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巧笑嫣然地拍着手,从衣柜里找了套干净的衣裳穿上,因为始终学不会穿这复杂至极的衣裳,她果真穿得“衣裳不整”。
风清扬凌乱地看着她,狭长的凤眸里像住了两只胆小的小白兔,“唔唔唔……”曦儿你快放了本王吧!
“呵呵,知道紧张了?”
陈曦好笑地拍拍风清扬的脸,“臭小子,你一直都不让人帮你把脉,是不是有秘密怕被人知道啊?”
她狐狸般坏笑地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男子,将他的模样视为心虚。
手一抓,她很不客气抓住了风清扬手上的命脉,精明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查看着他的动静。
只听得,他的脉象紊乱,微弱的跳动正说明着他大病未愈,此刻正虚弱不堪。
再细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看她的目光就像小绵羊遇见了大灰狼。
微微发紫的唇瓣被手帕塞住了,唔唔唔的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陈曦柳眉微蹙,不过就是将他绑起来了嘛?这还没用刑呢,他至于这么痛苦?
该不会是苦肉计吧?
眸光暗光一闪,陈曦决定无视他的虚弱。
她忽的挑起风清扬的下巴,像审犯人一样死死地盯视着他:“王爷,识相的话乖乖回答曦儿的问题,要不然,嗯哼!”
她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模出了金灿灿的大剪刀,卡擦卡擦地抵挡在男子鼓鼓的裤裆子上。
哼!就是,都被她绑成这样了,那里居然还在敬军礼?
她鄙夷地扫了他的小兄弟一眼,看风清扬的眸光冷了冷:“你是不是在装傻的?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错!”
“……”被威胁的风清扬弱弱地看了一眼某处冷冰冰的大剪子,弱弱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陈曦郁闷:“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唔唔唔……”某男摇头!
靠,明明是很严肃的拷问,怎么这会儿像是在猜谜语呢?
她郁闷地瞄了一眼气愤冷凝的外室,再回视风清扬的时候,她干脆将风清扬嘴上的手帕抽离。
她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可,某男无辜地看着她,说的却是——“曦儿,本王好难受……”
陈曦的目光往他一瞄,那小兄弟还昂首挺立着,得不到满足的他能不难受吗?
她的俏脸红了红,素手凌厉地往风清扬的脑门拍去:“去死!我问的不是这个!”
“唔!”男人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脸色更加苍白了。
乍一看去,他彷如美国影片里走出来的僵尸伯爵,俊美又阴冷得让人心惊胆战。
这么一想,她忽然发现,这屋子里的气温骤然变得好低好低……
陈曦的心一颤,伸手往他的额头探去,呀!好冰!
“曦儿……”男子虚弱地呼唤着她的昵称,听得陈曦好内疚。
她不安地问:“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本王好冷哦!”两唇蠕动,仔细一听,竟然还有牙齿打架的声音!
该死的,莫不是又毒发了吧?
昨晚他的身体热得像大火炉.,今日又冷得像冰霜,这可得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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