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游到冯灵身边,抱着她游上岸,狂喜道:“灵姐,你没事!”
“怎么会没事?”冯灵苦笑道,“我跌进水里,被直接砸晕了,这会儿还天旋地转呢
林霄奇道:“我明明看见子弹打进你身子……啊哟!你真的中枪了!”指着冯灵左边胸部,衣衫下渗出血来。
冯灵穿着林霄送的厚衣服,见状也吓了一跳,连忙月兑去外衣检查伤口,奇道:“我被打出血来,怎么一点也不痛?”
林霄说:“你在冰水里泡了一阵,已经麻木了,等会就知道痛。不过似乎没打进你体内,子弹擦着身子飞过。那个……你能月兑了衣服让我检查吗?”
冯灵二话不说就把丝绸练功服和t恤月兑了,露出式样简单的,裹着她硕大的双峰,随着动作而上下晃动,只把林霄看得目瞪口呆。
“干什么?”冯灵不耐烦地说,“你又不是小毛孩,连这点定力也没有,还怎么做江湖侠客?我现在感到痛了,赶紧给我包扎!”
林霄为难地说:“如果包扎的话,你可能要把内衣月兑了
冯灵毫不迟疑,当即月兑下内衣,一对**弹跳出来,本来是很激动人心的场景,但她和林霄都没那心情,齐声惊叫道:“这么严重!”
她的左乳满是鲜血,几乎成了红色,之前被包裹,只渗出少部分,此时才知失血极多,左乳下方的圆弧处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可以看出子弹擦过的痕迹。
林霄对照内衣和t恤的破口,恍然道:“当时你推开我,子弹从你侧面穿了过去,打破衣服擦到皮肤,造成这个伤口。你运气真好,再往上几公分就打进心脏了
冯灵用湿漉漉的t恤擦拭左乳的血迹,呲牙咧嘴说:“痛死我了,这哪是擦到皮肤,半个球都被打爆了
林霄忍住笑说:“这是大口径狙击枪子弹,杀伤力很强,换成手枪子弹只会打破衣服,连你的皮都伤不着他打开墨环空间,取出医药包,用酒精给伤口消毒,然后贴上一块止血纱布,用胶带黏住,又给冯灵两颗药,说:“吃吧,以免伤口感染
冯灵吞下药,问道:“那小子是专程来杀我的吧?人呢?”
林霄说:“打伤你的家伙已经死了,那小子就算活着也要重伤,我把他从十多米高的半空摔下乱石堆,至少断十几根骨头
冯灵变色道:“我们快走!等他们找来援兵就惨了!”
林霄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摇头道:“那小子不敢通知任何人,他已经吓破胆了
冯灵沉默一阵,说:“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有话对你说
林霄远望小湖对面,那里挂下一道瀑布,瀑布内有个石洞,是目前最合适的藏身地,外人进来也看不见,他说:“那里怎样?”
“走冯灵把湿透的厚衣服胡乱裹在身上,下湖准备游泳,随即又跳了起来,叫道,“好冷的水!”
林霄苦笑道:“你做事太毛糙,这下纱布又要重新包扎了当下横抱起她,以天地能量包裹身体,踩着水面横跨小湖,从瀑布水帘钻进了石洞。
“哇!”冯灵惊叹道,“这是传说中的水上漂轻功,你一定要教我!”
林霄检查石洞,靠近湖水瀑布处水汽很重,环境潮湿,但石洞深处比较干燥,沿着地面的斜坡走到尽头,有一小块空地,他满意地说:“在这搭帐篷,咱们休息一下
冯灵借来医药箱,给自己包扎伤口,又把湿了的衣服晾在地上,等他搭起帐篷,大大咧咧往里一躺,叹道:“真舒服啊!”
林霄咳嗽一声,望着别处说:“注意形象,你上半身只贴了一块纱布
“江湖儿女,这点暴露算什么?真是大惊小怪,”冯灵坐起身,拍拍身旁地面,说,“坐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霄衣服也湿了,就把外衣晒在地上,坐进帐篷说:“你原名风铃,对吧?”
冯灵怔了怔,苦笑道:“那小子多嘴,把我的来历都告诉你了
林霄笑道:“他说你曾是‘女战神’,这个词倒很贴切,第一眼见你时我也想过
冯灵点点头,正色道:“我叫风铃,是风氏家族正统血脉。风氏现任家长风铠是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当年就是他发动家变,杀死我丈夫,重伤了我,篡权夺位变成家长,其实他是旁系子弟,根本不是嫡系
“那好,以后我叫你铃姐,反正听起来一样,”林霄说:“你现在的实力足以暴虐姬天雷,可你还是不敢回去找风铠算账,说明风铠的实力很强,对吗?”
风铃摇头道:“风铠实力最多和我相近,我怕的是他背后的杀手,那是一伙可怕的人,当年我逃亡时受到许多人保护,最后都被那些杀手杀死了,我实在没办法才躲到唐家,因为唐家受军方庇护,那些杀手不敢杀我
林霄奇道:“风铠为什么这样对你?你和他结了多大的仇?”
“我和他无冤无仇,”风铃说,“他太热衷权力,精心策划家变,趁我坐月子期间突然出手,差点把我们全家杀光,后来又杀了所有反对他的人,经过二十多年经营,现在所有人都以为风铠是正统嫡系,我却还躲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林霄叹道:“这次你和我刚离开山南市,两个杀手就追来了,看来风氏从未松懈,一直紧盯着你,你以后还会有麻烦
风铃说:“唐氏大本营在军区大院里,闲人不得进入,那些人只能在外面监视,只要我不离开大本营,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林霄握住她的手,真挚地说:“铃姐,你用身子帮我挡子弹,救了我一命,我永远欠你一份情。现在我先还一小部分,给你增强体质
风铃奇道:“我体质已经很好了,还能怎么增强?”
林霄从墨环空间取出半颗暗月果,说:“吃了它
风铃点点头,一口就吞了下去,说:“然后呢?”
林霄啼笑皆非:“你也不问问这是什么,也不打听有什么药效,就这么吃了?”
“你又不会害我,”风铃满不在乎地说,“接下来呢?”
林霄指指前方的瀑布水帘,说:“月兑光衣服,去那冲澡,等你月兑胎换骨再回来
说完,他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风铃连一秒钟也不犹豫,三两下把自己月兑个精光,快步走到水帘下冲洗起来。
“哇!哇!冻死啦”风铃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大叫道,“这下纱布又要换了……阿嚏!老娘非感冒不可!哇哇哇……”
林霄捧月复大笑,他实在爱死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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