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抱满怀 第96章 精密调查

作者 : 霜玉露

♀♀♀一个小时后.陆秋阳接到了电话.听了几句.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盯紧了.别把人给我跟丢了.”

安全部门的人已经來把医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也部署了最严密的保护.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很担心医馆还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情.许微微被领进旁边的病房睡下.洛玉冰到底身体还不好.必须留在医馆.张慕凉自然会在这儿守着.就冲着这个.这里都必须部属最严密的保护.

陆秋阳抬头对许天良说:“特沃斯基的哥哥安德鲁在北都.”

“什么.”几个人都吃惊地问着.

毕竟.刚才不论是航班信息还是私人飞机的飞行记录.都沒查到相关的东西.甚至于安全部门那边也沒有相关的记录.陆秋阳到底不一般.竟连这个都查得出來.

陆秋阳点了点头.又说:“意大利黑手党的头子來了.居然还來的这么悄无声息.看來我还真该去会会他了.”

“一起去吧.”安伯雪搂着陆秋阳.

许天良点了点头:“我跟你们一起.”

陆秋阳沒反对.站起身对霜玉露和谢一凡说:“你们留在这儿.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接应.我们去去就回.”说罢.她紧紧牵着安伯雪的手往出走.许天良赶紧跟上.

驱车前往四季酒店.他们径直上了最顶层.许天良和安伯雪打倒了在顶楼的保镖.陆秋阳抬脚狠狠踹开了顶楼总统套房的房门.几个人就这么闯了进去.

安德鲁听见声音.倒也不急.只是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见來人.还笑着问:“陆总.喝咖啡.还是喝茶.”

陆秋阳在沙发上坐下:“人呢.”

“什么人.”

“庸医医馆的胡漓胡医生.”

“我不知道啊.怎么.人丢了.”安德鲁心里一顿.自己沒动手.怎么他们反而找到了这儿來.虽然他在意大利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这里毕竟是北都.惹了这几个人.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陆秋阳挑眉讽刺:“特沃斯基在你这儿.你把胡漓弄到哪儿去了.”

特沃斯基在里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喊着:“陆秋阳.我在这儿.”

陆秋阳瞪了安德鲁一眼.站起身走进里间.看见特沃斯基双脚被绑着坐在床上.问他:“你沒看见胡漓.”

特沃斯基摇摇头:“沒有啊.小美人儿怎么了.”

“被人绑架了.”

“什么.”特沃斯基冲着外面大喊:“安德鲁.你说过不会对他出手的.你说过的.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安德鲁走进屋來.皱着眉问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过不会出手.就绝对不会出手.”

特沃斯基摇摇头:“人会变的.你从前也绝对不会舍得把我绑起來……”

****

胡漓被拖上车.然后就蒙住了眼睛.被绑住了手脚.不知走了多久.他被粗暴地拖下车.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胡漓心里咒骂着:妈的……

一个男人走过來.用意大利文问了一句:“就是这个人.特沃斯基呢.”

几个人说道:“沒有看到特沃斯基.只有这个人.”

那男人用皮鞋踹了胡漓两脚.然后用生涩的中文问着:“我问你.特沃斯基在哪儿.”

胡漓心里骂着:妈的.特沃斯基.你是从哪儿给我招惹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等着.老子活着回去.肯定把你的心肝肺都割开然后再缝上.

虽然心里在咒骂.但是胡漓还是硬气地冷哼:“哼.你他妈是谁啊.老子凭什么被你绑來还要回答你的话.”

那男人又狠狠踹了胡漓两脚:“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告诉我特沃斯基在哪儿.否则.我就杀了你.”

“老子不知道.”胡漓心里清楚.说实话.他们反而会不相信.如果编出一个地方.万一特沃斯基真的在那儿.那就麻烦了.就算特沃斯基不在.也会给别人造成池鱼之殃.

那男人哪里肯相信胡漓这话.又狠狠踹了几脚:“说实话.”

胡漓疼得直咳嗽.但还是喘息着说:“老子说了.老子不知道.”

那男人拽下胡漓的眼罩.揪着他的领子:“你最好说实话.我才不会相信你不知道他在哪儿.他在这北都城里只有你一个人最亲近.受了伤找你医治.不愿意住酒店就住在你的医馆.你最好告诉我.他此刻到底在哪儿.”

胡漓“呸”地吐在他脸上.笑着说:“老子说了.老子不知道.”

那男人恼羞成怒.扔开胡漓.对手下说:“打.打到他说为止.”

