜顺发滚出来!”
张锐踩都没踩尧大方一眼,悠然的拿出火机要点烟,尧大方站在一方吹着风,打算给张锐灭火。
却不想,他用的是防风火机,丝毫没受影响。
“2比
张锐蔑视的扫了眼尧大方,便要朝里面的办公室走。
“呦呵,来到顺发商贸就想这么进我们姜总办公室?不想被干死就叫一声方爷,然后从我裤裆底下钻出去,否则”
啪!
尧大方的话还没说完,正要嬉笑时,被张锐一记有力的刃掌直接横劈在脖颈上,当时就向一侧踉跄跌了出去,脑袋磕在走廊的楼梯上,头破血流,而后歪歪倒倒的爬起来,脑袋却歪了。
“草!给我打
尧大方怒火中烧,他竟然在自己的公司还被打了,有天理吗?
一时间,前后几十人全部朝张锐和郭涛攻来,刀影不断,棍影片片,郭涛只觉得眼前有些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张锐早已防备,后撤几步,依靠身边楼梯的阻挡,一手夺过一把棒球棍,毫不客气,抓到人就往要害打。
脸部,头部,胸口,膝盖,全部成了张锐快如闪电的攻击目标。
啊!
啊!
只是眨眼之间,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都都放倒了,有的滚下楼梯把一楼上来的十几个人给阻挡在了后面。
张锐一把夺过砸过来的台球杆丢给郭涛,“拿这个横扫,看谁敢上
郭涛壮如黑牛,力大无比,手握坚硬的台球杆,瞬间来了精神,左右横扫,一楼上来的十几个人全部被他压制住了,不敢轻易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