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国有个首富,叫做什么乔盖茨的,做了一个噩梦,说是爱疯手机出现了一种故障,全线告停。所有上市的,也都下架,卖出去的要收回来,补偿消费者的损失。
等到他醒来,惊吓得吐出舌头,再也收不回来了。一连十多天了,饭也吃不下去,日渐消瘦,看遍了美国的各大医院,都没有成效。
怎么办?
有一天,他的朋友比尔布斯来了,看到他的病症,就道:“你怎么不去华医馆去看看啊?我上次大便不出,人家一记药锭就帮我搞定了。”
“华医馆?你是说华夏人开的那个医馆?能行吗?”
“怎么不行呢?”
比尔布斯道:“这才短短三年的时间,华医馆是遍地开花,几乎是世界各地的一些城市都有了。我昨天看报纸,说是华医馆的馆长贾思邈,将来洛杉矶的华医馆巡讲,并且给十个人看病。这可是大好机会啊!一般人想要挂到贾思邈的号,根本就不太可能啊。”
“真的吗?”
“咱们是老朋友了,我还能骗你吗?”
“走,陪我走一趟。”
当他们赶到华医馆的时候,这儿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人,用门庭若市来形容,绝对不为过。从车上下来,戴着口罩的乔盖茨,和比尔布斯就是连声地感叹,如果说,他们的商业帝国能够像贾思邈这样,何愁不赚钱啊。
二人互望了一眼对方,都看出了商机。
要是跟贾思邈合作,是不是就能给公司打开一个相当广阔的前景呢?
跟随着他们的保镖,在前面开路,可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挤不进去。
这可怎么办啊?人家贾思邈,只给十个人看病,要是超过了,可就惨了。比尔布斯就抓出了一叠美钞,挥洒在了半空中,大喊道:“谁的钱,谁的钱掉了?”
这一招还真是管用,有不少人都纷纷弯腰来捡钱。他冲着乔盖茨笑了笑,立即往医馆里面冲。在挂号处,一问才知道,他们刚好是排到了第十一个。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比尔布斯让乔盖茨在这儿排队,他走上去,跟那十个人都聊了聊,要是有人能让出一个位置,他给一百万美金。
嗤!一百万就想抢到贾思邈第一个挂号,真是笑话。这年头,是钱重要,还是生命重要?管你什么比尔布斯还是乔盖茨,他们都不会让步。难道说,钱还不好使了?终于,在比尔布斯花了三百万美金后,终于是抢得了一个位置。
一直等到日落黄昏,终于是轮到他们了。
比尔布斯扶着乔盖茨,走进了门诊室。
这是一个很年轻,很帅气的大夫,他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胸前的工号牌上,写着的名字是——陈养浩。
怎么不是贾思邈在这儿啊?这让乔盖茨很是不爽,他摘掉了口罩,问道:“贾思邈呢,不是说他来给人看病吗?”
陈养浩微笑道:“我师傅有急事,回国了。没事,我来给你看,一样的。”
“我挂的是贾思邈的号……”
看样子,乔盖茨是有些急了,比尔布斯连忙道:“陈大夫,你是贾思邈的徒弟?”
“对。”
“好,那麻烦你帮我们看看。”
“就是这个病啊?”
陈养浩给乔盖茨把把脉,又看了看舌头,笑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呢,这还用我师傅出手?我就能搞定了。”
什么?乔盖茨有些恼火,有这么吹牛的吗?为了治这个病症,他找了不少医院都没管用。还有的医生说,直接把吐出来的舌头,割掉算了,这不是扯淡吗?这下可倒好,到了人家华医馆,竟然说成了小毛病。
乔盖茨哼道:“好,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病症?”
陈养浩道:“这是吐舌病。”
“吐舌病?没听过啊。”
“之前没有听过不打紧,你现在听过也不迟嘛,我来给你治下。”
陈养浩模出来了一根银针,在消毒后,刺入了乔盖茨舌头底部的一处穴位。拔出针后,乔盖茨的精神就有些萎靡。不过,这就是持续了没多大会儿的工夫,他的舌头就伸缩自如,跟往常一样了。
“哇,真是太神奇了。”
“是啊,中医太棒了。”
乔盖茨有些迫不及待了,大声道:“陈大夫,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陈养浩问道:“哦?什么事情?”
“我们公司想跟你们华医馆来合作,一起来搞中医开发,你看怎么样?”
