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满意的接过筷子,一边给鸡哥夹出鱼刺,一边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可以,但是不能做贱鸡!鸡犯贱就会被人拔光鸡毛,杀了炖汤滴!”
这边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边打开了,鸨母紧张的声音也同时传进屋里:“哎呦,我的公子爷啊,怎么滴把嗓子给卡了呢,赶紧喝点醋,用馒头噎一噎!”
待鸨母带着一群人进屋,看到里边的情形,不由都是一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呀,这是何苦来哉的,客官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到底是年纪大了见多识广,鸨母马上就反应过来,好言相劝,争取先把人救出来。
夹出鱼刺被如玉放开脑袋的鸡哥,向看过来的柱子点点头,柱子立刻收刀重新站回主子身后不远处守卫着。
而制造出这一场景的如玉则优哉游哉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丢下已经脏了的筷子上手抓,又开始大快朵颐。
对于她来说,刚刚的事情已经完结,解释这么麻烦的事儿谁爱做谁做,她才懒得管。
“妈妈,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失去威胁的脾气一咕噜爬起身,乳燕投怀一般的扑进鸨母的怀抱,泪眼汪汪的投诉道。
只是鸨母却并没有要为她做主动的意思,而是对着如玉她们赔罪道:“秋月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妈妈我代她向两位公子赔罪了,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陪完罪就将脾气向后拉:“你先下去,让春花进来伺候着
“可是……”被拉开的秋月扯着鸨母的袖子还要说什么,被鸨母语带严厉的打断了。
“下去!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
刚批评完秋月,鸨母立即施展变脸绝技,就算没人欣赏也陪笑着,带着身后的人来到如玉桌子对面米许处一字排开。
“妈妈,她是个女的!”
人员还未就位,不死心的秋月再次追到鸨母身边,指着如玉投诉。
只是没想到鸨母不但没有差人将如玉撵走,反而揽下她指人的手臂,一脸严肃的告诫她:“别胡说!”然后朝着屋外高声喊道:
“来人,把秋月带下去!”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跑堂的****,架起秋月就向外走。
这一去,等鸨母腾出空来怕是免不了一番教。
“对不住两位公子,都是奴家没教好,扫了两位公子的兴!一会儿奴家派人将专门从西域运来的两坛葡萄酿送来赔罪!还望两位公子海涵!”
鸨母刚赔完罪,挣扎不过快被拖到门口的秋月,不甘心的再次申辩道:“妈妈,她真是女的,真的!我没有骗您,我亲耳听到的啊!”
声音尖锐刺耳,以古代房屋的隔音技术,估计若是隔壁刚好有人正在**一刻值千金,非被吓出来什么无法言说的毛病出来。
同样明白这个道理的鸨母脸瞬间可黑了,心里默默祈祷隔壁不要有事的同时,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堵上嘴,拖下去!”磨牙声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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