几个黑衣人拥上來.对胡漓一阵拳打脚踢.胡漓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他虽然一生孤苦.但是却一直也算是被悉心保护着的.他疼得几乎要受不了.却强忍着.咬着牙连一丝痛苦的呻|吟也沒从牙缝中溢出过.

他在心里默念:沒天良.你在哪儿啊.怎么还不來找我……

这样的拳打脚踢过去后.那男人又问他:“说不说.”

“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胡漓的声音开始显出几分虚弱.但是语气却还是强硬.不肯妥协低头.

“好.很好.”那男人点燃一根雪茄:“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拳头如雨点般疯狂地落在身上.胡漓的身体抽搐着蜷缩成一团.他紧咬牙关.想着玉冰当年在沒有麻药的情况下被自己撕扯伤口的样子.在心里说:玉冰.给我一点儿跟你一样的勇气.

坚硬的皮鞋踹在身上.一下一下.胡漓被绑着.连躲都沒法儿躲.只能承受着.在心里呼喊:沒天良.快來找我啊……

胡漓痛苦地昏厥过去.一群人停下了动作.

“老大.再打就打死了.”

那人把雪茄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咒骂道:“他妈的.泼凉水.让他清醒一下.”

冰冷的水.在这样的深秋被泼在胡漓身上.让他脆弱的神经一瞬间苏醒过來.浑身到处都在叫嚣的疼痛让他的秀眉蹙起.茫然地睁开眼睛.感受到手腕上不一样的疼痛.抬头才看见自己被双手绑起吊在房梁上.

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端坐在一把精致的椅子上.抽着雪茄.笑着看着自己:“想说了嘛.”

“我不知道……”胡漓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多说.反正说了也沒人信.

那男人冷笑着说:“我和你们中国人.学了一种拷问的办法.用鞭子.沾上辣椒水.会很疼很疼.有些人忍不住.甚至就疼死了.你也要试试吗.”

胡漓还是不肯说话.沾了辣椒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身上.倒刺勾破了他的衣衫.划破了他雪白的皮肤.猩红的辣椒水渗进伤口.疼得他倒吸冷气.

一下.又一下……

胡漓的上衣很快变成一缕一缕的残破的布条.挂在他纤瘦的身上.露出雪白的皮肤.映衬着他被疼痛折磨地苍白的脸.显出一种不同的诱惑.

那男人走过來.笑着看他:“还不肯说.”

胡漓用尽全身的力气:“呸.老子跟你说了.老子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还是不知道.”

“很好.非常好.”男人怒极反笑挑起胡漓的下巴:“我倒是有点儿明白特沃斯基为什么只和你交好了.你这小子.还真是长了一副诱人的样子呢.啧啧啧.看着皮肤.比女人还白女敕细滑.这腰.好像一用力就会掐断似的.哎呀.你这么个美人儿.特沃斯基一定沒少疼爱你吧.”

胡漓冷笑:“你真龌龊.特沃斯基和我.只是朋友.”

“朋友.他那么放荡.跟你只是朋友.你可真会开玩笑.”他说着.粗糙的手指触碰着胡漓身上的伤口:“我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合我的胃口了.”

胡漓感到一阵恶心.伴随着疼痛从伤口一直涌到胃.蔓延在心头.他别开脸.不愿去看那张恶心的面孔.

那男人冷笑着:“很好.真是太有趣了.不错不错.看來你还是不肯说.既然如此.就再多几道让我血脉喷张的伤口吧.这猩红的颜色.真是美极了.”

皮鞭又开始一下下抽在身上.当上半身几乎沒有可以下鞭子的地方时.那男人又走过來:“现在肯说了吗.”

胡漓冷哼:“呸.老子不知道.”

“啧啧啧.好好一个小美人儿.何必这样呢.我都要心疼了.”他说着.接过手下手中的鞭子:“这上半身都沒有可以下鞭子的地方了.不然.我们从下面开始.”

他说着.带着倒刺的鞭子开始一下下落在胡漓的腿上.裤子被倒刺撕破.线条优美的小腿显露出來.疼痛让他肌肉紧绷.这样的画面更加让在场的人吞了吞口水.

又一鞭子抽下來.胡漓疼得昏了过去.男子把鞭子扔在地上:“泼他.”

冰冷的水泼下來.胡漓也沒有醒來.

那男子拍拍胡漓的脸:“还真昏过去了.算了.你们看着他.老子累了.睡醒了再继续.”

****

特沃斯基挣扎着:“安德鲁.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小美人儿.”

安德鲁冷哼:“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说好不会对他下手的.你答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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