“这个呀?我会跟我师傅说的。如果他有时间,会过来跟你亲自来洽谈。不过,我师傅很忙,很忙,可能要乔先生跑一趟燕京了。”
“没问题啊。”
这下,旁边的比尔布斯就不爽了,是他带乔盖茨过来看病的。怎么乔盖茨的病好了,反倒是抢了他的声音啊?其实,他也想跟贾思邈合作来搞中医研究、开发啊!没事,等到从华医馆出来,他就立即乘飞机赶往燕京,跟贾思邈洽谈就是了。
这年头,商机就是抢时间啊。
2.
在宝中市,狗爷和叶枫寒正在一家酒店中喝酒。
现在的狗爷是水涨船高,自从三年前,贾思邈和青帮、蜀中唐门、西南苗疆、岭南傅家、孙家、白家等势力联手,干掉了五洲国际贸易公司的人和彭家人,在回国后,他就把洪门门主的位置,让给了狗爷。
贾思邈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样落得清闲。
叶羽突然闯了进来,激动道:“狗爷,门主,贾思邈来了。”
“哈哈。”
狗爷和叶枫寒互望了一眼对方,不禁放声大笑:“就知道这个臭小子会过来,还真是痴情种子啊。”
叶枫寒微笑道:“姐夫果然是性情中人。”
狗爷撇撇嘴,骂道:“什么性情中人?都没有小黑好,它才是只爱克里姆林一个啊。要我说,他这就是滥情……哼哼,我就不明白了,他把你姐都给泡去了,你就不揍他?”
“我揍他,但也得能揍得过算啊?我可不想找虐。”
“算了,咱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
贾思邈很忙,很忙,都没有时间跟狗爷、叶枫寒等一干兄弟在一起喝酒,扯淡。与其去找他,还不如在这儿以逸待劳了。根据贾思邈和叶蓝秋的三年约定,他肯定会过来的。
守孝三年。
三年的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
当叶枫寒、狗爷等人从房间中出来,当即傻掉了。
在门口,站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在最前面的一人,正是贾思邈。跟在他身边的是一群女人,她们中还有不少抱着孩子,莺莺燕燕的,竟然还这么默契,真是让狗爷还想再骂他两句。
沈君傲、唐子瑜、张幂、小白、乔诗语、肖雅、师嫣嫣、于纯、吴清月、叶青竹、苗妙儿、妙玉、娜塔莎都在。在旁边,还有双手插着裤兜,穿着连帽衫的张兮兮。这其中,肖雅、吴清月、苗妙儿、叶青竹都抱着孩子……不要误会,吴清月抱着的孩子不是玲玲,是她和贾思邈又生的。
张幂和肖雅、于纯舌忝着肚子,看来是也怀上了。
在他们的身后,吴阿蒙、李二狗子、雷霆、柳高禅等一干兄弟都在,气势雄壮。
贾思邈笑道:“狗爷……”
狗爷骂道:“臭小子,你还知道过来啊?我给你打电话喝酒,约了几次,你都说没有时间。这下可倒好,来找叶蓝秋,就有时间了?”
“狗爷,不是我不过来,我是早就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
“我结婚了,你来当证婚人,你看怎么样?”
“我,当证婚人?”
“那是啊!”
贾思邈望了望身后的这些女人,苦笑道:“狗爷,你德高望重,要是没有你,我是hold不住啊!”
“少来跟我拍马屁。”
狗爷就乐了,故意板着脸,哼哼道:“算你了,这个证婚人,我是当定了。”
贾思邈又跟叶枫寒打了个招呼,起身就去找叶蓝秋了。
第1713章启程(大结局2)
3.
三年。
第一,叶蓝秋是给叶母守孝。
第二,她是想看看,时间能否冲淡她和贾思邈之间的感情。毕竟,贾思邈的身边已经有了沈君傲、唐子瑜等一干人,她还去掺和……心中有些迈不过这个坎儿。
第三,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浸yin在了医术上,将贾思邈留给她的《河医图》、《鬼手笔记》等等,全都熟练、精通了。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感觉到华夏中医的博大精深。
他,会来吗?
在房间中,叶蓝秋坐在蒲团上,静静地翻看着医术,但是心思乱糟糟的,再也难以平静下来了。
姚芊芊就坐在她的身边,轻笑道:“蓝秋,你放心吧,贾思邈肯定会过来的。”
这三年,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了,已经是亲如姐妹。
叶蓝秋道:“管他来不来呢,我才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
“哎呀,来了。”
“啊?”
