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就这样倚靠在墙角,微弱的灯光下更显苍白。
此时的许诺已经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夜半无人,她的房门轻轻的突然地被推开了。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来进来,看起来却又是那样的明目张胆。他顺势躺在了许诺的床上,随手拉过许诺的被子,手便开始不自觉的游移。嘴角不禁露出****的丑相。
被突然袭来的冷气和抚模吓的惊醒的许诺猛然间睁开眼睛,死命的望着那个男人,身子不由得往墙角退去。许诺不敢说话,她也不能说话,她知道自己张开口大声呼喊的结果,她只能眼含着泪水,祈求的望着那个男人。
“小诺,来,别怕,我来保护你说着男人又往前凑了凑,靠近了许诺,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许诺拼命的挣扎,扔于事无补,她哀求的对男人说:“姑,姑父,你放过我吧,我今天不舒服
“小诺,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刘本的真面木一点点的显露无疑。
“别,别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喊了!”
“呵呵,喊吧,姑父等着你喊呢,到时候你姑姑和你女乃女乃都在看咱俩狼狈为奸的在一张床上,你说她们会怎么想,也不知道老人受不受得了刘本恐吓着许诺说。
是啊,这么多年,她就是因为忌讳这个,才一忍再忍的没有公之于众。而许诺悲惨的命运却没有就此结束。自从五岁她第一次在姑姑家过夜后,她似乎就再也没有童年的快乐和青春的活力。她无时无刻都在噩梦中度过,她害怕哪个瞬间会突然向现在这样在黑暗中伸出魔爪来折磨她。年幼的她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刘本,也就是她的姑父肆无忌惮的“抚模”了全身,自己竟全然不知,等到许诺有所反应的时候,她才睡眼惺忪的看到自己“和蔼”的姑父正在****的宠着她微笑,年幼的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表情,可是如今的许诺确实一清二楚。
“姑父,我先去个厕所说着许诺穿上衣服站起身,走了出去。她出门的时候看了看门上的钥匙,疑惑极了。明明就只有她和姑姑有卧室的钥匙,而且这钥匙平常都放在女乃女乃那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刘本手里?难道是他偷的,还是别人光明正大给他的?许诺不敢再往下想了,满是压抑的她悄悄的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其实许诺最害怕的就是夜晚,漆黑无比的夜晚,可是无论怎样的恐惧也比不上那双魔爪的袭击。没有人知道她深藏内心的秘密,即使是小贝和方宜也无从知晓。这是许诺心底的伤疤,不愿被人揭晓,也不想被人发现。多少次她曾想义务反顾的拨打报警电话,或者理直气壮的告诉女乃女乃,可是她始终没有勇气。不是因为害怕得不到别人的信任,而是因为她不想让一家人支离破碎。她可以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却不能意识到这件事的危害性,她不想让家人蒙羞,让自己最在意的认为自己担心,所以她只能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时她会选择逃避,就像现在这样,不回家,不留宿,不理会。她很怀念以前和女乃女乃爷爷一起居住的快乐。可是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她一直都无法想想,明明是自己的亲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是因为没有留着相同的血液吗?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处女之身,在她微薄的记忆里,她还没有尝到那撕裂般的疼痛,可是隐隐约约中她已经预料到自己已非纯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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