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有必要骗你们吗?”严斯冽苦楚地笑了笑,“杀了她的话,你们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他关在哪里了。明年三月,他就要执行死刑了
“你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不得不妨。好,想让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断了自己的一条腿刀疤男不屑地哼了一声,对于严斯冽是完全的不信任。
严斯冽冷着一张脸,目光寂寂地看着刀疤男,咬了咬牙。
“怎么,想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我替你挨过一刀,现在要回你的一条腿,不算过分吧刀疤男冷冷地笑了笑,跟着看向了叶薰儿,“不然,留下你女人的一条腿也行一边说着,枪口已经对准了叶薰儿。
“有种的你冲我来就是,拿女人耍狠算什么能耐严斯冽有些愤怒地看着刀疤男,“想要我的腿是不是?我现在就给你一边说着,严斯冽举起手枪,便要对着自己的右腿开上一枪。
“严斯冽,你疯了吗?他们根本就是在玩你,他们这么恨你,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别犯傻跟他们讲义气叶薰儿有些惊骇地看着严斯冽,不由地出声制止。
断掉他一条腿,他们就更加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臭婆娘,你闭嘴阿布暴怒地瞪着叶薰儿,伸手过来便要掐叶薰儿的脖子。
叶薰儿这会儿已经聚集精力,冒着灵魂被叶薰儿身体反噬的危险,通过她的身体使用念力。
在阿布对上叶薰儿的眼眸的时候,叶薰儿的眼神失去了焦距,凝成了一个虚无的白点。
阿布只觉得头疼欲裂,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站立的女人忽然间变成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披头散发,只剩了半张右脸,左脸完全凹陷下去,两眼突突地往下掉。
也就是在阿布目光涣散呆滞的那一瞬间,叶薰儿成功地摆月兑了他,跟着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朝着他的下档踢了一脚。
阿布痛得发出一声惊叫,整张脸煞白煞白一片。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却是令刀疤男措手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严斯冽已经飞速地朝着叶薰儿奔了过去,跟着一个侧转,对着刀疤男的右手开了一枪,打中了他的手臂。
刀疤男啊了一声,疼得一坐倒在了地上。
“走严斯冽一把抓住叶薰儿的手,迅速地往山下跑。
刀疤男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捡起地上的手枪,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开起枪来,却还是落了空。
“阿布,阿布,阿布,干什么,你吃屎了是不是?抽哪门子的疯,起来,给老子我起来刀疤男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着坐在地上茫然失神的阿布,大声地喊骂着,一边踹了他一脚。
阿布的眼里是满满的惊惶和哀凉,茫然地抬起头来,嘴里喃喃地念叨着:“阿珍,我看到阿珍了,她死得好惨,她好恨我,她回来找我索命了,她,她一身都是血,她在怪我,在恨我。彪哥,我看到阿珍了,我真的看到阿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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