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你能不能不这样胡思乱想啊?
贾思邈苦笑道:“妙真是不错,可跟你比起来,那就是起重机吊鸡毛,不值一提
“那个鸡毛啊?”
“呃……流氓
贾思邈不禁老脸一红,跟着于纯在一起,时刻遭受到调戏啊。
于纯的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笑道:“嗨,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什么?”
“妙真肯定会勾引你
“啊?不是吧?你别乱扯
“别管我乱不乱扯,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赌,那有什么不敢赌的?你就说吧,咱们赌什么?”
“很简单
于纯瞟了眼不远处的妙真,就把嘴唇凑到了贾思邈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话。然后,她一巴掌拍在了贾思邈的胸膛上,咯咯笑道:“怎么样?你敢赌吗?”
贾思邈笑道:“反正,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就是便宜了胡和尚。他连两百来斤的母夜叉都搞定了……啧啧,我真是不敢去想啊
于纯撇着嘴,倒是满不在乎:“谁让她敢对我的男人动心思了?往后,要是再有这样的女人,我一样收拾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滋阴医派中,妙真向来是飞扬跋扈惯了,那些同门师姐妹们,大多对她都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她很会来事,很讨柳静尘的欢心。这样,反而让那些同门师姐妹们,更是看不上她,对上巴结、溜须拍马,对下欺负、凌辱,这样的女人,又有谁会喜欢。
这样久而久之,反而是养成了妙真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性格,自认为别人都不如她,只有她才是最大。只可惜,她遇上了于纯,于纯可不像叶蓝秋那样,不太跟人计较。别人不招惹她,她还想踹两脚呢,就更别说是招惹的人了。
这算是碰到了克星吗?
贾思邈不知道,他只是明白一点,妙真要倒霉了。
唉,本以为这次来到滋阴医派能遇到师嫣嫣呢,没想到,还是没看到她。你说,明天就是滋阴医派和阴癸医派斗医的日子了,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怎么还闭关啊?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可她是女人啊,磨的哪门子“枪”。
再就是,一想到闻仁慕白还呆在寒山寺,贾思邈就有些紧张,万一,他对师嫣嫣图谋不轨怎么办?不行,他是小师弟,是滋阴医派唯一的男丁,有责任、有义务保护每个师姐都不受到伤害。
贾思邈颠颠地过去,给柳静尘沏了杯茶水,问道:“师傅,你说,留下大师姐一人在寒山寺,能行吗?要不,我去陪着她吧……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跑前跑后,端茶倒水的,不也得有个人嘛
妙真娇笑道:“没事的,寺中还有姐妹,她们会照顾师姐的
“哦,那就好
“小师弟,你过来一下,师姐跟你说点事情
见妙真冲自己招手,贾思邈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于纯刚才跟自己说的话,她要勾引自己?不会是真的吧?唉,男人啊,长得帅真是麻烦。他本不想过去了,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师姐,当着师傅的面儿,拒绝了也不太好。
贾思邈就走过去,问道:“师姐,有什么事情吗?”
妙真问道:“小弟弟,我跟你说……”
“呃,我是小师弟,不是小弟弟,你这样说,我感觉很别扭
“别扭?有什么别扭的?”
这个房车的空间挺大的,上车的左手边就是洗手池、隐藏的电磁炉。右手边是一个小厅,有电视、沙发、茶几什么的。要是晚上睡觉休息,可以将茶几缩短,把沙发打开,这样就是一个床铺了。
在小厅的后面,也就是车的尾部,是一个上下层的单人床铺。而在车头的位置,有一个带沐浴的卫生间,里面是一个大双人床。一样,在墙壁上,挂着液晶电视。窗帘都拉开了,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很是清爽。
现在,妙真和贾思邈所在的位置,就是在靠近车头的卧室门边上。试想一下,房车就是一个缩小的房间,又能有多大空闲的地方?她往前凑了两步,几乎是和贾思邈贴身到了一起了。
要说,她也算是一个颇有些姿色的女人,只可惜,贾思邈对这方面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雏儿。当见惯了张幂、于纯、沈君傲、叶蓝秋等人,再看妙真……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反应。
这是不正常,还是很正常?兴许,是男人的一种忠贞吧。
人家于纯和叶蓝秋、柳静尘就在旁边看着呢,她们低声说着话,看着电视,但是贾思邈知道,她们的眼角余光,肯定在瞟着自己。可不能因为她,坏了自己的名声啊?贾思邈就往后退了两步,淡笑道:“师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妙真笑道:“现在,你也是我们滋阴医派的弟子了,算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你知道的,咱们滋阴医派的每个弟子,都有一身医术,而你呢?加入滋阴医派,也是想学医术吧?”
