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这条项链并不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项链,它其实是一件法器。♀虽然不清楚夏元申为何会拥有这样的法器,可是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条项链内部自成空间,却又和一般的空间戒指不一样。
它里面仅仅只能够储存一样东西,而且开启法器的方式也很是简单,只需将它对准月亮便可。月亮的柔和之光会和其相互辉映,从而映射出空间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份协议书必定就在这条项链里。”子嬣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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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鸢懵懵懂懂之余还是满脸笑意,很是高兴的。虽然不知道为何夏元申会将这么名贵的项链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可不管如何,在夏鸢心里,夏元申这个父亲却始终是比不上夏小小和柳枬在其心中的地位。
自小便是看着夏元申如何不屑于柳枬,如何带着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的回来,还有那两个所谓的哥哥和弟弟,害得柳枬整日以泪洗面,看着小小不断的受那两个女人和她们儿子的欺负,她早就怨恨夏元申了。
可她没有那个勇气,没有那个能力,更没有那个机缘去反抗夏元申,既如此,那她就抱紧这个人的大腿,等到他完全的信任她之时,她必定会让这个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过如今照现在的局面来看,这个代价不需要她来讨要了,有小小已经够了。
她只要在一旁帮衬着就好,毕竟,在整个夏家,夏鸢的兄弟姐妹仅有小小一人而已。
“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小小吧。”夏鸢高兴的说了一声,刚要跑出去,却是忽然又停住了脚步,转而转过身来,将项链从脖间摘了下来,递到了子嬣的手中。
“还是子嬣你将这条项链给小小吧。”夏鸢望着子嬣,满脸笑意的说道。虽然是满脸笑意,但子嬣却看得出夏鸢那淡淡的悲伤之意。不过对于夏鸢要她将项链交给小小的举动也明白其中的含义,虽然很想让夏鸢去和小小坦白,但,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小小一点一点去发觉的好。
这样一来,小小才会明白她的姐姐究竟对她有多好。
“嗯,我会的。不过,小小马上就要对夏元申动手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子嬣带着些关切的语气说道,夏鸢笑着点了点头。望着子嬣离去的背影,夏鸢依旧满脸笑意,只要小小幸福就好。
之后,关于夏家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爆发出来。先是夏家三少爷夏崚因气血攻心不省人事,被送去医院之后,醒来便是华丽丽的失忆了,不仅夏元申不认识,就连他亲生妈妈是谁都不知道。
更为夸张的是夏崚在听见夏元申是他亲生爸爸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竟然大喊着他没有这样的爸爸,弄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之余,当天便是从医院那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夏崚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疯了似的,挣月兑了护士和医生的钳制向外狂奔了出去。
刚跑到马路之上,便被车撞的在半空中划过了一条绚丽的抛物线,重重的落在了距离肇事车足足有五米远的地面上,瞬间鲜血便是染红了身下的一大片水泥地。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得那杨连烟直接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不曾醒过来,而那被车撞出去的夏崚,貌似已经成了植物人。
夏崚成了植物人,杨连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似乎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说不定就是第二个植物人。短短的几天时间,整个夏家全然变了一个模样,被夏元申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原本被杨连烟打的奄奄一息,虽然之后请了家庭医生前来治疗,可却是诊断出了那个女人的坐骨神经受到了损害,一辈子大概就得呆在床上,或是轮椅上了。
自此,夏元申带回来的两个女人不是昏迷不醒就是瘫痪在床,而他的两个儿子,夏崚已经是植物人了,大概唯一还健全的人就是他的大儿子,那个最有希望继承夏氏集团的夏家太子爷。
可,就算人健全又有何用呢?
那所谓的大公子,好吧,夏家大少爷——夏连山原本一直忙着夏氏集团的事情,若是毫无意外的话,他最有可能继承夏氏集团,但可惜的是一天晚上,他在和朋友出去想聚,一不小心将一个当官的儿子打成了残疾,虽然夏连山是夏家的太子爷,可顶不住对方手握重权啊,从商的人又岂能和当官的人对抗?
因此,不管夏元申如何找寻人脉想要救出夏连山,最后依旧是无能为力,夏连山被判了十年,十年啊,到时候夏连山出来之时,夏家早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想要继承夏家,估计这辈子再无希望。
关于夏连山和那位官二代到底是怎么发生纠纷的经过,无人知晓,只知道当他们想要八卦一下了解一下当时情况之时,原本和夏连山一起出去想聚的几个朋友,举家竟然搬离了首都,如此一来,想不让人怀疑这其中有猫腻都不可能。
可,就算猜到了其中有那不为人知的猫腻,那又有何用?这件事情似乎被掩盖的很是严密,没有丝毫的线索留下。就连那被打的官二代也是闭口不提那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这简直就是当着夏元申的面陷害他最为珍爱的儿子啊,而且陷害的夏元申明知道这其中有猫腻还无从下手,只觉得一种无力感从心底冒出。
不仅他两个儿子相当于没有了,就连夏元申一直以来有些避讳的夏鸢也在夏连山出事之后,被烧死在好友的别墅中,虽然当时已然面目全非,可那身上的服饰,身形,无一不是在显示着这个被烧的如同焦炭的人赫然就是夏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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