叶蓝秋显得手足无措,想看,又不敢往房门望。
等了有一会儿,也没有听到脚步声。然后,她就听到了姚芊芊的笑声。这下,她的脸蛋滚烫烫的发烧,伸手就来掐姚芊芊:“芊芊,你真是坏死了,竟然骗我。”
姚芊芊咯咯笑道:“我哪里有骗你啊……咦?来了,真的来了。”
叶蓝秋羞愤道:“你还说,哼哼,他要是来了,我就将他给踹出去。”
“真的呀?我就怕你到时候舍不得了。”
“我有什么舍不得……啊?”
叶蓝秋听到了从身后传来脚步声,不想看,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芳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有欣喜,有激动,有羞窘……犹如是五味杂陈一般。在这儿守孝三年,值了。两个人尽管说是没有在一起,但心是在一起的。
叶蓝秋小声道:“贾哥,你……你来了。”
贾思邈的双手捂着**,点头道:“蓝秋,跟我走吧。”
“你的手……干什么呢?”
“我怕有人踢我的**。”
“你欺负我。”
叶蓝秋跳起来,浑然不顾站在贾思邈身后的沈君傲、吴清月等人,直接扑入了贾思邈的怀中。这一刻,她等得太久了。
两个人的嘴唇亲吻在了一起,久久,久久,没有分开。
叶枫寒走过来,姚芊芊挽住了他的手臂。其实,她本来就是喜欢叶枫寒,只不过在遇到了贾思邈后,一颗心就变得复杂起来。在陪着叶蓝秋在宝中市的这三年期间,她跟叶枫寒接触的很多,很多,两个人的心也渐渐地走到了一起。
这对于贾思邈来说,是好事,他只会衷心祝福他们。
狗爷咳咳了两声,大声道:“嗨,贾思邈,你干什么呢?想要亲,什么时候不能亲呢?不是说要回去结婚的吗?赶紧走吧。”
贾思邈就挽住了叶蓝秋的手,微笑道:“走,我们回家。”
这些人,呼啦啦地往出走。
张兮兮跟在她们的身后,眼神中有些发杂,但还是道:“姐夫,我过几天去美国留学,主修工商管理学……”
“什么?你什么时候报的名啊?”
“早就报名了。”
“好。”
贾思邈还能说什么?他已经有了张幂,总不能还把张兮兮也拿下了吧?这种姐妹花大小通吃的事情,他还真干不出来。这样也好,等到她学成归来,就可以帮着张幂来打理家族的生意了。
这得是怎么样的隆重婚礼啊?一个男人同时跟十四个女人结婚,有了李天羽、李霖的先河……雷霆和李二狗子只能是连声叹息,李家的儿郎真是牛比啊!父是英雄儿好汉,这话真是没错。
当他们冲房间中走出来,就见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她们直接跳过去,抱住了贾思邈,大声道:“贾哥哥,我和姐姐在燕京医科大学毕业了。现在,步入社会了,也是成年人了,你不会再拒绝我们了吧?”
“啊?”
郑欣雪、郑欣月,三年的时间,这两个小丫头更是犹如出水芙蓉,浑身上下透着青春的气息。这要是跟她们上床,他能分出,谁是谁吗?
贾思邈咳咳道:“这个……”
于纯过来,就拧了把他的胳膊,哼哼道:“我们姐妹都看开了,一只羊也是骑,两只羊也是上……不在乎多这么两个了。”
这女人,都怀了孩子,怎么还这么妖孽啊。
算了,豁出去了,贾思邈大声道:“走,咱们结婚去。”
4.
结婚,必须结婚啊。
等这一天,贾思邈和于纯、吴清月等人等了好久了。叶蓝秋很是感动,就是为了等她啊,她们连孩子都生下来了,这是奉子结婚啊。
在街边,停靠着一溜儿的车子。
贾思邈刚刚走过去,一个司机将车门给打开了,弯下腰,恭敬道:“贾爷……”
这声音,怎么感觉在哪儿听到过呢?
贾思邈稍微顿了一顿,那司机模出来了一把小剑,直接抵在了叶蓝秋的脖颈上,面孔狰狞的道:“贾思邈,你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尉迟殇?”