“呃,是这样的
“那好啊,我来教你医术
整个滋阴医派上下,只有柳静尘和叶蓝秋知道贾思邈是鬼手,像是妙真、妙香、妙玉等人,只是知道贾思邈的医术挺厉害的,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也是柳静尘和贾思邈约定好的,是绝对不能将他是鬼手的身份,泄露出去的。
说白了,这是秘密武器。
妙真道:“我知道你的医术很不错,但是你对滋阴医派的医术,肯定不太了解吧?师傅没有工夫教你,就让师姐来教你吧
其实,贾思邈加入滋阴医派,就是想借机跟师嫣嫣套套近乎,根本就没有想过,去学医。现在,妙真这么一说,反倒是把他给提醒了。
华夏国,有很多古老的中医门派,蜀中地区、潮湿多雨,大多数人都喜欢吃辣,大夫就给开一些辛辣、祛湿的药品来化解多余的湿气。东北天冷,为了抗寒,大多数人都是睡火炕,喝高度酒,这样就导致了风湿、咳喘、胃病、心脏病等等病症,大夫在开药的时候,在药中就加入一些温热、驱寒的药物,来克服多余的寒气。
同样的道理,在中医的圈子中,根据地区经度和纬度的不同、地方百姓的身体差异、季节气候等等因素,各个地方的医生在用药上,不得不考虑用一些药品来祛除本地的、特有的治病因素的药品,久而久之,这些古老的中医门派就形成了。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更新换代,这些古老的中医门派还能存活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同样,在每个门派中,都有几样绝活儿,是不对外秘传的。比如说,滋阴医派的鬼门十三针,千金医派的要药方、贴剂,火神派的火神丹、伤寒派的火罐儿等等,这些都是经过千锤百炼,逐步形成的。
而贾思邈要当华夏中医公会的会长,就是要将这些门派的绝活儿,全都贡献出来,编辑成书册,开课,让每个中医大夫的医术,都能够大大地提升。不怕人偷学,你会了,我也会,那你偷学了有什么用?只有在你会了,别人都不会的情况下,你偷学的才有价值。
相反,贾思邈倒是希望能有人来偷学,偷学的人越多,中医大夫就越多,就能给更多的患者来解除痛楚。
贾思邈问道:“哦?不知道师姐要教我什么呀?”
“我来教你把脉吧?”
“把脉?”
“对,就是把脉
妙真伸手,把纤纤手指,扣在了贾思邈的手腕上,轻声道:“我们滋阴医派用的切脉手法,也是最常见,最普通的寸口切脉法。在切脉时,把中指按在关脉部位,食指按寸脉部位,无名指按尺脉部位,根据脉相的变化,来解人体正气盛衰和营卫气血运行情况,又可判断病邪对脏腑的影响。切买的时间,一般清晨是最好的,你这样的姿势不对,你这样坐在床上……”
在妙真的引导下,贾思邈坐在了床上,手臂和心脏保持着同一水平位置,直腕,手心向上。本来,是应该在腕关节背垫上脉枕,可这种地方,上哪儿去弄脉枕啊?妙真就微微将膝盖蜷起来,让贾思邈将腕关节垫在了她的膝盖上。
她穿着的是黑色的皮裙,身上是一件长款的风衣外套,里面是鸡心领的毛衫,脚上是一双长筒的皮靴。她这样的姿势,让裙摆微微撩起,贾思邈这样坐着的姿势,刚好是可以顺着她的大腿望进去。
红色的,丁字裤……贾思邈可以确定。
她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是要让人兽血沸腾啊,还是要让人流鼻血啊?贾思邈咳咳了几声,连忙把视线上移。我的乖乖,这下更是不得了,她的鸡心领毛衫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一道深深的沟壑。连项链的吊坠都低垂了下来,微微摇晃着,实在是够惹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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