“哈哈,你还记得我?我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难怪,在干掉了彭家人、佩恩、安里太一等人的时候,没有看到尉迟殇了。敢情,他早就隐遁了起来。十年磨一剑,尉迟殇没有用十年,只是三年的时间。之前,他就是洪门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了,人一旦沉稳起来,苦练三年,会达到什么样的境界?这点,尉迟殇很是自信,要超过尉迟静修的巅峰好多,好多。
雷霆叫道:“我擦,尉迟殇,你还没死啊?有种,你放开叶蓝秋,小爷跟你单挑。”
尉迟殇嗤笑道:“单挑?你也配?贾思邈,你过来,让我捅两剑,我保证放了她。”
叶蓝秋道:“贾哥,你不用管我……”
“哼哼……”尉迟殇的小剑微微用力,那锋刃就割破了叶蓝秋的脖颈肌肤,连血水都渗了出来。
“尉迟殇,你别伤害她,我答应你。”贾思邈喊了一声。
“好,够种!你让其他人,都退后十步,快点儿。”
“大家伙儿人都退后,谁也别乱来。”
毕竟,叶蓝秋在人家的挟持中,这些人谁也不敢乱来,全都退到了一边去。这下,街道上就露出来了一处小空地,仅剩下了尉迟殇、叶蓝秋和贾思邈。
咔哧!贾思邈将衣服的领口给扯开了,露出来了胸膛,一步步地向着尉迟殇走过去,沉声道:“来吧。”
尉迟殇冷笑着,突然一剑照着贾思邈的胸口就捅了过去。
一年,只是一年的时间,他就修炼出来了剑气。
两年,他就已经会驭剑了。
三年,他的剑可以切金断玉,嗜杀一切。
噗!剑尖刺在了贾思邈的胸膛上,却像是刺在了木头上,硬邦邦的,愣是没法儿再刺进去。
咦,怎么……怎么会这样?
就这么惊愕的刹那,贾思邈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右手拳头直接轰在了他的脸蛋上。嗤!衣服碎了,尉迟殇也倒飞了出去……飞,还在飞。
还没等他落下来,贾思邈的身子一晃,竟然站到了他的身前,一拳,一拳,又一拳的。尉迟殇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终于,让贾思邈一拳头给打的镶嵌在了旁边的一道墙壁中。那水泥漆成的墙壁,竟然连个裂痕都没有,只是生生地将尉迟殇给吞没了。
尉迟殇直感到气海翻涌,张嘴喷出了一口血水,他的经脉……全碎了。
贾思邈静静地飘落在了他的身前,点燃了一根烟地叼在嘴上,淡淡道:“尉迟殇,你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这话,不就是刚才他对贾思邈说的吗?贾思邈一个字都没改,又原封不动地归还给他了。尉迟殇是又气又急,张嘴又吐出了一口血,他的脸色苍白,已经气若游丝,但还是咬牙道:“贾思邈,你……你的功夫怎么可能会这么强?”
这要是不问明白,死不瞑目啊。
“看得出,这三年你是把精力都用在了潜修武道上。可我也没闲着啊?本来,我就比你的功夫高,又比你有天赋,还比你聪明,你说,你怎么能不败在我的手中?”
“噗!”
尉迟殇又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他,就是练武奇才啊!那贾思邈,岂不就是超级奇才了?他又哪里知道,贾思邈是一直在参悟李霖留给他的武学了,在层次上,就比他要高很多,很多。
不瞑目,那又怎么样?
贾思邈又一挥手,整个墙都倒塌了,将尉迟殇给埋在了里面。这里,来给他当坟墓也挺好。
“蓝秋,你没事吧?”
“我没事。”
“走,咱们回家。”
就在这个时候,贾思邈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好听,透着一股亲和感:“思邈,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像是有什么撩拨了心弦,贾思邈激动道:“你是我……我娘?”
李飘雪大声道:“好儿子,你没有给李家丢脸。”
“娘,我打算回内地结婚了,你和我爹会回来吗?”
“思邈,我这次给你打电话,就是说这个事情……”
李飘雪叹息了一声:“现在,国外的局势很紧张,还要你和你的兄弟们来一趟国外。等到完事儿后,我们跟你一起回国。”
我,是华夏人,这是一种责任。
如果是搁在三年前,贾思邈还看不透。可是现在,当他了解了越多李家的事情,就越是感到一种自豪和担当。不仅仅是李家男儿,吴家、柳家等等,整个华夏家族的男儿随时都在准备着,奉献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贾思邈看了眼站在自己的身边的于纯、吴清月、沈君傲等人,还没等他说什么,她们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齐声道:“思邈,有什么事情,你先去忙,我们等你。”
女人,她们都是好女人啊!
泪水,在贾思邈的眼圈儿中打着转转,他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娘,我这就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